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瞎了還是青光眼
瞬間,溫寧翻江倒海的恨意洶湧的襲來,這個男人她恨他入骨,可前世,他們卻根本不認識!
他叫薛海,這就是唐靜瞞著溫振華養的男人,俗稱情夫。
前世,在溫振華去世不久後,唐靜在溫氏站穩腳跟,很快就帶著溫家的財產嫁給了薛海。
想想,前世溫寧逛街時見過唐靜和這個男人,當時兩人之間就彌漫著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可唐靜解釋說薛海是她的朋友,天真的溫寧就相信了。
甚至於,她都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溫振華,現在想想,簡直是把腸子悔青了,也為了自己以前的蠢,而惱恨自己。
對上薛海一個大男人,朝陽一點兒也不懼怕,直接把溫寧擋在身後,不服氣的回嗆:“真是沒見過你這麽沒素質的男人,這麽高檔的會所也不知道你是怎麽進來的?該不會是混進來的吧?”
“……”薛海似乎被戳到了痛處,毫不猶豫的就抬起拳頭,朝著朝陽白淨的小臉打下去!
溫寧的臉色一白,沒想到薛海竟然連女人都打!
朝陽是為了替她出頭才惹怒薛海的,溫寧怎麽能看著她被打呢?
就在溫寧打算把朝陽推開時,卻見朝陽抬起胳膊,細長的手指毫不費力的包裹住薛海的拳頭,朝陽除了微微屏住呼吸之外,看起來遊刃有餘。
薛海先是愣住,隨即臉色突然漲紅,表情痛苦起來,可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打算求饒,謾罵的話更加過分的傳出來:“你這個臭婊子!別以為自己有兩下子就敢和我比量!”
說話間,薛海又伸出了另外一隻手,直接朝著朝陽襲去。
“小心!”溫寧驚呼一聲。
卻見朝陽抬腳,一下子踢在了薛海那不可描述的部位,薛海的手都沒來得及碰到朝陽,身子就不由自主的蜷縮在一起了。
朝陽伸手推了他一把,撣了撣手上的灰塵,仿佛薛海是什麽髒東西一般。
“溫寧,我們走。”朝陽神氣的擦了擦鼻子,挽著溫寧的胳膊就走,“我跟你講,這樣的賤男人,就是該打,看他穿的一般般,能進這裏必定是找人,又或者混進來的,敢這麽囂張,證明他這個人人品不咋地,所以沒有必要跟他客氣。”
朝陽的大道理一堆,聽的溫寧哭笑不得,但方才她打薛海,打的溫寧大快人心。
就像照樣說的,薛海的身份哪怕攀上了唐靜,也不夠到這裏來的,所以,他到底來幹什麽?
溫寧猜不透,索性也不猜了,跟朝陽返回做美容的包廂之後,發現裏麵空無一人。
“看樣子,陸曄擎他們已經談完了,咱們也去那個包廂找他們吧。”朝陽帶著溫寧從房間裏退了出來,前往陸曄擎所在的房間。
打開包廂門,溫寧就看見趙媚和柳葉幸災樂禍的眼神。
陸曄擎帶著憤怒的目光落在溫寧臉上,看的溫寧莫名其妙,怎麽搞得一副她綠了他的樣子?
蘇景天略帶責備的看著朝陽,朝著她招了招手,“跑到哪裏去了?”
“我們兩個——”朝陽老實的走到蘇景天身邊,正想解釋呢,就讓柳葉打斷了。
“蘇少,我不是跟你說了,她們兩個剛做完美容,迫不及待的就跑出去了,一待就是半天,我和趙媚怕她們出事,就跑出去找她們了,誰知卻看到她們兩個跟一個男人在走廊裏打情罵俏,尤其是朝陽,她還拉著人家那個男人的手呢,陸少夫人嘛——和那個男人眉來眼去的。”
柳葉和趙媚看到的是朝陽攔住薛海拳頭的一幕,她們兩個並沒有繼續看下去,便迫不及待的跑回來告狀了。
溫寧和朝陽沒打算柳葉的話,完全是因為想聽一聽她到底和陸曄擎他們說了什麽,聽完了,溫寧扶額,果然,在別人的嘴裏,她就是把陸曄擎給綠了,難怪陸曄擎那麽不爽。
朝陽則是立刻反擊回去了:“你們兩個是瞎了還是青光眼?哪隻眼睛看到我拉著那個男人的手了?又哪隻眼睛看到溫寧對著那個男人眉來眼去了?我們打起來了好嗎?”
朝陽沒說之前,陸曄擎是有些生氣,溫寧和別的男人牽扯上關係,可朝陽解釋了之後,陸曄擎依舊很生氣。
她知不知道自己懷有身孕,還跑出去惹是生非,就不怕傷了腹中的孩子嗎?
蘇景天則是在朝陽頭上杵了杵,“人高藝膽大了?仗著自己有點兒能耐,在這種地方也敢隨隨便便給我惹事?”
這裏能進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要是朝陽真的惹了不該惹的人,麻煩就來了。
“放心,我有眼力勁兒,那男人一看就是混進來的。”朝陽振振有詞的說道。
隨著朝陽的解釋,蘇景天臉色好看了一些,季言川和周吉宴鬆了一口氣,卻責怪的看了自己的女伴一眼,沒搞清楚狀況,你告什麽狀?
陸曄擎的眸子逐漸平靜下來,伸出一根手指,朝著溫寧彎曲了幾下,示意她過來。
溫寧聽話的走過去坐下,身子還沒坐穩,就被男人帶著溫度的大掌一把扯進懷裏,“下次在遇到這種事情,不要硬碰硬,還有,記住離朝陽遠一點。”
朝陽人高藝膽大沒錯,可溫寧這個傻女人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女,萬一對方還有幫手,朝陽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溫寧不就慘了?
溫寧紅著耳根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朝陽她好像很厲害,保護我了。”
“是呀,我保護溫寧了!”朝陽也不服氣的說道。
陸曄擎目光依舊落在溫寧臉上,卻是用話語打朝陽的臉:“我的女人不用你保護,隻要你離她遠點就行了。”
“你……”朝陽一噎,還真是沒見過陸曄擎這麽在意過一個女人呢。
陸曄擎起身,將溫寧一起帶著站起來,“走了。”
溫寧給了朝陽一個歉意的眼神,這個男人她也搞不懂到底啥意思,朝陽會意衝著她眨眨眼,示意自己啥都懂。
陸曄擎攬著溫寧走到門口,卻又突然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