第42章 上古中國

  夏木跟著大部隊走了出來,“統啊!我在這裏九年了,我終於看到了任務快完成的曙光了!這是堯舜禹的時代。”夏木激動地淚流滿麵,“我倆終於快熬出頭了!”


  係統絲毫沒有受到夏木興奮的影響,“我們今天中午吃什麽啊?”


  夏木:“係統,你是不是高興壞了?怎麽這麽淡定,快完成任務了,我們要躁起來、嗨起來啊!要不是空間不允許,我都想蹦個迪了。”


  係統聲音平靜地回道:“好啊!嗨起來,要不要用我給你放個音樂?今天我要吃薺菜水餃、花卷,還有烤魚。”


  夏木:“……。”


  夏木:“係統,我們找不到任務時,你都著急得上火,自從我學會了做飯,你就樂不思蜀,一說到吃飯,你就把任務拋到腦後,你的敬業精神呢?”


  係統反問道:“你知道這裏的任務是什麽了?你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麽嗎?”


  夏木迷茫地想了想,“不知道,但是現在已經確定不是種田文了。”


  係統:“既然你現在不知道任何東西,要平心靜氣,處事不驚,既來之則安之,世上唯美景和美食不可辜負。”


  夏木被係統這句話說得一愣愣的,迷糊地點點頭:“好像是喲,那我們回去做點好吃的,就當我們慶祝我們知道任務所在的時間和地域了。”


  “邰侯請留步,帝有請,您跟奴過來吧。”背後傳來了男聲,來人是帝堯的心腹希決。


  夏木看著希決,問道:“不知道帝找我有什麽事情?”


  希決向夏木行了個禮,“恭喜,恭喜邰侯,您可是新帝的大功臣,您以後的榮華富貴更在後頭呢。”


  夏木長出一口氣,“你直接說帝找我到底有什麽事?不用在這裏阿諛奉承的,我可沒有多餘的金錢給你。”


  希決微慢夏木半步,與夏木錯開了一臂的距離,希決微微低著頭,側著臉看向夏木,“邰侯您看您說的,奴是發自肺腑的真心話,至於帝找您有什麽事情,這、這奴才也不知道啊!奴就是個下人,怎麽會懂得帝的心思呢?但是帝找邰侯肯定是大大的好事啊!”


  “邰侯您在天下百姓的眼中的形象比帝的形象還要高大,帝一直都崇拜您、愛戴您,所以帝才想要和邰侯您聯絡一下感情。”


  夏木平靜地看著希決:“是嗎?”


  希決:“是啊!雖說帝一直都兢兢業業,勤政愛民,但是就怕有些小人會唯恐天下不亂,這些小人可能會離間您和帝的關係,挑動邰侯您的情緒,從而禍亂社稷啊!”


  夏木:“我不喜歡走老路,還有在你心裏,我是非不分?帝找我是為了什麽事情,我心裏還是有點譜的。”


  希決連忙跪下請罪,“邰侯,奴太過愚笨說錯了話,請邰侯責罰。”


  夏木笑了起來,“你起來吧。”希決剛打算站起來,夏木便接著輕描淡寫地說道:“如果你真的愚笨,恐怕你根本不會陪在帝的身邊那麽久了,更何況還敲打我。”


  希決聽到這話,還沒有站直身體,又‘噗通’一下,再次跪了下去。


  夏木看也沒看希決,便徑直地向宮殿走去,漫不經心地說道:“還不跟上,讓帝等久了,我倆都承擔不起帝的怒火。”希決又連忙站起來跟上夏木。


  夏木向帝堯行著禮,“拜見帝,不知道帝召見臣來,所為何事?”


