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五章 八竿子都打不著
聽到這,朱迪·梁就搖了搖頭,心裏更加拿捏不準這是怎麽回事了。
畢竟她是了解何靜婉的,按照溫博昌這樣的性格,一向溫柔的何靜婉是絕對不會和他有什麽糾葛的。
想到這,她就覺得頭痛欲裂,隻好無奈的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了。”
聞言,溫詩詩的眼神也漸漸暗淡了下來,有一種希望破滅的感覺,仿佛又陷入了無盡的迷霧當中。
看到她們兩個人這個樣子,一旁的sniper先生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這件事,恐怕隻有何家能為我們解答了。”
不管怎麽說,何靜婉也是何家的人,當時她的一切都是何家操辦的,而且何家這麽多年都在有意無意的躲著,說不定,是在隱藏什麽秘密呢。
下午,朱迪·梁因為趕飛機有些勞累,便在家裏休息了起來,sniper先生便帶著溫詩詩來到了何家拜訪,想要得到答案。
然而他們剛來到何家門口,就剛好撞上了準備出去的何母。
“伯母您好,我們有些事想要問您一下,不知道您現在方不方便?”
溫詩詩不想再錯過這個機會,便主動上前詢問了起來。
說著,她就指了指屋子裏,示意何母他們是否可以進去。
畢竟何靜婉以前在這裏生活過,說不定他們可以在裏麵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聞言,何母好奇的抬起頭看著他們,然而當她看到溫詩詩的時候,卻下意識愣了愣。
眼前的這個女人,長得也太像那個何靜婉了吧。
不過她可並不認識他們,便沒好氣的說道,“起開起開,我可沒有這個時間,我還忙著給我老公和女兒賺取醫藥費呢!”
說著,她就把溫詩詩和sniper先生趕了出去,自己忙著鎖門。
畢竟現在何雪晴也沒辦法上班了,如果她再不努力點,恐怕全家人就要喝西北風了。
見狀,溫詩詩立馬上前輕輕抓住了她的胳膊,想要讓她留下來,便再次開口請求道,“我是溫詩詩,這位是我的丈夫,薑墨沉。我們不會耽誤您太多時間的,隻是想了解一些事情,希望您可以理解一下。”
說著,她就朝何母笑了笑,滿臉期待的看著她。
何母聽到sniper先生和溫詩詩的名字,這才意識到他們是誰,畢竟之前她也是聽何雪晴說過的。
隻是何家已經不和業內的人接觸很長時間了,她不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麽,便沒有搭理,自顧自的鎖著門。
看到何母的態度,sniper先生輕輕扯了扯嘴角,沉聲開口道,“您丈夫的醫藥費,我可以幫你承擔,不知您是否願意讓我們進去喝杯水?”
既然何家以前是商人,那他就用商人的語氣來交談。
果然聽到這話,何母臉上的表情和剛才瞬間不一樣了。
她立馬笑了笑,停止了手上鎖門的動作,故意咳了一聲,緩解尷尬的點了點頭,隨即就帶著溫詩詩和sniper先生走了進去。
然而他們剛進屋,就看到何父正躺在床上苟延殘喘,整個人看起來瘦弱不堪。
而且何家的屋子也是十分破敗的,完全讓人想不到之前輝煌的樣子。
何母看到他們這個驚訝的眼神,心裏有些不悅,便給他們倒了兩杯水,沒好氣的開口說道,“你們有什麽要問的,就趕緊問,待會我還有事要做!”
看到何母的態度並不是很好,溫詩詩擔心她待會兒會反悔,便緩緩朝她走了過去,迫不及待的開口詢問道,“伯母,實不相瞞,我們今天來,是想向您詢問一下有關何靜婉的事。”
說著,她就忍不住皺了皺眉,期待著何母的回答。
畢竟看著剛才何母的樣子,她覺得她不會輕易告訴她那些事,所以心裏有些忐忑。
自從上午從朱迪·梁那裏得知,自己母親的照片上的人居然就是何靜婉之後,她的心就更加緊張了起來。
果然聽到溫詩詩主動詢問起了何靜婉,何母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有些詭異了。
她挑了挑眉,滿臉疑惑的說道,“你問她做什麽,有什麽事嗎?”
畢竟那幾天顧雨薇剛剛借著思念母親的名義來何家蹭住了幾天,就惹出了那麽多事。
現在溫詩詩又主動過來詢問起了何靜婉,實在讓她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要知道,溫詩詩和何靜婉可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而且她聽說,她和顧雨薇也有矛盾,怎麽會主動打聽她的母親呢。
想到這,何母的心裏就更加多了一層戒備心。
溫詩詩早就猜到了何母會有這樣的反應,便立馬開口解釋道,“是這樣的,我一直在查找我母親的線索,現在發現她好像和何靜婉有什麽聯係,便想過來打聽一下,還希望您能把您知道的都如實告知我們。”
既然他們已經做好過來詢問的準備了,自然就不能再隱瞞事實。
隻有互相真情實意的敞開心扉交流,才可以知道其中的真相。
然而雖然溫詩詩這麽說了,可何母還是下意識轉了轉眼珠,有些懷疑。
她撇了撇嘴,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就算是這樣,我也幫不了你們,關於何靜婉的事,我可是什麽都不知道。”
雖然她心裏還是有些防備的,不過她說的倒也是實話。
她本來就討厭何靜婉,自然不會過多的關注她,所以也就不知道她的那些事。
何況,她實在不知道溫詩詩和sniper先生有什麽目的,便是一點也不想透露。
畢竟現在何家已經夠難的了,她可不想再惹上什麽不必要的麻煩。
聞言,溫詩詩看了眼sniper先生,投去了請求幫助的眼神。
畢竟他們好不容易有了一絲線索,她不想留這麽放棄。
這個時候,正好裏屋的何父猛烈的咳嗽了兩聲,整個人有些憔悴的輕輕喊道,“水,水……”
畢竟他現在全身都癱瘓了,自己是沒有任何自理能力的,就連喝水,也得需要別人幫助。
聽到何父的聲音,何母立馬轉身幫他倒了杯水,匆匆忙忙的走進了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