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二章 喜歡必須要表...
“能有這樣的感覺,說明我們孟女俠還是很敏銳的。”蘇珊坐近孟小夏的身邊,把頭枕在她的肩膀上親昵地挨在一起。
“他們經曆了很多波折,所以現在即使亞曆山大付出了很多想要挽回,蘇珊還是會覺得沒有安全感。但是感情是不能騙人的,所以蘇珊的理智也沒能讓她徹底離開亞曆山大,於是他們就展開了長期拉鋸馬拉鬆。”
“那我們該不該幫一把呢?”孟小夏問。
溫詩詩莞爾一笑,“時機適當的時候可以推一把吧,但是主要還是得看亞曆山大的努力,不經曆九九八十一難,哪裏能取到真經呢。”
“對哦,蘇珊那麽棒的人,當然不能輕易交給他,還是要我們來把關,看看亞曆山大到底是不是值得托付的人。”
看到孟小夏摩拳擦掌的樣子,溫詩詩暗暗好笑,還好沒讓孟小夏知道亞曆山大從前的“光輝事跡”,要不指不定亞曆山大的艱苦求愛之路上又多出一座火焰山。
蘇珊回到自己的房間,隻開了一盞暖黃的小夜燈,她看著手機上以前璀璨公司的合照,又在想這段日子以來亞曆山大發生的改變是不是真的。
這一切很美妙,但又顯得如此不可思議,而且她也在懷疑自己是否有足夠的分量讓亞曆山大改變將來人生的軌跡。
看了照片很久蘇珊也沒想出結論,長歎一聲關掉手機早早上床休息了。
……
薑家大廳,還留在那兒的男人們也是一語不發。
除了傑克遜還在沒心沒肺地啃水果,別的人都在看亞曆山大對蘇珊做出的反應是什麽想法。
其實亞曆山大本人很坦然,並沒什麽糾結的,他深知過去“前科累累”要重新建立信任和蘇珊的安全感屬實不易,他也沒那麽容易氣餒,再接再厲就是。
“我明天也還要去公司,先走一步,大家晚安。”
亞曆山大站起來剛想走,就被薑墨沉大手捏住肩膀摁回了沙發上,“在想什麽呢?沒鑽牛角尖吧?”
“什麽牛角尖?我隻知道牛角麵包。”
霍修爵也坐了過來,覺得亞曆山大可能需要心理輔導,“你不會灰心懊惱吧?蘇珊心思細膩,可能會想得比較多,這就需要你更勇敢進取一些。”
“我當然知道,你們沒事吧?雖然都是已婚人士,不用一個個都一副過來人的語氣來指導我吧?”
這時一旁吃水果玩遊戲的傑克遜這時也舉起手來插了一腳:“我沒結婚!我覺得你不如和我一塊兒學功夫吧,練練腿腳就什麽煩惱也沒有啦!”
亞曆山大當然沒選擇加入傑克遜的隊伍當個光榮的單身漢,薑墨沉和霍修爵看他的眼神仿佛在說“再不抓緊以後就隻能跟傑克遜一起玩了”,讓他瞬間甘願聆聽前輩教誨。
“我是想,唔……順其自然,蘇珊現在需要的是陪伴,用細心的照顧和陪伴治愈以往的傷痛,所以我覺得不用過於急著表現。”
“你這麽想就有點偏差了。”霍修爵說,“以我的經驗,喜歡必須要表達出來,朋友間的相處和陪伴,和戀人顯然有不同,你難以拿捏尺寸還是建議偏向戀人一些。”
“可蘇珊又不像孟小夏那般粗神經……”亞曆山大喃喃念道。
薑墨沉把亞曆山大的肩一攬,語重心長地說:“蘇珊是和孟小夏不同,精於思考但是太過為他人著想,常常會弱化自己的需求和表達,所以就需要你更主動一點。”
亞曆山大一想覺得也有道理,於是問:“那我該怎麽主動?”
“雖然追求不同性格的女性有不同的方式,但共通的我認為有一點,就是——浪漫。”
“浪漫?”
“對,朋友與戀人之間相處的不同就在這,和朋友你不會刻意製造浪漫氛圍,但是和你喜歡的人在一起,總希望周圍的一草一木都要更特別一些,恨不得花也為你們而開,流星都為你們而來。”
亞曆山大被薑墨沉說得心動,咽咽口水問他應該要怎麽樣做。
之前亞曆山大給蘇珊送小狗,蘇珊非常喜歡,也給了他一些信心,加上這次提建議的都是家庭美滿幸福的已婚人士,幾句忽悠之下,亞曆山大就徹底信服了,開始研究怎麽製造浪漫。
薑墨沉給出的主意是燭光,他曾經有過數度和溫詩詩共進燭光晚餐的美好記憶,亞曆山大一想,也覺得溫詩詩的性格喜好和蘇珊更接近些,總之肯定比孟小夏更接近,於是首先采取的就是薑墨沉的方案。
拿定主意後亞曆山大片刻不歇,馬不停蹄地開始籌備,薑墨沉看他忙碌的身影笑著感歎了一句孺子可教,也去陪溫詩詩了,他沒想到亞曆山大的行動力那麽強,當晚就搞了出來。
夜深人靜之時,吳媽睡得淺,覺得客廳裏有什麽動靜,摸黑出去看。
通明的燭火把她嚇了一跳,剛想喊人,亞曆山大大跨兩步來到麵前示意她安靜。
“亞曆山大先生,你這是幹嘛呢?搞那麽多蠟燭容易失火啊。”
“吳媽,我是想給蘇珊一個驚喜,先排練一下。”亞曆山大小聲說。
吳媽點點頭,叮囑他千萬注意安全,也回去睡了,留下亞曆山大一個人還在檢查形狀畫得準不準,效果夠不夠震撼。
蘇珊也沒睡好,躺上床太早,又有心事,兩次睜開眼睛發現天都沒亮,所幸掀了被子下來走走。
一打開房門,蘇珊就被暖黃的光奪去了視線,一開始下意識覺得是誰還在大廳沒睡,可仔細一看,那光越看越不想普通燈光。
蘇珊上前幾步扶著欄杆往下一看,隻見不知多少束火焰在燃燒著,一下吧她嚇著了。
亞曆山大聽到動靜往上望也看到了蘇珊,有了剛才吳媽誤會的教訓,他連忙招手搖頭,又怕吵醒大家,用氣音喊著:“沒有著火,不是著火!”
蘇珊定睛一看,認出是亞曆山大,走下樓去皺眉問他:“這是怎麽回事?你在搞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