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完事了
“誰他媽準你們進來的?”柳釗鋒正在氣頭上。
然而來人並不是服務生,而是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
男人關了包廂門,徑直朝柳釗鋒走去。
柳釗鋒看到後立馬一個激靈,瞬間躲在了角落裏,“你是誰?想幹什麽?”
男人低著頭,啞著聲音道:“殺你。”
柳釗鋒瞬間瞪大了雙眼……
酒店裏,白虎掛了電話,對白亦非道:“陳傲嬌那邊完事了。”
“嗯,走吧!”
白亦非想過要換車,但他明白,即使換了車,那些人也會找到他的,與其這樣,還不如不換。
來得正好,不是來殺他嗎?那他就殺了他們。
白亦非就這麽明目張膽地開著自己的車一路往天北市出發。
他不知道那些人在哪裏,又會在哪裏出現,但可以肯定是,他們一定會出來的。
路上,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惕,要說殺一個人最好的地方,當然是在路上,又或者是在偏僻的地段。
從北海市回到天北市的這一段路,會經過一段郊區,然後才上高速路。
郊區之所以叫郊區,那就是人跟建築物都比較少。
這麽個人跡罕至的地方,要發生點兒什麽,是很容易的,也是不被人發現的。
果不其然,在這樣的地方,特別容易引來對方的注意。
白虎從後視鏡看到了好幾輛車黑色的商務車在追著他們的車,於是很平靜地道:“來了。”
白亦非也看到了,嗯了一聲後,“找個偏僻的地方,停下。”
“知道了。”
白虎按照白亦非的話,找了一個偏僻的路段,前後一公裏都沒有任何人煙的地方停下了下來。
白亦非的車一停下,他身後的幾輛車也跟著停下,不一會兒,這偏僻的路段停了起碼十多二十輛車。
又是幾分鍾,車上的人全都下來了。
白亦非等十幾個人被將近一百多個人圍住了。
這樣的情況再次出現了,不同的是,他們遇到的對手要比之前在別墅遇到的強多了。
這一次的人氣勢都比上一次的人強盛許多,而且一下車後,什麽話都不說,直接拿刀衝過了過來。
白亦非眼神一沉,“殺!殺出一條血路!”
隻有把這裏的人全殺光了,他們才能活下去!
“殺!”
眾人齊吼一聲,也拿出了自己的武器,衝了出去。
一場力量懸殊的搏殺開始了。
白亦非衝進人群,按照他之前所用的招式,抬起便是一腳。
然而,對方的強大程度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的一腳並沒有落在敵人的身上,而是被人擋住了,隨即那人反手便是一拳。
“嘭!”
白亦非“蹬蹬”後退了好幾步,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強!
果然很強!
這些才是四大家族真正的實力。
可,那又怎樣?
他白亦非今天,勢必要活下去!
白亦非再次衝了進去,發了狠似的開始亂打起來。
這樣毫無章法的招式,讓敵人招架不住,白亦非得手了幾次,搶過了一把刀,借機殺了好幾個人。
白虎倒是經驗多,知道對方是高手,出手也毫無保留,倒是打得不相上下。
而徐浪,功夫要比白虎弱一些,硬剛是要吃虧的,幸好徐浪擅長暗殺,有各種技巧在,現在也算是比較遊刃有餘。
剩下的人都是狂沙的人,每個人都是一等一的頂級高手,對付這些人也沒有太吃力。
但是,這僅僅是剛開始的時候。
因為他們隻有十幾個人,而對方,有將近一百個人。
十幾個對一百個,結果可想而知。
然而,沒一個人放棄,沒有一個人求饒。
他們都在戰鬥,都在為自己爭取生的希望。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他們的體力在透支,速度漸漸慢了下來。
身上也因此或多或少地受了傷,血腥味蔓延開來,不知道是誰的,總之,這是一場血的廝殺。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白亦非感覺都要力竭了,而在他們麵前的人還有七八十個,他們這邊卻沒有後續了。
白亦非心裏突然有一陣無力感,他再怎麽樣有活下去的心,可麵對這巨大的懸殊,也改變了事實。
難道,今天真的要死在這裏了嗎?
可是他真的不想,李雪還在等著他回去呢!
“啊!”
一想到李雪,白亦非爆發了,大吼了一聲,拿著刀瘋狂地攻擊,不管是不是致命的傷口,隻要能捅到人,他都不會放過。
麵對白亦非突然的爆發,白虎等人見了,紛紛受到了振奮,也爆發了。
有的人見狀啐了一口,“這他媽都是什麽人?”
“一個個都是瘋子!”
他們這些人還沒見過像白亦非這樣的,已經在死亡的邊緣了,突然又爆發出了強悍的力量,他媽的還振奮人心,讓他們的人也跟著爆發。
“等吧,反正我們人多,他們撐不了不多久的!”
“對,等他們支撐不住了,還不是任我們宰割?”
這裏的對話白亦非他們沒有聽到,他們眼裏隻有殺殺殺,等把所有人都殺完了,才能活下去。
然而,就像他們說的,再怎麽爆發也是人,人不是機器,這麽長時間的打鬥,都會脫力的,現在的他們,隻是按照本能不停地揮手,抬腳,閃躲。
白亦非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麻木了,沒有任何感覺。
這個時候,剩下的人,還有五六十個,而他們,全都受了傷,慶幸的是,他們都還沒死。
“小心!”
白亦非聽到了徐浪的聲音,抬眼一看,一把刀已經到了跟前,差一點就要捅進他的心髒了。
白亦非想動,想躲開,可是,他真的沒力氣了,連抬手去擋都沒力氣。
正在這時,突兀的槍聲響起。
“嘭!”
白亦非麵前的那人瞪大了雙眼,刀距離白亦非還有兩厘米的位置停下了。
接著,那個人死不瞑目地倒在了地上。
這一刻,所有人都停下了,看向了槍聲處。
在距離他們不遠的位置,站著一個中年男人,三四十歲,寸頭,長相中規中矩,沒什麽特色,但他手裏拿著一把手槍,正對著他們。
“這是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