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二章 放長線釣大魚
護士長見也沒有其他的線索了,她一錘定音地說著:“這件事情一定要徹查!”她轉過頭對護士說著,“你去查一查這段時間的探病名單,看看這方麵有什麽可以突破的。”
孫思靜看著嚴肅的兩人,很有眼色地說:“那我就繼續照顧病人了,你們忙,你們忙,不用擔心這邊,我會照顧好病人的。”
很快,病房裏就剩下了孫思靜和老顧主編兩個人。孫思靜背對著老顧主編,眼珠子一轉,她轉過身來,對著老顧主編說:“您有那種很討厭您的仇人嗎。”她遲疑了一下,還是說著,“因為我覺得像這樣的事情不像是惡作劇,而是像蓄意謀劃的一樣……”
孫思靜看著愣住的老顧主編,暗地裏點了點頭,種子已經埋下了,就差後續的春風了!她沉默著拿起熱毛巾,遞給老顧主編擦臉用,然後做了一些日常的護理。
一時之間,病房裏格外安靜,隻有外麵醫生護士偶爾走過的腳步聲。
很快,護士就拿著一個記錄本回到了病房,她仔細地再次確定了一下,才說著:“我們醫院的安保係統很發達,隻要是來過這間病房的都會登記在這裏。”她翻了一下手裏的紙張,說著,“從昨天早上到現在,隻有薑先生和薑總來過,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的拜訪者了。”
孫思靜聽完之後,她瞥了一眼病床上的老顧主編,故意說著:“啊?難道是他們做的嗎……”
老顧主編有些不可置信,他跟薑先生是很多年的好兄弟了,他實在是不相信薑先生會做出這樣可怕的事情,他喃喃地說著:“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孫思靜見老顧主編不願意相信,她決定去添一把火:“您跟薑先生是好朋友,他不太會做這樣的事情,那會不會是薑總做的啊。”
老顧主編楞了一下,薑墨沉也是他看著長大的,他是什麽性子自己也是清楚的。就算是他想要報複自己,也不會用這樣的手段,而是光明正大的。
他實在是不願意去相信一些猜測,緩緩地說著:“別說了,就算是這樣,我也不願意去相信,我不信他們會害我。”
孫思靜內心翻了很大的一個白眼,該死的老頭子,好好配合一下會死嗎!她低下頭,小聲地嘀咕著:“可是除了他們就再也沒有人來過了啊……”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被老顧主編聽到耳朵裏。
護士見沒有過多的線索了,她就直接出了病房,將剛剛查到的記錄本交給了護士長,之後的事情就請醫院來定奪吧。
護士長拿到了證據之後,進行了上報,很快結果就下來了。醫院方麵覺得,這件事情差點造成病人的危險,是一件性質很惡劣的事情。
一旦病人出現什麽意外,那這間醫院多年的招牌就要被毀了。於是他們決定報警,將證據交給了警察,讓警察來處理這些事情,對凶手絕不姑息!
sniper先生在探病完成之後,就直接回了公司,最近的事情都進展地十分順利,他工作也輕鬆了一些,但也不能鬆懈了。
他剛簽完一個文件,手機就響了——是警察打來的。說是他牽扯了一起案件,讓他去醫院一趟。
sniper先生捏了捏眉心,最近還真是災事不斷,今天才剛剛從醫院回來,醫院就出了事,要說這其中沒有刻意,他是絕對不信的。
他放下工作,站起身,然後開車來到了醫院。到了之後,醫院裏已經有警察等在這裏了。
sniper先生皺了皺眉,跟著警察一路來到了辦公室。不然一群人站在外麵,還挺容易被人圍觀的。
其中一個警察看了一眼麵容俊朗的sniper先生,也十分不相信sniper先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他們是執法人員,一切都要考證據說話。
警察對sniper先生說著:“薑總,經查證,你離開醫院之後,今天換班的護士就發現了藏在枕頭底下的水蛭,並且這期間也並沒有其他人員的出沒。”
sniper先生沒說話,隻是掃視了一圈在場的這些人,然後看見了一張十分熟悉的臉,即使這張臉被口罩遮住大半,但這雙眼睛,這種瘋狂的眼神,他還是認得出來的。
警察示意證人上前陳述證詞,來當堂對質。一邊是小護士事先走了出來,說著:“今天我像往常一樣,給病人測量體溫,結果居然在枕頭底下發現了六隻水蛭,我將它們弄到地上之後,就去找了護士長,然後就查到在這段時間出沒病房的隻有薑總和薑先生。”
孫思靜這個時候也走上前,一副怯怯弱弱的樣子,說著:“我之前就看見他們離開病房後沒一會兒,sniper先生就又返回了病房,當時我以為他是有什麽事情沒說,也就沒有注意這件事情。當時我去打熱水了,並沒有去看病房裏的情況,現在想來,說不定就是sniper先生趁著病人睡著的時候,將水蛭放進去的。”
sniper先生麵無表情地看著孫思靜,她既然能這樣做,這背後絕對還藏著其他人,單憑孫思靜一個人,還想不到這樣的主意,既然如此,那就放長線釣大魚好了。
孫思靜被sniper先生看得有點心虛,但一想到可以整到他們,瞬間就硬氣起來。她直視著sniper先生的眼睛,說著:“當我端著熱水回來的時候,就發現護士和護士長站在病房裏麵,之後的事情你們就都知道了。”
警方也很無奈,這並不算是正規意義上的證據,沒有決定性的證據,這次的事件就不會有真正的了結。
但作為司法機關,還是要按照程序走一下的。旁邊的警察看著sniper先生,一板一眼地說著:“薑總,現在證人已經指證你了,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嗎?”
孫思靜上前一步,尖聲說著:“是他,一定是他做的!他一直都十分憎恨那個病人的,我都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