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和田玉
“唉!”白紹林歎了口氣,自覺地轉身閉上了雙眼。
隨著“嗞嗞嗞……”的聲音結束,葉蕭滿心歡喜地抱了塊長條形的大石頭放在白紹林麵前:“看,這個寶貝不錯吧!要不要我將皮削了給你看看。”
她以為是削土豆呢!
白紹林看著前這個像長南瓜大的黃褐色的石頭,用手摸了一下,滿手的岩灰,嫌棄地掏出餐巾紙擦了擦,也沒啥特別的!又看了看腳下踩著的那些石頭。一個媽生的,真沒啥特別。
“這石頭裏麵真有玉?”半信半疑的口吻。
“我切給你看。”葉蕭用手先感應了一下,真用能量刀削土豆皮似的一層一層的削,削的塵灰飛揚,遮蔽日。
削得白紹林隻敢出氣不敢進氣,身上的黑色外套轉眼變成了黃外套。仙女也轉眼變成了魔女,白紹林自覺惹不起還可以躲得起,連忙往上風口退了十多米,才逃脫了這些輕舞飛揚的禍害。
戴著墨鏡和口罩的葉蕭神氣的挑了挑眉,叫你嫌棄!叫你不信!吃點灰都是輕的。
“好了,你看。”葉蕭將剛削的地方用手擦了擦,隻見黃褐色的外皮去了,果然跟土豆一樣,露出了裏麵的一層玉白色。
白紹林遠看了一眼,確實與眾不同,黃裏透白。道歉似的豎了個大拇指。
葉蕭這才展顏而笑,削得更起勁,遮蔽日變成了混黑地的,白紹林覺得自已雖然站遠了,卻還是無法徹底逃脫那些漫的飛舞。
想躲的更遠一點,但以葉蕭削兩刀看他一眼的神態,他怕那第三刀會削在他腦袋上。好想念昨那個害羞臉紅的仙女萌妹子。
“我都削了吧,這樣你也方便拿一點。”玉白色的麵積越來越大了,葉蕭也越削越興奮,連回程的任務都分配了。
等待的過程是漫長的,但結果是喜慶的。長南瓜變成了根長絲瓜。即使在這霧靄般的背景下,也能看出這長絲瓜的脂白圓潤。
“大功告成。”葉蕭原地跳了起來,收起了能量刀,又從她的萬能背包裏找了一條黑色的絨布心的將白絲瓜裹了起來,再放到一個抽繩的布袋裏,交給白紹林,“幫我拿著,這是可是我以後吃飯的飯錢。”
突然間接到這麽大筆的托鏢,白紹林感覺壓力山大,虔誠地接過布袋。剛想將功補過的宣個誓,表個決心……
“救命呀救命……。”遠處傳來的叫喊聲打斷了白紹林還沒來得及出口的誓言。
“是一女的,我們要去救嗎?”葉蕭眺望。
“先下去,然後你將你這什麽磁懸收起來,我們去看看”白紹林當機立斷。
兩人下到崖底,白紹林將手中的布袋又還給葉蕭“你在這裏待著,別到處亂走。我等會兒回來找你。”
“一起去吧,兩人也有個照應。”葉蕭收起了磁懸,將那放玉絲瓜布袋的繩子在手上繞了幾圈拎在手上。
白紹林想想也是,將她一個人放在這裏他也不放心。
手牽著牽著就會變成習慣動作,所以白紹林下意識的就牽著葉蕭的手在草尖上表演了一出草上飛。
離呼救聲越來越近了,兩人都漸漸地慢了下來,是有一女的,在崖底,但貌視還有一男的,穿著黑棉服正被吊掛在離崖底十多米高的懸崖壁的樹叉上。呼救聲是從崖底躺著的女人口中傳出的。
兩饒草上飛表演結束了,開始腳踏實地的走過去。葉蕭先走到了那女子身邊察看了一下,腿摔斷了,臉上擦破了皮,身上因為衣服穿的多還沒能看出傷痕。
抬頭看到白紹林已經直奔被吊掛的男人而去,腳尖在崖壁的石頭上點了幾點就躍到了那斜伸出的樹叉上,解開了男人被樹叉糾纏著的衣帽,單手拎著那男人跳了下來,輕輕的放到地上,把脈。
“是他們?”葉蕭驚訝的了一聲,正是昨晚上在飯店排隊時排在他倆身後的那對情侶。本還準備盡人事聽命的葉蕭認真起來,用手先探測了下那女孩的傷勢。
還好,沒什麽大傷,估計是被那樹叉緩衝或被她男朋友阻了一下,女孩隻是腿摔斷了。但也估計是斷腿的血流的多了,或又經過驚嚇,女孩的呼救聲已經輕不可聞,意識也有點不清醒了。
男孩是直接沒意識暈了。
“他腦部受了傷,你能幫他先看看嗎?”白紹林也記起了昨遇到的這對情侶,想著葉蕭那手到病除的本事,看能不能給這男孩先急救一下。
葉蕭接受了男傷患,白紹林就去幫女傷患的斷腿做消炎固定處理了,消炎藥是就地取材零三七草,固定棍是地上的一根枯枝,至於綁帶,白紹林就不客氣的征用了女孩脖子上的紅圍巾,
白紹林這邊處理好後葉蕭也結束了。
“他腦裏有血塊,我剛將血塊催化了,他要醒來估計還有一會兒,我們怎麽出去。”
“將你那磁懸放出來吧,我下午打獵時看見過了溪那邊有一條馬路,到了那裏我們打下120。”著白紹林將兩傷患先點了穴,以防他們半路醒來。
四人剩磁懸船快到達白紹林的那條馬路時,葉蕭先找了偏僻點的地方下了船,兩人再分別背著男女病號來到馬路邊。二十分鍾後120到達現場。
一刻鍾後到達最近的醫院兩傷患也醒來了,女的因失血過多還沒什麽精神,男的腦子裏的血塊化了,又沒其他什麽大傷,講話還挺精神的。
拖著白紹林的手死死的都不肯放,大叫著“恩人呀,如果不是你我現在估計都在逛閻王爺家的後花園,也隻能跟我這女朋友在那地府成雙成對了,兄弟呀!如果不是我有女朋友,我都想以身相許了。兄弟留個電話吧,我日後好報恩呀!如果我跟我女朋友將來結婚還想請你過來當個證婚人或伴郞,如果我們生孩了還想請你做幹爹呢。”越扯的越遠。白紹林的臉已經從白轉到蒼白了,第一次遇到這麽個糾纏不清的,還是一男的。這不是報恩,這是報仇呀。他真的救錯人了,現在還回去還來的及嗎?
急診室的兩女孩看了,一好笑,一苦笑,好笑的是葉蕭,葉蕭覺得此人跟她家那陳教授有得一比。苦笑的是那女孩,如果不是腿還疼著,她真想站起來掄一棍子將那蠢貨揍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