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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道(3)

  正是因為職業化的差異,反映在各國體壇上的就是咄咄怪事,足球、籃球,盡管是人才輩出,可是水平卻是越來越低下,究其原因,還是商業化腐蝕和汙染了這些項目。許多本來很有欣賞性的項目也在受到汙染後逐年衰退。麵對這樣的局麵,作為普通觀眾從開始的憤怒到現如今的麻木,很簡單,商品,當它失去了使用價值的時候,它就沒了價值。好好的體育,被一些人弄成了充滿銅臭的汙泥場,誰還會在意?世界各國的體育收入不升反降,那些把職業化引進亞洲的人,他們忘記了,黃種人的智商遠遠高於那些美國黑人,高於那些拉丁裔混血種族,尤其是在東亞,沒有那麽大的傻瓜人基數,如何找得出全身心投入職業化的尖子?當人隻是為了自己的收入去玩職業隊的時候,這個職業隊的水平就堪虞了。


  處於這個境地的日本、韓國乃至華夏,其實,水平其實不相上下,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對於這樣的局麵,人們壓根就不當真,看職業比賽是一種消遣而已。


  老楊和佟建華第二天就回C市了,那邊還有大把的事情要做。劉道源一家子也走了,盡管他的那倆倒黴孩子七個不依八個不樂意的。劉道源要回去繼續在法蘭克福去組織新項目的開展,並且策劃向巴黎秋拍的送拍事宜,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那就是回去把兩個案子繼續下午,別以為安靜了幾天那案子就算結了,想結案?可沒那麽容易,這後麵的連環套還沒有開始呢。


  歡歡樂樂的婚禮,在烏蓬鎮整整的熱鬧了三天。無他,來的親家們一看這裏的風景如此美麗和原生態,立即“組團”要在這裏玩玩,這還能有啥問題?於是,騎單車的有,坐旅遊電瓶車的有,徒步背包客也有,倒是幾對新人各自去市裏和縣裏逛街去了,這還真是年紀不同,興趣也不一樣了。三天以後,是走是留大家自便,可據說,走的少,留的多,尤其是那幾頭馬上要回去上班的,這幾天是下狠心在這裏一通狂玩……他們玩的好,當地旅遊就旺,不知道是誰最先發明的,在烏蓬鎮又推出了“夏季納涼逍遙遊”的項目,頓時在周邊城市“火”了。


  瑪索對這裏的山水是最有感覺的,又是拍照又是素描的,孫敏也就是默默的跟著,她沒有啥藝術細胞,可她有耐心,有享受生活恬靜裏的樂趣。而李湧和老米,已經被人給接到省裏去了,似乎走到哪裏,哪裏就是一片的“疑難雜症”。


  到了省裏,李湧認真的給一個學院的學生上了一場大課,然後,他拉著老米就直奔機場了,倆人是第一個提前離開的。李湧不走不行,他很難請到假的,這次,也是利用周末的機會才出來的,無論如何,他得回去上班啊。


  你李湧走了就走了唄,幹嘛還把老米也給拐走了?其實啊,是老米要跟著李湧,他發現,李湧的醫術更精湛了,尤其是僅僅憑二三根手指就能替代諸多的檢測儀器,把患者的病情判斷個八九不離十,後麵的各種常規檢驗幾乎就是為了驗證他的判斷,這讓老米興趣大增,纏著李湧詢問,結果,李湧讓他去學中醫。


  這老米其實早就對西醫外科的那些手段和技術沒啥興趣了,他老了,眼神跟不上,加上偶爾伴發的手抖,基本上是上不了手術台的。可是他對醫學的興趣是不會降低的,搞了一輩子,到現在才發現,還有太多的東西自己搞不清,這不能不說是一個遺憾。看到李湧的神技後,尤其是他在給一些學生示範的時候,竟然很快就摸出了一個研究生“懷孕”了!還好心的問人家,是否結婚?告誡人家生活要小心點,要節製點,說這個孩子可以幫助她恢複胃下垂的毛病,雲雲。


  沒有經過任何檢測,光是摸摸脈,這就斷定人家懷孕了?別說老米嚇一跳,那女研究生也是嚇了一條,等到去正式檢測回來,人家李湧的診斷分毫不差。弄得請李湧來的學院領導也是大吃一驚,這到底是著名的外科醫生還是個老中醫?

