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出頭
麵對眼前的長劍。
我舉起手,一巴掌狠狠的甩在秦悟臉上,沉聲道:“放肆,誰給你的膽子質疑我,北大營的規矩,誰有軍號令聽誰的。”手機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說閱讀。
“前皇後薑酒已經死了,你見到的是誰,與我又何幹,你現在隻能聽命於我,而不是在這裏拿劍指著我。”
我知道那個長得和我曾經一模一樣的女子出現的目的是什麽了。
拿回軍號令,而且她肯定知道赫連璽一些隱晦的事情,所以有恃無恐赫連璽不會把她殺了,還把她當成寶貝一樣。
我絕不允許這個女人頂著我曾經的一張臉,來破壞我的計劃,讓我不能殺了太後和赫連決。
秦悟黝黑的臉帶了五個鮮明的指印,看著我的眼神,就像我是一個賊:“偷拿了別人的東西,據為己有,還在這裏大言不慚,本將軍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挺直腰杆:“你敢動我一下試試看,秦悟,身為北大營的將軍,在你接管北大營的那一刻開始,你就向發誓,隻聽命於軍號令。”
“現在被一個長相和前皇後一樣的女子,隨便兩句,你就動搖了,動搖前皇後沒死,我是一個賊,我偷拿了軍號令?”
“你本來就是一個賊。”秦悟緊緊的握緊那半塊君號令:“不是賊,你怎麽會擁有軍號令?”
麵對秦悟的斬釘截鐵,我嘴角浮起一絲冷笑,繞著他轉了一圈,“秦悟,讓我來想想,一個長得和前皇後一樣的女子,去北大營找你了,告訴你,我是一個賊。”
“她才是真的,你信以為真了,帶兵入了皇城,進了宮,明則是聽命於我的軍號令,實則你是想通過我的號令,重新拿回軍號令,把它交給那個和前皇後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手上。”
“因為那個女人,她就是薑酒,她沒有死,她回來了,之所以假死,是跟皇上兩個人演的雙簧,為了肅清不忠不義的文武百官以及從太後手中拿回實權,對嗎?”
秦悟瞳孔猛然一緊,握劍的手有些泛白。
看來我是猜對了,那個和我曾經長得一模一樣自稱薑酒的女子是有備而來,她對我曾經的性格了如指掌,把我曾經行過的軌跡,重新過了一遍,讓別人對她深信不疑,就可以達到她想達到的目的。
她到底是因何而來?
又聽命於誰,我不得而知。
“你你不是賊,你與本將軍去見她,當麵對質。”秦悟手中的劍露出了半截劍身。
我隨手一推,把他的劍推離我:“當麵對峙?你信她,我不信她,你也沒有這個資格在這裏命令我。”
“既然你不願,就別怪本將軍不客氣。”秦悟耐心耗盡,被我推離的長劍,直接被他架在我的脖子上,隻要我頭一扭,鋒利的常見就會割斷我的血脈,誰也救不了我。
我眼神冷烈,聲無波瀾:“不客氣?你倒是不客氣給我看。”
“是啊,你動一下我夫人試試看。”祈驚闕略帶譏誚的聲音,在我的聲音落下之後橫插進來。
我望向祈驚闕,他慵懶的像沒骨頭似的靠在宮牆上,雌雄莫變的臉上,端著一副風淡雲輕。
秦悟身體一僵,眸子寒了起來,帶了一絲鄙夷:“原來姑娘是九千歲的人,這就得通為什麽姑娘會擁有軍號令了。”
我曾經和祈驚闕水火不容,死對頭,是整個京城乃至下有目共睹之事,秦悟話中意思,祈驚闕曾經趁火打劫,讓現在的我得到了軍號令。
“既然知道她是我夫人,就把劍拿開。”祈驚闕淺淺的提醒道,目光根本就沒有盯著秦悟,而是盯著我。
“本將軍若不願呢?”秦悟直接杠上祈驚闕,不但沒有把劍拿開,反而更貼近我的脖子。
“你不願?”祈驚闕靠在宮牆上的身體一直,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抬腳向我們走來。
秦悟掌管十幾萬兵馬的北大營將軍,見到他靠近,腳下的步伐忍不住的後退一步。
祈驚闕來到我們的麵前,手一伸握住了秦悟的手腕。
秦悟臉色微變,就聽哢嚓一聲,祈驚闕把他的手腕折斷了,他手一鬆,見哐當一聲落地。
祈驚闕甩了甩手,從我腰上抽出手帕,嫌棄的擦著手指,對著臉色痛的慘白的秦悟道:“我夫人膽,你這樣拿劍指著她,她晚上會做噩夢的。”
秦悟手垂著,冷汗爬滿額頭:“賊,你是一個賊,偷了別人的令牌的賊。”
祈驚闕漫不經心的把手指頭都擦了個遍,隨即手帕往秦悟臉上一甩,像一座大山橫在我的麵前,“北大營聽命於軍號令,這是北淩開國以來的規矩,誰擁有令牌誰了算,就算你心中有再多的不滿,你也得聽命。”
“你不遵守命令,不守規矩,在這裏質疑軍號令的主人,沒關係,你的祖父秦千衑是最懂規矩的人,本督公已經把他請來了,讓他親自跟你講講規矩,你就知道以後聽誰的了。”
秦悟冷汗往地上滴,慘白的臉就像水撈出來的一樣,張口冷嘲諷刺:“一直隻聽聞九千歲的大名,沒有正式接觸過九千歲,現在一接觸,果真比傳中的手段了得百倍。”
祈驚闕把他的諷刺當成誇獎:“好,本督公特別敬重有學問之人,尤其像你祖父秦千衑這種,他來到京城,本督公會招待他,會請他住在酒肆衛,好好跟他討論討論學問。”
“祈驚闕你在威脅本將軍?”秦悟忍著巨大的疼痛,雙眼變得赤紅,恨不得一口咬死祈驚闕。
祈驚闕身體一斜,眉頭高揚:“就許你拿劍威脅本督公的夫人,就不許本督公拿你的祖父威脅你?這是什麽道理?”
秦悟堵得啞口無言,隻得用一雙眼睛狠狠的死死的瞪著我們。
我從祈驚闕身後走出來,對秦悟道:“現在我命令你,離開皇城,退回原處。”
秦悟出言拒絕:“既來京城,沒有見到皇上,豈有退回之理?”
“不退回?”我目光落在他被折斷的手上,仗著祈驚闕在身邊,口氣生硬,氣勢十足威脅道:“不退回北大營需要換將軍了,畢竟一個斷手的將軍,是拿不起劍的。”首發
“你要廢了本將軍?”秦悟後退兩步警惕地看著我。
我嘴角泛著冷笑:“要麽現在滾回去,要麽你這一輩子就拿不起劍,自己選。”
秦悟陷入人交戰之際,良久,要撿起地上的劍,對我做了一個拱手禮,不甘不願道:“多有得罪姑娘,還請姑娘見諒。”
舍不得北大營將軍之位,就得識時務為俊傑妥協。
我看了一眼祈驚闕,走向前去,帶著秦悟遠離祈驚闕好幾步之遙,特別想知道那個頂著我曾經一張臉的女子,到底是何種目的,問著秦悟:“前皇後薑酒去找你,我偷了她的軍號令,你憑什麽認為長相一模一樣的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