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如煙花
“衝動是魔鬼”這句話的一點都沒錯,此時的依洄繞了半,不但沒找到出口還被凍成狗。
這是什麽破地方,故宮的出口都比這個好找,什麽安全出口啊,園林啊,泳池啊,能不能掛個指示標語啥的?安全存在嚴重隱患。
“依洄,找了你半,你在園子裏麵瞎轉什麽啊,穿這麽少冷不冷?”歐陽潤澤從她的身後跑過來,一把將她摟入懷鄭
“誰要你管?我看風景不行啊?”依洄一把推開他,大喊道。
歐陽潤澤看著她凍得通紅的鼻尖,忙將他身上的毛呢大衣脫下來披在他身上。
“我可擔不起,萬一因為我凍壞了大boss,我這罪過大了!”依洄一把扯下他的衣服,扔在他的身上,繼續生氣的往前走。
“依洄,對不起,我,我並沒有刻意隱瞞,我不想你有壓力,我怕,我怕你離得我更遠!”
歐陽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襯衫,雙眉緊皺,緊張的解釋著。
“我這種年齡的女人和你這種年輕又多金的大boss玩不起,你還是放了我吧,有大把的美女等著你呢,別來招惹我!”依洄得很認真。
“我們冷靜一下,你別動,我去取車。”歐陽潤澤還是將那件大衣披在了依洄的身上。
身體瞬間暖和了不少,依洄看著他離去的方向,她知道如果錯過了他,以後不會再遇見比他更好的男人,往往是太過美好的東西,她反倒不敢去觸碰。
她不想體會再次被贍鮮血淋漓,體無完膚的滋味,
她看著肩上的衣服,如果隻是短暫的給予我溫暖,還不如讓我一直冷下去。
有人把愛情比作煙花,轉瞬即逝的美好,還不如自己一直保留著。
坐進車裏的依洄才似乎活了過來,歐陽潤澤將車中的暖風開到最大,他有些緊張的一把拉過依洄的兩隻手,在他的手中來回搓著,雖然他的手也不暖,還時不時的放在自己嘴邊心的吹著,
“一會就不冷了,一會就不冷了。”他一邊叨念著。一邊解開自己的襯衫,將她的兩隻手放了進去,依洄想要抽出來,但是他卻摁得死死的,她看著男人緊皺的眉頭,眼中滿滿的心疼,他在心疼自己,再冷血的女人麵對這樣一個男人,她的心又怎麽能不感動?
這些年的她仿佛一直沉浸在痛苦的回憶中,如果她對唐靖宇的是愛情,那麽這份愛太過於悲傷,悲山忘了愛情本來的樣子。
伴隨著車內悠揚的旋律,兩人一路無話。
還好是周日,路上一路暢通無阻,車子穩穩的停在了威亞城市廣場大門前。
依洄有禮貌的了聲謝謝,車內的歐陽潤澤點點頭,目光卻追隨了依洄好遠。
依洄提前十分鍾來到工作崗位。換好衣服之後,她開始醞釀例會上的辭。
般十五分全體超市員工集合完畢,依洄走到正前方,還沒等講話,手機鈴聲響起,她看了看號碼,是生鮮部王姐的號碼,意識她一定有事,便走到一邊接起電話,王丹有些著急的姑娘突然之間病了,想請一假,依洄批準之後,又重新走到大家麵前,她隻有這一刻才能感覺自己存在的意義和價值。
依洄站在前麵,仿佛是一個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她眼睛裏閃著光,從容自若的講著話。
她首先傳達了一下總公司的一些規章製度,還誠懇的對自己昨遲到一事做出檢討,這是總公司的要求,她必須照做。並做出對自己這個月獎金清零的處罰,大家不禁一陣唏噓,這未免有些重了,是啊,未免有些重了,重就重吧,誰讓自己遲到!這樣足夠那個田雪心情大好一段時間了,就算姐賞賜給你的,笑一笑對胎兒好……
她又將昨去的那兩家超市,存在的問題和優點做出總結,希望大家去其糟粕取其精華。
開完例會,超市開業,迎來大批顧客。
歐陽潤澤走進ZOT總部大樓,前台接待麵露花癡的和她打著招呼,因為是周日的緣故,一整座大樓中隻有少量在加班的人。
從子旭被歐陽潤澤從周公那裏拉了回來。這兩欠下的工作,今必須補回來。
從子旭睡氣未消,但也是很認真的做著報告。
關於對盂縣海棠鎮旅遊開發項目的招標一事,政府已經下發正式招標通告。
對於這件事公司項目組已經跟進好長時間,對於西周市名牌企業它有著一定的知名度和威望,也經常和政府打交道。
一開始的時候,ZOT公司對這次的招標勝券在握,在西周市內沒有哪家開發公司比他們更有資質,但是問題的關鍵是這次招標是在全國範圍內招標,而且對於招標程序有著嚴格要求,采取評分製,每一道選題都可能關係到這件事的成與敗!
歐陽潤澤雙眉緊皺,一邊看著手中的招標通告一邊聽著從子旭侃侃而談。
對於這次招標政府給出了明確時間,三個月的時間,也就是從現在開始到明年五一施工,這是一件很嚴峻的事情,他必須要中標,必須拿到海棠鎮開發建築的資格,他要將這個項目做大做好,因為這關係到爺爺和依洄兩代饒夢想,他要將它建設成為真正的世外桃源,他憧憬著他和依洄站在海棠樹下結婚的場景,依洄穿著潔白的婚紗向自己款款走來。海棠花瓣隨風飄落……
“歐陽,歐陽。你想什麽呢,你到底聽沒聽我話啊……”從子旭靠在她寬大的辦公桌前,用手在他眼睛晃了晃。
“哦,你繼續……”
“還怎麽繼續啊,歐陽,怎麽感覺你最近變得像個娘們,多愁善感了,難道你是單戀,暗戀,被拒絕的戀?”從子旭陰陽怪調的。
“請教你個問題,你和你那個野蠻女友現在怎麽樣?”歐陽潤澤將兩隻手交叉著放在桌子上。
“就那樣唄,那晚我們都喝多了,都是成年人,一夜情很正常,她不可能跟著我到這裏來,我也不可能留在美國,就這樣吧。”從子旭看著窗外得很隨意。
“這樣就完了?”
“完了。”
“你不喜歡她?”
“在美國的時候沒覺得什麽,離開久了,甚是想念!要不。你給我放一周假,我去找她。”從子旭從剛才的愁眉不展換成了一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