  這下老米不幹了,我做不了手術,伸手摸摸脈應該問題不大吧?可他越是去摸,越是糊塗,區別不了那其中細小的差異,於是,這就鬧著要跟李湧學。


  老米走了,瑪索咋辦?好辦。瑪索跟孫敏商量好了,在這裏采風幾天後,也跟著去K城,瑪索說的好,自己現在是老有所樂,那老米為啥不能有?他既然迷上了中醫的絕技,那就讓他去學,就當是哄孩子玩唄。聽了瑪索的話,孫敏差點就笑噴了。論年紀,孫敏本應該再過兩年就退休了。可她幹的是教育事業,在大學裏,身體良好,學術有成,又是正教授級別的,那可不是說退休就能退的。


  李凡和凱琳娜則是開著一輛車去了西塢鎮,跟誰都沒有說。他們能夠自由的滿世界亂跑,重要的一條就是父母簡單。至於說爺爺李江……人家現在關心外孫女鄧小麗,跟耿家一起正在烏蓬鎮那條小河裏遊覽呢,壓根就不需要這邊招呼。


  事情總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李凡帶著凱琳娜去西塢鎮,其中重要的一條就是考察那裏的建設情況,同時,也避開鬧哄哄的熱鬧環境,不管怎麽說,凱琳娜畢竟是懷孕了嘛,那樣的環境不適合,可又不好意思帶頭走。你李凡想躲,可有人不想叫你躲,花點小心思就開車追到了半拉架子的西塢鎮。誰啊?老薑。


  “我都躲到這地方來了,您,您咋還追過來?難道說您不累啊?”看著滿頭大汗的薑禱銘,李凡很是無奈的遞給他一包紙巾,隨即對跟著來的江濤說道,“早知道這麽容易被你們查到,我就不用你們公司的車了,你小子不務正業!”


  江濤被李凡嗎給說的渾身一激靈,“小老大,這可真不是我用公司的信息跟蹤係統查的,我這裏也沒有,都在公司總部呢。你在這兒,是我們薑導的牌麵太大,找到公路監控,把這車牌號一輸入,這就啥都清楚了,是您的車牌暴露了你。”


  “小李子!你少來!結婚三天無大小,我老薑就是追你來了,怎麽地?”薑禱銘一副青皮的混不吝嘴臉,“我就想問你,這婚禮的活動算是告一段落了,我想把這邊的影視資料編輯一下,也搞一次再創作,正好與自立山莊那邊的相對應,兩邊是一東一西,多好啊!可是怎麽報到江濤這裏,他說不行,說你有留話!你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麽?你不給我說個四五六來,我老薑跟你沒完!”


  薑禱銘年紀已經不小了,如果按照普通人的標準,他都該退休了。可偏偏是眼前這個小屁孩把他晚年的創作欲望給勾起來了,並且,連續一部電視劇一部電影,硬是把本來都偃旗息鼓的薑禱銘再次推向了演藝界的標杆人物,現在,想找薑導出來演戲和導戲的太多了,有的甚至開出了,隻要出來,價錢隨他提,拍戲成本隨他弄的無限製條件。可是我們的薑導偏偏對那些沒興趣,就是一心一意的要黏在小老大身邊。現在,老米婚禮的素材資料都齊全了,就等著他回去仔細的,認真的,超乎想象力的好好剪輯了。而這邊與之交相輝映的另一場婚禮更是像給他打了雞血的,因為,這邊能創作的空間更大,鋪開的戲路更多,可當他把這邊的想法剛跟江濤一說,江濤就是一盆冷水潑了下來,“李凡有言在先,不行!”


  西塢鎮已經初現規模,許多基本設施是先一步建設的,因此,在主要街道上的各種商業服務都已經建好了,有的還開張了。為原住民還建的小區也已經完工,把那些在外麵晃蕩了一年多的原住民全都安排進去了。可畢竟這是新開發的現代化衛星城,想一下子就繁榮起來是不可能的。為了刺激各地的投資者前來投入,這商業街許多店鋪采取的都是免一著二的政策,也就是說,隻要你在這裏開店,第一年免房租,接下來兩年,享受五折優惠。這個結果就是,主街道上的現代化各種店鋪先後有主了,什麽這個店那個包的,都在這裏落戶,雖然當前的人流不多,可是由於開店的成本低,進入者的壓力並不大。正是這個原因,李凡才帶著凱琳娜到了這裏,找了敞亮的咖啡廳,慢慢的喝著飲料,吃著小點心。


  “薑導啊,一路上你也是辛苦了,能有今天,我謝謝你!既然已經來了,咱們就在這裏好好的享受一下這裏恬靜的休閑意境,您看,這裏就沒幾個人。”李凡示意服務員過來,然後問薑禱銘,“薑導,您是喝點啥?冷飲成不?啤酒是不敢給您要的,江濤,你喝點啥?可樂!好,那就來上一瓶可樂,一杯鮮榨果汁!”


