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廢了
玉勢很長很粗,捅進人體裏,絕對落不了好,我攏了一下衣裳,遮蓋住裸露的身軀,用紅腫可笑的臉擠出一絲媚笑:“大人不要著急啊,咱們要循序漸進,慢慢的來呀。”
倪飛鵬淫笑著身上的肥肉抖動:“真是識相的好姑娘,伺候好我,如夫人的位置留給你。”
屋子裏的刑具很多,捆綁的東西也很多,我的手慢慢的握住帶著幹枯血跡的玉勢。
倪飛鵬笑得更加璀璨了,眼中迫不及待的光,掃視著我的全身,仿佛我沒有穿衣裳似的。
我吞咽了一口氣,房屋門閉著,不會從外麵鎖上的,所以:“大人,您先躺好,躺著看。”
倪飛鵬滿身橫肉,往巨大的桌子上一躺,白花花的未著寸縷令人惡心。
“你趕緊的動啊。”
自瀆,虧他想得出來。
我手拿玉勢,靠近他,他興奮的不得了。
“奴婢這就來,大人看清楚了。”
“趕緊的把褲子脫了,做給我……”
他話沒完,我手中的玉勢抬起來,對著他的腦門,狠狠的敲了下去。
不是上好的玉勢,質地跟石頭似的,瞬間把他腦門砸出一個血窟窿。
倪飛鵬捂著腦子,鮮血一下子順著他的手縫流出來,我一不做二不休,猛然在敲。
不料,倪飛鵬一把反抓了我,不知哪來的力氣,把我甩在地上,他那肥胖的身體,直接向我壓來。
我來不及躲閃,被他壓得死死的,他的手左右開弓狠狠的扇在我的臉上,“你這個賤人,敢傷我,我讓你嚐嚐什麽叫生不如死。”
他頭上的血,滴落在我身上。
我被兩個巴掌扇的雙眼冒金花,腦袋發懵,手拚命去夠頭上的簪子,就在我觸碰到簪子時。
倪飛鵬撈起旁邊的一個錘子,一錘子錘在我的手腕上,我慘叫一聲,痛得幾近昏厥,到手的簪子也脫落下來。
手腕上的手骨,被錘斷。
倪飛鵬裸露的騎在我身上,笑得陰測測地:“美人,我是不願意跟你動粗的,可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請別怪我了。”
著,他掄起錘子,落下,我的手腕被他捶碎了。
我痛得失聲,叫不出來。
他桀桀地哈哈大笑,額頭上的血流進眼裏,興奮而又血腥,拿著錘子比劃:“接下來捶哪裏呢,哪裏會讓你疼得生不如死呢?”
我自以為是恐懼絕望不會在我身上發生,最近所有的一切皆在我的算計之內,讓我以為赫連決這次絕對能敗在我的手下。首發
不想,我再一次在他的手上,生不如死,賤如狗。
倪飛鵬找了半,欣賞著我的絕望和恐懼,然後我身上站了起來,拿錘子在我的額頭上比劃:“讓我的腦袋受傷,我就讓你的腦袋開瓢。”
我瞪大眼睛,張嘴,想要再次求饒,話還沒出來,他手中的錘子,落了下來。
我下意識的沒有受傷的手橫過來遮擋,我寧願兩隻手廢了,我也不要性命沒了。
疼痛沒有預期而來,我緩緩地撤下手,看見一身紅袍麵色陰沉如鬼魅的祈驚闕站在我的頭頂,伸手握住了倪飛鵬手中的錘子。
“你是什麽人,竟敢闖我倪府?”
倪飛鵬話音落下,祈驚闕抬起腳一腳踹在了他的下巴,直接把他踹飛出去,“你竟敢傷她?”
踹飛出去的倪飛鵬還沒有落地,祈驚闕如風掠過,森冷煞然憤怒如魔鬼:“誰給你的膽子傷她?”
“誰給你的膽子?”
倪飛鵬像一個球,被祈驚闕踢得落不了地,慘叫聲回蕩在整個房間裏,哭抹地,讓房間染了血腥,讓整個房間,充斥著煞氣凜然,陰森鬼詭。
倪飛鵬落地的時候,像一頭豬,渾身水腫血淋淋的豬,奄奄一息,出氣甚少躺在地上。
祈驚闕紅色的衣袍,染上了鮮血,顏色深了些許,更加豔麗了,他來到我的麵前,單膝跪著,脫下帶血的外袍,心翼翼的包裹著我,避開我的手腕。
這一瞬間,和亂葬坑重複。
我從未在他臉上看過的神色,出現在他的臉上,他如珍寶一般,把我抱起。
我的頭歪倒在他的懷裏,手腕碎了的手臂垂落,頭靠在他的懷裏,聞著他渾身的血腥味,聲如細蚊:“祈驚闕,我好疼。”我想,祈驚闕你也有溫柔的時候啊,話到了嘴邊,變成了我好疼。
祈驚闕如雷劈身,手一收緊,蘊藏著暴風驟雨血腥的眸子落在了我的臉上:“嗯,我在。”
我輕扯嘴角,心安了。
他抱著我,轉身就走。
濃鬱漆黑的夜,伸手不見五指,我的右手廢了。
祈驚闕可以讓我一夜之間臉好,但是對於我的手,他治不好。
我在床上昏睡了三,醒來之後,身穿一身棉麻長裙,素雅的很,也不知道誰給我換的。
手臂紅腫,手腕被包裹,一點力都舍不出來。
伺候我的是刀多多,他扶我,用一個白色布條,把我的手掉在了脖子上,端著,他解釋道:“這樣就不容易傷到姑娘的手,姑娘的手養養會好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的手不會好了,廢了,以後會不會有知覺都不曉得:“最近可發生什麽事情?”
刀多多把我扶到桌前,恭敬的稟道:“倪家到時發生了一件大事,聽,皇上送了一個美人給倪飛鵬,美人是刺客。”
“刺傷了倪飛鵬,太後震怒跟皇上急眼了,皇上為了安撫太後,把整個太醫院的太醫,都差不多搬到倪家了。”
我變成了刺客,來激怒惡化太後和赫連決之間的關係,是誰讓這件事情發酵的?
祈驚闕麽?
“九千歲呢?”我沒有忘記他身上雖然是血腥味,卻讓我心安。
刀多多還沒有回答,玄鴆聲音從門口傳來:“該吃藥了,刀公公,酒肆衛那邊有人尋你。”手機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說閱讀。
刀多多哎了一聲,跟我道了一聲去去就來,就跑了。
玄鴆坑坑窪窪可怖的臉沒有任何遮擋的出現在我眼簾前,緊接著一碗漆黑的藥,擺在了我的麵前。
我用左手端起來,喝了下去。
碗落在桌子上,玄鴆開口道:“你的右手,就算以後好了,連一個空碗都拿不起來了。”
錘子把手骨錘碎,這是預料之中的,我蒼白的一笑:“還能有感覺嗎?”
“沒有!”玄鴆伸出手,停留在我手肘下三寸的地方:“從這往下,以後都不會有任何感覺,廢了,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