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三章 何家的丫頭
“奶奶剛才在給那何丫頭祈福呢,保佑她和肚子裏的孩子平安無事。”
她是真的看不得這種畫麵,尤其是小寶寶有危險。
“奶奶你的心腸最好了。”
溫詩詩點了點頭,緩緩挽上了薑老太太的手,心裏覺得暖暖的。
能對一個並不熟悉的人做到這樣,她是真的感受到了薑家的溫暖。
薑老太太輕輕拍了拍溫詩詩的手,朝她笑了笑,心裏想著她又何嚐不是呢。
明明都不認識那個何家的丫頭,就對她這麽緊張,什麽事情都親力親為。
提起她,薑老太太就忍不住擔心的詢問道,“那個何家的丫頭,現在感覺怎麽樣了?”
她邊說邊帶著溫詩詩來到了佛堂外麵的廳子坐了下來,讓傭人幫她倒了茶水。
“她現在已經好多了,孩子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奶奶你就放心吧。”
溫詩詩禮貌的接過茶水喝了一口,然後就如實回複道。
聞言,薑老太太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畢竟如果她真的在薑家出了事,而且還是在寶寶的百天酒上,這得是多大的罪過啊。
想到剛才那個孕婦在自己走之前說的那句話,溫詩詩的心裏就始終覺得有些不舒服。
想了想,她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道,“奶奶,您剛才說她是何家的丫頭,那她到底是誰啊?”
何家在她的印象裏很是模糊,她想遍了所有現在業界的家族企業以及各種名流,也實在想不到薑老太太口中說的何家是哪個。
“她是何家最小的那個女兒,名叫何雪晴。”
薑老太太知道溫詩詩現在心裏一定很疑惑,便立馬開口解釋道,隨即端起茶水品嚐了一口。
這佛堂的水都是她讓傭人特意從一個寺廟的井裏打來的,用來做茶很是清甜和純潔。
“何雪晴?奶奶說的是哪個何家啊,我怎麽沒有聽過?”
溫詩詩皺了皺眉,下意識就重複了下這個名字,覺得這個晴字倒是有點不符合那個孕婦的性格。
晴字本身應該是端莊大方一些的,而她卻是那麽冰冷,讓人無法接近,讓她難免會覺得,這其中是不是發生了些什麽事。
而且她實在好奇,薑老太太口中說的何家到底是哪個,又有什麽秘密,何雪晴為什麽會表現出一副認識自己的樣子。
看著溫詩詩這麽疑惑的樣子,薑老太太隻好笑了笑,替她解答道,“這個何家啊,以前實力雄厚,和薑家不分上下,可是後來因為一些原因家道中落,之後就變得異常低調,已經很久都沒有出現在公共場合中了。”
其實今天她見到何雪晴的時候,也是有些驚訝的,沒想到她會出現在這裏。
“原來是這樣,那其中的具體原因,奶奶知道嗎?”
聽到薑老太太這麽說,溫詩詩點了點頭,心裏卻更加充滿了疑惑。
畢竟如果這樣說的話,其他企業想要搬倒何家,也是不容易的,怎麽會突然家道中落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
薑老太太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擺了擺手。
自從她年紀大了,辦了這個佛堂之後,就很少打聽業內的事情了。
見狀,溫詩詩隻好微微歎了口氣,陷入了沉思。
她實在想不明白,連薑老太太都不知道其中的關係,那為什麽何雪晴會對她有這麽大的意見。
難道她們之間有什麽聯係嗎?
何家,何家,何靜婉?
溫詩詩突然想到她唯一聽過的何家人的名字就是何靜婉,隻不過她不是顧雨薇的母親嗎,和何雪晴有什麽關係。
想到這,她便皺了皺眉,忍不住開口詢問道,“奶奶,您知道何靜婉這個人嗎?”
說完,她就滿臉期待的看著薑老太太,想要從她嘴裏打聽到些什麽。
然而薑老太太聽到這個名字後,瞬間陷入了深思中,她邊想邊說道,“這個名字,倒是有些耳熟,隻是過去了這麽長時間,印象實在是有些模糊,記不清了。”
她隻是隱約覺得,這個名字像是在哪裏聽過,隻是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怎麽回事。
聞言,溫詩詩隻好垂下了眸,也沒再說什麽了。
畢竟何靜婉本來就是個已經去世的人,奶奶想不起來也是很正常的,隻是她的心裏依然若有所思。
就在這個時候,吳媽突然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指著前廳的方向對著溫詩詩說道,“太太,不好了,你父親來了,現在正在前廳裏大鬧呢,說是要看自己的外孫!”
吳媽是知道溫詩詩和溫博昌的關係不好的,所以這個反應也不足為奇。
“什麽!?”
聽到父親這兩個字,溫詩詩的心裏瞬間咯噔了一下,下意識就皺了皺眉。
剛才小Dylan說他不見了的時候,她就隱約覺得會出什麽事,沒想到他還真的找來了。
“詩詩,你趕快去看看吧。”
看到溫詩詩愣神的樣子,薑老太太立馬擔心的開口提醒道。
畢竟她的這個父親,架子一向是大的不行,自命不凡,說不定會惹出什麽事來。
聞言,溫詩詩這才回過神來,顧不上和薑老太太打招呼,便立馬跟著吳媽來到了前廳。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溫博昌,你們女主人的父親,你們居然敢攔我!?”
此刻,溫博昌指著幾個攔在他麵前不讓他進去的薑家傭人,生氣的大吼道,說著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畢竟他活了這麽多年,還沒受到過這樣的待遇。
要知道,平時別人見了他,可都是笑臉相迎的,殊不知,那隻不過是溫詩詩用錢堆出來的罷了。
有了錢,走到哪人家不是笑臉相迎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將這種話說出口的。
“先生,實在不好意思,如果您沒有請帖的話,是不能進去的。”
為首的一個傭人再次向他開口解釋道,畢竟這是薑家的命令,沒有請帖,他怎麽會放他進去。
何況這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正氣的人,他們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不過聽到他說是少夫人的父親,他們還是很有禮貌的,並沒有強製把他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