  “我這心裏發急,你給我喝冷飲?你小子是個啥意思啊?”薑禱銘急嗤白咧的說道,“別以為你的那種暗示我不明白,我不喝冷飲,我喝開水!”


  “嗬嗬……現在這樣的店鋪裏,哪裏有白開水啊?你要喝也是人家經過過濾的自來水,最多給你放上兩片檸檬,給您添點酸味。”李凡還是笑嗬嗬的,“凱琳娜,你不可以喝啊,按照我們這裏的習慣,你可以喝點溫乎一些的牛奶!”


  凱琳娜甜蜜的一笑,“我知道,咱媽都給了我一本注意事項了,可我沒啥感覺啊,你們說的那些我都認為有些太過於牽強了,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宗教。”


  “宗教肯定不是,但是與自然發展有關係,這可是一個自然的選擇呢!”李凡對薑禱銘的著急完全不放在心上,竟然跟老婆扯起了別的,“自然界裏,各種生物繁衍後代采用的方式無非是兩種,一種是以數量取勝,比如,一條鯉魚甩子能有幾萬甚至幾十萬個,還有一種就是以質量取勝,生一個活一個,比如高等的哺乳類,基本如此。而說到人類,這裏麵也是有差異的。比如說有的人種繁育力超強,有的則是差一些,而在這個區分中,我們黃種人恰恰是不占優的。”


  “什麽?你這個說法不對吧?根據我的了解,好像我們黃種人是很能生的!”凱琳娜那邊還沒有啥反應呢,薑禱銘倒是不服氣了,“我們可是世界第一人口大國!從北宋開始,我們就一直走在世界各國前列,這可是有史料記載的!”


  “嘻嘻,您說的還晚了點,其實,我們在秦朝的時候,就已經是世界第一人口大國了,可是您忽略了至少二個問題,第一是,同時代死亡的人數,跟西方比起來,我們累計死亡的人數可遠遠沒有他們多。第二,曆史上,華夏就是一個龐大的國家,用龐大國家人口去跟小國比,這不合適。另外,同時擁有龐大國土麵積,又是繁榮地域的國家,西方是在11世紀以後才出現,這如何能跟我們比?”


  說起這些來,作為古代學係的副教授,那可是滿肚子都是資料的,他學的就是這些東西,而薑禱銘不知不覺的又被李凡給帶到溝裏去了。


  “以世界大人種來劃分,白人數量是世界第一的,您不要搖頭,白人下麵的亞種比較多,可總體來說,波斯人、阿拉伯人、猶太人等等,他們都是白色人種,在基因上區別不大。用曆史的觀點看,我們不說戰爭、饑荒,僅僅是瘟疫,在歐洲曆史上就給那裏的人類造成的傷害有多大?中世紀的黑死病,人口減少了三分一,20世界初的西班牙流感,死亡了4千萬人。17—18世紀流行的性病,更是使那裏的人口繁殖降低了很多。可到了上世紀六十年代,歐洲人口密度就達到了頂峰,人口有七億,那時我們有多少人?6。5億。都說我們這裏易居地方少,可歐洲就很多嗎?如果以北緯55°來劃分,那歐洲易居的麵積也不過隻有三四百萬平方公裏,在那樣逼仄的地域裏,白人的生育能力可不小。更不要說在中東的阿拉伯人、波斯人等等。從這個角度上看,白人的繁殖能力第一也是毋容置疑。根據記載,一個俄羅斯婦女,一生中生了69個後代,活了67個。在她的一生中生過16對雙胞胎,7次三胞胎,還有4次四胞胎。想想看,黃種人生雙胞胎的有多少?而同屬白人的阿拉伯人,家庭裏多子女的現象就更厲害了,那個著名的拉登,你們知道他有多少兄弟姐妹?52個,他僅僅排行17。說到這您明白了吧?”


  完犢子了,老薑徹底的被李凡給繞進去了。癡癡的看著李凡。


  “我們華人從盤古開天地的時候起,就是靠智力與自然鬥,與敵人鬥,我們古代女人生育的年限遠沒有白人女人長,身體構造也不如他們那樣的順遂,所以,很早我們就知道女人懷孕生孩子是個凶險的事情,怎麽辦?像西方人那樣順其自然,靠數量去應對?不,那可不是我們華人的秉性,我們不會向自然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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