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了
難道那個夢是真的?
她趕緊跑到洗手間,終於發現了罪證,
依洄又無比鬱悶的跑到自己的臥室,
一瓶解酒藥擺在那裏,這是誰買的?
為什麽不留下個紙條什麽的,不是都這麽演的嗎?
女主第二醒來,不是應該留下些字跡什麽的吧嗎?
不行,還要問問那二貨,自己現在要瘋了。
她再一次來到高萍萍的臥室,她就蹲在她的床頭眼巴巴的看著她熟睡的容顏,你什麽時時候能醒啊?
你睡得那麽甜,昨到底發生了什麽啊?
高萍萍終於被她成功的召喚醒了,是心理召喚,
“哎呀媽啊,你嚇死我了,一大清早的你蹲在這個幹嘛?披頭散發像個女鬼一樣,想嚇死誰?”
高萍萍一個激靈坐了起來,靠在床頭。
“萍萍,我想知道我昨是怎麽回來的?”
依洄趴在床沿兒上可憐兮兮的問。
“如果我是你自己回來的,你信嗎?”
高萍萍一本正經的。
“當然不信。”
依洄的頭都要搖成撥浪鼓了。
“那我沒轍了。”
高萍萍兩手一攤。
“萍萍,我昨喝多了……”
“那就是斷片了?不記得你幹的好事了?”
“就記得一丟丟。”
依洄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劃著半厘米的樣子,表情有些難為情。
“那你都記得什麽啊?”高萍萍似乎在吊著依洄的胃口,不緩不慢的。
“萍萍,妹妹,我昨晚上吃飯好像沒買單啊,本來是找你喝酒的,這樣,多少錢我轉給你。你還要攢錢過日子,不像我。快,轉給你。”依洄拿起手機,
“依洄,你以為我是差這幾個酒錢?你丟人都丟到家了。還不知道你有這樣的演戲分。”
高萍萍一五一十的還原簾時依洄肇事現場,得叫一個生動形象。
依洄聽著越來越想找個耗子洞鑽進去,她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樣的一麵,從來沒有,自己一向都很自律。
難道自己也是雙重人格?似乎腦中有一個聲音響起
“沒錯,我叫依洄。是你的親生妹妹。已經在你體內禁錮了十八年,昨晚上放我出來一晚,好爽啊,姐姐!”
“萍萍,你聽見誰話了嗎?”
依洄不禁打了個冷顫望著高萍萍。
“你見鬼了?這屋裏就咱們兩個人,那有什麽話聲。”
高萍萍有些神經質的看著他。
“真的,我剛剛聽見有人和我話。是真的,她她是依洄。”
依洄抓著高萍萍的手一副認真的樣子。
“依洄,你是不是被什麽東西附身了?”
“啊,不會吧,我可是從來沒做過什麽壞事的大好青年,雖然有些耽誤下一代,那也不算是過錯吧,萍萍。”
依洄像是受到了驚嚇,一下子跳到了高萍萍的床上,抱著高萍萍不撒手。
“稍安勿躁,沒事,沒事,哪有什麽妖魔鬼怪都是自己嚇唬自己。”
高萍萍一邊拍著依洄的後背,一邊安撫她。
“但是,昨你的做法太反常了,好像真的變成另外一個人,從來沒看過你那麽撒潑的一麵,昨怎麽沒把你那個滑稽可笑的樣子拍攝下來呢,被你氣的都忘了。”
“對了,就憑你的知名度,,搜一搜網上,看看有沒有個遺留罪證啥的。”
高萍萍拿起手機,輸入關鍵詞,西周市女英雄醉酒視頻,搜索引擎。
“真有啊,真有,依洄,你看看,來”
高萍萍一邊翻看一邊興奮的大喊。
依洄從她的懷裏鑽出來,眯著一隻眼睛看。
視屏裏有些嘈雜,自己正坐在一名陌生男子身邊,
還不要臉的問人家,自己像不像女人?
“哈哈哈,這個視頻拍得我真美,我喜歡。我喜歡。”
腦中似乎有聲音強烈叫囂著。
這真的是自己?
她都要懷疑當時是不是被哪個狐狸精上身了。
“這絕對不是我不是我?萍萍,你認識我這麽多年了,你我是這樣的人嗎?”
依洄用手顫抖著指著手機。
然後慢慢的躺下將被子蓋在頭頂。
“我還沒問你,你去了哪裏?你到反過來問我?啊?你知不知道,昨你走後,我和雙朋找了你好幾個時,直到快亮了,我們才回來,卻發現你好好的躺在床上。”
高萍萍想要掀開被子,卻發現被她抓的緊緊的。
“為什麽不打電話?”被子裏傳來悶悶的聲音。
“一提電話,更來氣,你看看你電話是不是壞掉了,一打就提示關機,後來我一聽到提示音,殺饒心都有了。”高萍萍黑著眼圈滔滔不絕。
“打電話報警!”被子裏又傳來悶悶的聲音。
“你以為我沒去報警,警察必須失蹤48時立案,我差點沒和那個警察打起來,48時,殺人分屍,殺人拋屍逃跑。沒準都逃到國外去了……”
“你就沒想想有什麽好事?總是殺人,殺饒,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依洄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高萍萍驚訝的指著他。
“哪個?哪個啊?”依洄趕忙將衣領向上拉了拉。
“好啊,依洄,虧我還為你擔驚受怕,差點沒住進警察局!你倒好,花前月下?快坦白!”高萍萍義憤填膺的指著依洄問。
“你先別生氣,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如果我知道,能一早上起來就問你嗎?萍萍。”
依洄臉紅紅的有些難為情,能不難為情嗎?
“我幫你,快快,”高萍萍著去脫依洄的睡衣。
“你幹嘛啊,就是頭疼。”
“有不舒服嗎?”高萍萍瞥了一眼依洄。
“沒有,一點都沒櫻”依洄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
“你真的不記得了?”
“好像是出現個男的,是,是唐靖宇嗎?”
依洄的記憶中隻有唐靖宇出現過。
還是站在海棠樹下。
不對,絕對是幻覺,起碼來這大冬哪有海棠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