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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送禮

  “不必。”蘇羨將玉佩擱置在桌上,神情淡漠,“我要悔婚。”


  “什麽?”紅強噎住,“你可知,你,你這是不孝!老樓主定下的婚事你都不遵從,這還有沒有規矩,若是日後讓花玄樓的兄弟們知道了,豈不是心寒。”


  邊說邊朝紅漾使眼色。


  那女人撲通跪倒在地,“主上,漾兒一介女流之輩,不懂得什麽高尚的道理,我隻知道,若是被退了婚的女子,日後便會受到世間眾人的唾棄。主上不喜歡我不打緊,隻求給小女一個活下去的名分,莫要讓天下人恥笑與我。”


  含情脈脈的仰起下巴,淚眼婆娑“主上,小女這輩子定會恪守婦道,做位賢良淑德的妻子,一心服侍主上。”


  阮軟聽的都想鼓掌,這說的多麽感人肺腑,情切意真啊。若蘇羨能取個三從四德的小媳婦,倒也不錯嘛。


  “所以呢。”蘇羨冷聲問“你是死是活,與我何幹?”


  “主上,您”怎麽能這般冷血。


  紅漾睜著圓眼,雙目赤紅“主上,小女隻求您能給我一個名分。隻要能待在主上身邊,我此身無憾。”


  “何須強求。”蘇羨道“你既得不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難不成下輩子要在淚水與會悔恨中度過?”


  “主上”


  男人還會在乎這些嗎?他們若無情愛,隻管將人娶回去便罷了,怎得還為女子想這些

  紅漾匍匐在地,情真意切的說道“小女心甘情願一輩子服侍主上。”


  “可我不願。”蘇羨直截了當,“我不可能娶你。至於定親這件事,若是你們不出去說,也便無人知曉。”


  幾句話算是斷絕他們的心思。隻要蘇羨不願意,就算是將刀架在他脖子上也沒用。


  紅強道“主上此言是在說我們逼親不成?你這般任意孤行,真是叫花玄樓眾人寒心。”他看向阮軟,故有所指道“莫不是被外頭的狐媚子迷惑了心智,才會忤逆老樓主的意願?”


  矛頭指向阮軟,她假裝沒聽見,故意偏開臉看向窗外。


  與我無關,別看著我。


  蘇羨斜眉上挑,不悅道“在紅長老眼裏,誰都是狐媚子?”


  “老夫隻是實話實說。”紅強突然想起之前一事,指著阮軟立馬道“當初此人頂撞於老夫,還佯裝腹內懷有胎兒,借此逃脫懲罰,由此可見她是個陰險狡詐的小人,請主上明鑒!”


  “狐媚子?你說的是我?”阮軟挑了挑眉頭,笑道“自古狐媚子都挺美得,我便當你讚揚我了。”


  “無恥!”


  “誒~此話差矣。”阮軟齜了齜牙,“您看,我這牙長得好好的,怎的會無齒?倒是您,這般大的年紀,確實到了保護牙齒的年紀。”


  她不僅沒生氣,反而四兩撥千斤的將紅強諷刺了一頓。


  “還有,您說我當初佯裝腹中懷有胎兒,那是為何?”阮軟毫不畏懼,直言道“還不是因為你刻意找茬。我為求自保方才說出那般言論,此乃機智之舉,怎得就成狐媚子了?”


  紅漾忍不住了,從地上站起來。


  甩袖對阮軟道“試問哪家女子會扯謊稱自己懷有身孕的?你怎可說是機智?我看是不要臉。”


  阮軟依舊不怒,反問“若是我不那般說,你父親會如何?”


  答案不言而喻,自是先抓起來教訓一頓,說不準還會用力打幾板子,若是她身子骨受不住,也怨不得別人。


  紅漾撚了撚袖子,道“自是叫你些做人的規矩。”


  “規矩?”蘇羨起身擋在阮軟麵前,沉聲道“在花玄樓,我便是規矩。”


  不容置疑,渾然天成的王者氣息,讓人不禁為之一振。


  “阮軟乃是花家大小姐當年親自定下的媳婦,並有七葉決明為證。”蘇羨看向紅強,道“她才是我蘇羨要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不是你的女兒。如若紅長老硬是要那我的外祖父說話,請拿出確鑿的證據來!”


  光憑一塊玉佩,根本說明不了什麽。況且蘇羨的心本就不在紅漾身上!

  他道“我相信,若是外祖父依舊在世,他也會支持我認定的人。”


  紅長老做出一番痛心疾首的模樣來,“主上,您這是被狐媚子迷了心竅啊!”


