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覬覦季少的女友:死罪
藍瑜輕鬆地說:「那倒不至於,我想起來了,他都在念博士了吧,辨別是非的能力還是有的。」
季柏馬上就又沉默了。
藍瑜忽然對自己的觀點就不是很確信了,因為以她對兒子的了解,他是不會說沒有根據的話的。
她敏銳地問道:「他學壞了?除了喝酒還幹了什麼?難道還在國內飛葉子嗎?」
「飛葉子」在國內不合法,但是美國的部分州是合法的,藍瑜媽媽是怕出現這種事情的。
季柏的目的已經要達到了,在屏幕那邊輕笑了一瞬。
他說的話卻是溫情滿滿的:「那倒沒有,就是玩得厲害了一點。」
藍瑜媽媽瞬間表情就嚴肅了,逼問道:「你知道什麼,是吧?」
季柏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了。
於是發了一張照片過去說:「包間裡面的監控拍到的畫面。」
藍瑜點開照片一看,一口氣差點沒有上來。
老人家,尤其是媽媽,對這種小孩子玩很兇的混亂的場面是最受不了的!
畢竟老人家的想象力是無窮的,給她個白臂膀都能想到裸體,更別說給她一張男男女女幾乎沒穿衣服的照片了,那簡直就是:腦內畫面都滿了。
她平息了一下才說:「我認為很有必要跟他媽媽溝通一下了,雖然他們出國很多年了,但畢竟是親戚。繼續這樣發展下去,受傷害的還是他和他的家人。」
季柏「好心」地說:「照片就不要給他媽媽看了,我怕她老人家受不了刺激,不是一直為他感到驕傲嗎?」
確實如此。
季柏還不忘叮囑道:「除了他的媽媽以外,就不要再讓任何人知道了,畢竟關乎孩子的名譽……每個母親都是在意的。」
藍瑜媽媽心中有數了,算了算時差,美國那邊此時是白天的早上,正是溝通的好時間。
於是藍瑜女士就非常有技巧地跟祁星辰媽媽聊起了這件事,只是才說到祁星辰在KTV里喝得酩酊大醉,還睡在KTV里了,祁星辰的媽媽就已經心態炸裂了。
她十分激動地說:「星辰喝酒了?還喝醉了?我的天啊!這孩子才離開我幾天時間而已,就敢這麼放肆了!」
藍瑜女士一臉的茫然:不是說美國教育更加輕鬆自由,對孩子的管理是只到18歲的嗎?祁星辰起碼超過20歲了,母親對他的管控依舊這麼緊嗎?
因為祁星辰的媽媽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啊,亞洲母親對孩子的控制欲都是超強的,哪怕她在美國生活,她的教育理念和教育方式都是來自於父輩對她的教育,很中式的。不待藍瑜女士繼續說祁星辰喝醉了以後還跟眾多女孩兒玩得衣衫不整的桃色事件,祁星辰媽媽就已經主動結束了談話:「我要給他打電話,看他怎麼跟我解釋。我會馬上飛
回國,這次項目做到什麼時候,我就在中國陪他到什麼時候,真是一眼不看著他就不行!」
藍瑜女士一臉懵,想著:「後面的事情還要不繼續說啊?」
祁星辰媽媽已經又發來消息:「謝謝姐您告訴我孩子的事,還請您一定要幫我家孩子保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了,我真是丟不起這個人!
這個混小子!要不是看他人高馬大的,真想打他一頓,氣死我了!」藍瑜媽媽也能理解祁星辰媽媽的心情,畢竟在她的眼裡,自家孩子就是「單純」、「可愛」、「聰明」、「優秀」的代名詞,而跟「醉酒」、「夜不歸宿」這種事情聯繫在一起就是一
種恥辱!
藍女士想:「算了,還是不要說了,就讓這個秘密爛在我的肚子里吧。果然對老人家而言還是太過刺激了。」
祁星辰媽媽大概打了幾百個電話給他,直接把他的手機給call到沒電了!第二天早上,祁星辰醒來的時候看到床頭邊有一張紙條,上面用英文寫著:「你喝醉了,暫時安排你在這裡休息。你身上的衣服髒了,這套新的衣服是給你換。醒來以後直
接離開就可以了。」
紙條上還壓了錢,這是怕他沒錢打車回家嗎?
所以昨晚上他喝趴下了,季柏表哥給他找了住的地方,給他準備了換洗的衣服,還給他留了打車錢?
祁星辰忽然覺得,季柏表哥人原來這麼好!
關鍵時刻不僅很有做哥哥的風範,而且如此體貼入微!
如果不是因為兩人都喜歡著同一個女生的話,應該還是能做朋友的吧?
宿醉的感覺挺難受的,祁星辰是第一次喝醉,他搖搖晃晃地爬起來,洗了把臉,又在馬桶上坐了半晌,暈暈乎乎的感覺,等酒醒。
其實紙條、衣服和錢都是KTV的經理按照少當家的交代留的。
說到那張紙條,經理就很想死。
他的英文要是好到可以寫紙條的話,會混幫派嗎?
縱然少當家發了留言的內容給他,他也是大冬天裡憋出了一身汗才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謄抄完畢的啊!
簡直勾起了他當年做英語試卷的噩夢!
經理晚上下班基本已是凌晨3點,洗洗倒頭就睡,也沒有精力管那一個宿醉的客人,誰知道他睡到啥時候才醒啊,所以按少當家吩咐的把一切早早安排妥當。
季柏當然是個很體貼的人,如果對方是他想體貼的對象的話,他就是世界上最體貼的人。
但是,祁星辰,光是覬覦他的女朋友這一點就是:死罪!別說體貼了,之前沒把祁星辰直接掃地出門就是念在藍瑜媽媽跟祁星辰的媽媽之間是有來往的,否則祁星辰早就被他打包丟回美國去了,還敢用暴露他身份的事來威脅他
。
這個世界上,敢威脅他的人,都要考慮好承擔後果。
前段時間由著他,不是不收拾他,而是季柏在等他放鬆警惕。
這不,心理防線放得多松啊。
都被季柏完全出賣了,還覺得表哥是個大好人,體貼入微什麼的。殊不知他媽媽在美國聯繫不上他,已經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感覺天都已經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