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八章 何家的落敗
她擔心,何雪晴會一時衝動,做出些什麽無意之間傷害寶寶的事。
“是。”
傭人恭敬的點了點頭,隨即就立馬跟了上去。
看著薑老太太擔心的樣子,溫詩詩立馬上前挽住了她的胳膊,想要給她一絲安慰,其實自己心裏此刻同樣很是擔心。
薑老太太何嚐不知道她的心思,便拍了拍她的手,隨即帶著她回到了閣樓上的廳子。
“喝茶吧。”
薑老太太讓傭人幫溫詩詩倒了杯茶,緩解一下她擔心的情緒。
現在她們也隻能等等傭人的消息了。
溫詩詩點了點頭,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不知道為什麽,此刻她的腦海中都是何雪晴剛才走的時候對她說的那一番話。
她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麽她會對自己的意見那麽大。
“奶奶,何雪晴……”
“老夫人,何家小姐回了何家,我親眼見到她進去後,這才回來的,不過其他人還在那裏繼續看著她。”
就在溫詩詩打算開口詢問的時候,傭人突然回來告知了她們這個消息。
聞言,薑老太太這才鬆了口氣,示意傭人退下吧。
傭人走後,溫詩詩若有所思的看著薑老太太忍不住再次開口詢問道,“奶奶,您說,何雪晴為什麽會那麽針對我啊?”
既然她已經回家了,就說明不會再出什麽事情。
可是她心裏的疑惑,卻始終在腦海中無法除去。
薑老太太看著溫詩詩搖了搖頭,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詩詩,她不是針對你,是她的性格一直就很古怪,誰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麽。”
說著,薑老太太就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腦海中回想起了當麵的事。
“古怪?那她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啊?”
聽到薑老太太的話,溫詩詩就覺得更加疑惑了。
畢竟按照薑老太太之前的話來說,何家也是一個大家族,何家作為家裏最小的女兒應該很得寵才是,性格怎麽會變成了這樣。
而且,她總覺得,何雪晴並不是單純的性格古怪才對她這樣的,一定是有其他的原因。
“何雪晴從小就是天驕之女,何家家道中落後,就變得落魄了起來,從那個時候起,何雪晴就像是受到了什麽刺激,變得性格內向了起來。”
提起何家,薑老太太就忍不住歎了口氣,眼神中滿是惋惜。
畢竟當年能和薑家勢均力敵的企業,也隻有何家了。
旗鼓相當的對手就這麽突然落敗了,在業界的人眼裏還是有些可惜的。
“何家,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企業呢?”
聽到這,溫詩詩就更是一頭霧水了,忍不住對何家充滿了好奇。
畢竟能讓薑老太太都覺得可惜的事情並不多,這個何家,到底是什麽來頭。
看著溫詩詩這麽關心何家的事,相必也是因為擔心何雪晴。
想了想,為了安慰溫詩詩,薑老太太便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娓娓道來。
“這個何家啊,是個有名的建築世家,家族中出現出很多個天才設計師,哦對了,我剛想起來,你前不久剛問我的那個何靜婉,就是其中的一個。”
說起設計師,薑老太太下意識就想到了何靜婉,怪不得剛才她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何靜婉!
聽到這三個字,溫詩詩瞬間愣了愣,不自覺的皺了皺眉,眼神中滿是期待。
“奶奶,關於何靜婉,您知道多少?”
這個名字,已經在她心裏好多天了,卻總是讓她放不下。
薑老太太看著遠方回想了一下,隨即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緩緩開口說道,“何家落敗之後,何靜婉不得不快速結婚生子,所以她和顧雨薇的父親認識才三天就結婚了,可是在生下顧雨薇之後,就撒手人寰了,真是太可惜了。”
要知道,何靜婉是難得的設計天才,就這麽因為生孩子沒了,難免讓人有些無法接受。
“那何家究竟是怎麽衰敗的呢?”
聽到何靜婉的故事之後,溫詩詩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婚姻是女人一輩子的大事,怎麽能如此草率呢。
她想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麽,讓這麽一個傳奇的女人,就這麽毀於一旦了。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隻是聽人說,何靜婉的父親好像牽扯進了一樁巨大的經濟犯罪之中。”
薑老太太歎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畢竟當年的事情,她知道的並不多,具體其中的答案,她也很想知道。
“經濟犯罪?”
溫詩詩皺了皺眉,握著茶杯的手不自覺更加用力了。
當年何家正是鼎盛時期,怎麽會牽扯到經濟犯罪呢,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不得不去懷疑其中的緣由。
“當年那個案子被捂的很嚴實,除了何家的人,就沒有人知道了。”
薑老太太知道這個理由說出來很少有人會相信,不過現在已經無從得知了。
聽到這個消息,溫詩詩覺得很是驚訝,心裏不禁有種失落感。
想到何靜婉和何雪晴的命運,她心裏就充滿了同情。
百天酒一直進行到了晚上,大廳裏,似乎所有人都沒有太在意白天何雪晴的那個插曲,依然在觥籌交錯著。
談生意的談生意,寒暄的寒暄,仿佛隻是在參加一場盛大的宴會。
作為東道主,薑老太太又回到了大廳和大家寒暄了一番。
看到大家的心情都沒有被影響,這才朝吳媽招了招手,讓她帶自己回房間休息休息。
畢竟自己年紀大了,不適合長時間待在這樣的環境當中,尤其剛才何雪晴的事情,讓她覺得有些筋疲力盡。
吳媽陪著薑老太太回了房間之後,這頭,孟小夏和霍修爵也提出了告辭。
門口,孟小夏依依不舍的拉著溫詩詩,撒嬌的說道,“詩詩,我不想回去。”
說著,她就看了眼身邊的霍修爵,畢竟要不是他強製的話,她巴不得一晚上都待在這兒呢。
霍修爵知道這話表麵上是對溫詩詩說的,實際上是對他說的。
然而他卻並不打算理會,隻是裝作沒事人一樣,和溫詩詩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