  帝堯走過來,扶住夏木的胳膊將夏木扶了起來,“二哥何必和我那麽客氣?私下裏,我們應當與從前一樣,兄弟相稱。”


  夏木微低著頭,半行著禮,“君是君,臣是臣,自有界限,一旦過了界限,則君不君,臣不臣,常是國家禍事的開端。”


  帝堯:“今天眾大臣幾乎都不讚同朕的提議,隻有二哥您堅定地站在朕的這邊,朕很欣慰,所以朕有要事想與二哥商量一下。”


  夏木:“帝,您有事直接吩咐吧!”


  帝堯轉過身,憂愁地說道:“朕在三日後將在太廟舉行封帝大典,但是以往的封帝流程,千篇一律,朕想在封帝大典上來點新意,二哥有常人未有的思想,朕想將此事交給你,不知道二哥意下如何?”


  夏木:“臣愚笨,想不出來祀典的新流程,這些事情不如交給專業之人去辦,大祭司自帝嚳執政就輔佐帝君了,大祭司見多識廣,想必有妙計。”


  帝堯沒有接上夏木的話題,反而問道:“邰侯,朕聽說希決領你來宮殿時,你罰他跪下了,不知道希決犯了什麽錯,朕也好懲罰他。”說到這裏,帝堯看向了希決。


  希決再次‘噗通’跪下,“帝,奴說了讓邰侯不高興的話,邰侯罰奴是應當的。”


  帝堯看著夏木,“希決跟朕已有九年之久,向來說話有著分寸,不知道說了什麽話惹邰侯生氣了?”


  夏木沒有解釋,隻是淡淡地描述起另一個事情:“臣向來不太喜歡狗,見到狗的話,臣都是讓人把它攆出去,可有一天,有一隻狗跑到了我身邊,可臣的身邊沒有別人,臣隻能自己去打那隻狗。”


  夏木歎了一口氣:“誰知道那是台璽的狗,台璽知道後,好幾天都不理我,我從那天開始我就知道了一個道理。”


  帝堯帶著笑容挑了挑眉問道:“哦?什麽道理呢?”


  夏木笑著看著帝堯,緩緩地吐出一句話:“打狗還要看主人。”


  帝堯聽到這話,哈哈大笑起來,“說得好!好一個打狗還要看主人啊!”然後帝堯看著夏木收住了自己的笑容,話鋒一轉,“剛才朕說的事情,不知道邰侯考慮得怎麽樣了?”


  夏木行了禮,“臣盡量不辜負帝的期望。”


  帝堯走過來拍了拍夏木的肩膀,“你要加油哦,朕相信你。”


  夏木微微退後半步,再次行了個禮,“請帝放心,臣向來識時務,臣也向來惜命。”


  帝堯看到夏木的動作,也沒有生氣,轉過身對希決說道:“希決你既然惹邰侯不高興了,死罪可饒,活罪難逃,罰你半年的活餉,不知道邰侯感覺這懲罰是否可以?”


  夏木:“帝您說得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說到底,臣與希決並無兩樣。”


  帝堯鼓著掌讚揚道:“好一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不過二哥你說錯了一句話,你是朕的哥哥,是朕的心腹,希決怎麽能和二哥你相提並論呢?至於希決你起來吧,剛才朕對你的懲罰你可有異議?”


  希決跪在地上,“多謝帝的寬容,奴沒有異議。”


  帝堯沒有看夏木,而是走到自己的椅子處,坐在椅子上看著夏木,“這都是邰侯的大度,還不謝謝邰侯。”


  希決聽到此言,走到夏木的身邊,再次跪下去給夏木行了個禮,“多謝邰侯對奴的寬容。”


  夏木耷拉著眼皮,從鼻子裏輕輕的“哼”了一聲:“無事,你起來吧,不然我又有事情了。”


  帝堯看著希決站了起來,笑意盈盈地問道:“不知道二哥說得事情是什麽呢?”


  夏木也虛假地笑著行著禮:“當然是帝交給臣的事情了。”


  帝堯看著夏木挑了挑眉,“邰侯可是對朕的安排有異議?”


  “臣沒有。”


  帝堯平靜地看著夏木,虛偽地笑著問道:“沒有還是不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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