  “紅長老,你可得想好了再說話,莫在外頭胡言亂語,惹的人笑話。”蘇羨語氣慍怒,身上泛著煞氣。


  阮軟扯了扯蘇羨的手袖,小聲道“大哥,你別生氣啊,為了我不值得。”


  “閉嘴。”


  “哦。”阮軟咬了咬手指甲,默默閉上嘴巴。


  紅長老還是做出那番我是為你好的長輩模樣,梗著脖子硬氣開口“我今日”可話沒說完,卻被人打斷了。


  “紅長老,你最近倒是不得消停啊。”蘇羨突如其來的這些話讓他一頭霧水。


  什麽意思。


  紅強心裏有些虛。他確實往返不同長老住處,讓他們擁護自己,共同掌控花玄樓。但是那群老不死的根本不聽,總是敷衍著說,下次一定。


  實則就是不敢。


  況且紅強眼睜睜看著他的夫人被押進牢房,連個屁都不放,這件事更讓擁護他的人感到失望膽怯。


  結發夫妻也能說丟就丟,真夠心狠的。


  紅強見支持自己的人少了,便想了個法子讓紅漾嫁於蘇羨,到那時候他便是蘇羨的老丈人,在花玄樓的地位自是了不得的!

  聽的蘇羨方才那句話,不免有些心虛“主上,老夫不懂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你是個聰明人,怎會聽不懂我的話。”蘇羨眸色淩厲,話語壓低威脅道“你最好消停些,否則花玄樓怕是留你不得!”


  話音剛落,門外的覺星覺月抱劍而入,一左一右站在紅強身邊。雖然沒有任何舉動,但花玄樓裏的兩大高等護衛皆備在此,便說明了一切。


  偷雞不成蝕把米。


  紅強冷冷笑了聲,“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樓主自重!”


  頭也不回甩袖而去。


  紅漾見父親離開,立馬牽著裙擺跟了上去。


  天底下居然有硬塞自己女兒的人。為了什麽呢?地位,金錢,虛榮?

  阮軟聳了聳肩,雙手環在胸前思緒萬千,見蘇羨轉過了身,立馬規規矩矩的站好了,鞠躬“主上,您辛苦了。”


  “你怎麽回事?”怎麽今天變得這麽乖?

  他哪裏知道,阮軟因為那雙板斧,心有餘悸,此刻隻想保住自個兒的命。


  “主上日理萬機,屬實是辛苦,現在還要受那什麽紅長老的氣!哎,太讓人心疼了。”阮軟說著,討好道“小的這就去給您泡杯茶,你稍等!”


  蘇羨“嗯”


  還沒來得及說什麽,那小姑娘已經撒開腳丫子往外跑,頗為殷勤!

  “主上,這是怎麽回事?”覺星將劍別在腰間,好奇的問著。


  他怎麽感覺阮姑娘轉變性子了。雖然是一如既往的油腔滑調,但平日裏是隻說不做,今天卻主動跑出去倒茶?


  不對勁。


  “莫非是您給的那雙板斧起了作用”覺月“機靈”的想到,“我就說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抵擋住兵器的誘惑!”


  定是送的禮合了阮軟的心意,所以她才會心疼主上。


  蘇羨琢磨他們二人的話,似乎有些道理。自從他。拿著板斧出現在阮軟麵前之後,那小丫頭便轉了性子。


  還不斷稱讚他來著。


  看來覺星覺月法子有效,對待女子果真要投其所好。


  蘇羨等人立即趕往兵器庫,一股腦挑了些長刀,短刀,匕首,鐵錘,鞭子


  最後挑出約摸數十件適合女子用的兵器,蘇羨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準備給阮軟一個驚喜。


  也不知從哪兒聽來的,女子都喜歡意料之外的喜悅。


  他將兵器全都藏在被子下麵,自己站在屋子外的窗戶後麵,靜靜的等待她回來。


  阮軟本是端了茶去書房的,卻沒見到人,便自個兒回了房裏。


  “呼。”


  一口氣喝完那盞茶,摸了摸嘴巴。


  “總有一天,我要將蘇羨那丫的”阮軟捏起拳頭。


  若不是打不過,她才不要認慫。


  喝完茶,一個人坐在房裏些許無聊,回想起從前。躺在床上玩手機的日子,頗為愜意。於是走到床邊,直接躺了下去。


  “嘶!”後背被咯的生疼,她苦著小臉站起來,一把掀開被子,倒吸涼氣。


  “我靠。”


  阮軟猶如被五雷轟頂一般站在原地,感覺呼吸都窒住般。


  “如何,可喜歡?”蘇羨從屋外走進,語氣故意克製,顯得些許平淡。


  他的意思是,讓我乖乖聽話,否則就用這些兵器來殺我?定是這般,否則在床上放這麽多幹什麽?

  阮軟小腿子有些打抖,她這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死。


  人活著一切都有希望,人死著就一切都沒了。


  “你送的,我都喜歡。”阮軟背對著床,小心翼翼的往身後瞅了眼,那些冰冷的武器讓她膽寒。


  “真的?”蘇羨眼裏閃過一絲驚喜,但很快的被掩飾過去。


  他不能將愛意表現明顯,否則依照阮軟的性子,隻會用力將自己推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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