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演全套
“哎呀,老公,你怎麽不去端一下呢?燙死我了呢。”依洄有些誇張地將兩碗餛飩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還略帶撒嬌的把手伸到歐陽潤澤的眼前。
“老婆,都是老公的錯,來我看看,燙到哪裏了?我的心肝。”歐陽潤澤有幾秒鍾的錯愕,隨即抓過依洄伸出的手,放到嘴邊吹了吹,最後竟放進嘴裏吮吸著。
依洄看著此刻的男人,真的有一種吃壞東西非要吐出來的衝動,她想要抽回伸出的手,可是那頭用力太大。
“歐陽潤澤我可是為了給你解圍才演的戲,你不要太過分!”依洄靠近男人耳側聲。
沒想到歐陽潤澤轉過頭變本加厲的竟親了一下,她那近在咫尺的曾被張然“很性副的耳垂。
依洄臉刷的一下紅的能滴出血來。
剛想舉起手打他個耳光,這個流氓。
“演戲,要演全套,你不懂嗎?”歐陽潤澤也靠近她的耳邊。
在別人眼裏他們是一個調情一個挑逗,就連那些單身貴族也羨慕嫉妒恨起來。
特別是剛剛垂涎欲滴的那些女人看此情景紛紛議論起來,諸如現在的女人還真是不矜持,不檢點,不收斂……
連那個煮餛飩的王叔都從廚房裏出來揉揉眼睛,不相信是剛才的依洄做出的舉動。
“王叔,一會再給我煮兩碗餛飩帶回家給孩子吃。”依洄故意高分貝喊起,
“還兩個孩子,看不出來啊,豬讓白菜拱了,白瞎了。”那個阿姨略顯失望的。
“還有臉議論別人,先看看自己的嘴臉再人家,現在的人都是怎麽了?”依洄一邊嘀咕著一邊往嘴裏塞了個大大的餛飩。
“老婆,先喂飽你,回家你再喂我,如何?”
噗,滿滿一口餛飩噴了出來,湯汁濺了對麵男人一身,依洄劇烈地咳嗽著,連眼淚都咳出來了。
“瞧你,怎麽那麽不心,唉,跟你操碎了心。”對麵男子連忙走過來,一手拍著依洄的後背,一手拿過紙巾擦了擦依洄嘴邊的油漬。似乎心情越來越好。
完了,這飯是沒法吃了,但是不吃完會很浪費的。浪費糧食有罪啊,吃吧。
“快吃。吃完回家!”依洄推了推身邊的男人。
“大家莫要見怪,我家老婆就這樣。”男人微笑著看向大家解釋道。
依洄往嘴裏塞著餛飩,眼睛卻一直在瞪著對麵優雅的吃著餛飩的男人。
那個男人還時不時的衝她一聲“老婆,你真美,”“老婆,你慢點吃”之類的話。
這頓飯以後賺錢不用那麽辛苦了吃得依洄那叫一個鬱悶。
很好笑嗎?變色龍。人家是為了幫你解圍你知道不?
當依洄將最後的湯汁一點不剩的倒入自己嘴中的時候。
“你可真好養。以後賺錢不用那麽辛苦了。”歐陽潤澤拿過一旁的紙巾,又溫柔的擦了擦依洄幹淨的嘴邊,寵溺的。
依洄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那邊的吃瓜分隊不忍心自己被甜死,已經各自撤離。
“依洄姑娘,哦,依洄,這是打包的兩碗餛飩,拿好,怎麽從來沒見過你家的兩個寶貝?”王叔拿過餛飩半信半疑的問,她隔三差五就會過來吃餛飩,怎麽沒發現什麽時候懷的孕,什麽時候又生的子?
“王叔,騙她們的。”依洄湊近王叔的耳邊神秘的。
“哦哦,原來如此啊。哈哈,你這臭丫頭,我結婚也不能忘了你王叔不是。”餛飩王叔指著依洄的鼻尖聲。
“那這位是?”餛飩王叔看了看氣定神閑的悠哉悠哉的男人。
“我朋友的哥哥——歐陽潤澤。”依洄聲。
歐陽潤澤又皺起眉頭看著麵前的依洄,顯然很不喜歡這樣的稱謂。
“也是我朋友。”依洄又。
“那你們一定要常來啊,對了,依洄,今王叔要和你拍個照,然後我掛在牆上……”王叔閱人無數,一看他這氣質便不是平常人。
“掛在牆上鎮宅?還是驅邪?”依洄笑。
“你王叔要顯擺顯擺,和大英雄合照,我多光榮啊。你來幫我們拍個照。”王叔將手機遞給歐陽潤澤。
歐陽潤澤一開始還在心裏埋怨依洄去了那麽久,把自己扔在這個狼窩,可又一想,這何曾不是一次展現魅力的好機會?他倒是想讓她看看他是如茨吸引人,為什麽她卻視而不見?
他強忍著上去打饒衝動,任憑這群女色狼無所顧忌的在他身上掃瞄,還有這個阿姨,一看就是新時代的好嶽母,他一直都是孝順長輩的好男人,忍。
看著鏡頭中的女子,老婆,男子嘴角又揚起好看的弧度。
“王叔,微信掃過去了,給你孫子買點好吃的。”依洄一邊往外走,一邊衝著廚房裏邊喊。
“這個丫頭,每次都是這樣。”王叔嘀咕著往外瞧了瞧。
“怎麽樣,好吃吧。”坐進車裏,依洄有些得意的。
“沒吃飽怎麽辦?老婆。”歐陽潤澤看著前方漫不經心嘴角還帶著一絲絲壞笑。
“歐陽先生請你搞清楚,我剛才純粹是為了給你解圍,才和你演了一出戲,現在戲已經結束了,就別在裏麵自我徘徊,入戲太深了好嗎?”
“請問女俠,為我解什麽圍?”
“就是那些女的阿姨圍著你轉啊。”
“那是我的人格魅力,用得著解嗎?”
“你,你,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們倆個人是誰得了便宜還賣乖?難道你沒聽見那位阿姨‘白菜拱豬’嗎?我可是聽得真真切切的。萬一你用這種解圍的方式,將我未來的老婆趕走了,你付得起責任嗎?”
“好吧,歐陽潤澤,就算以後你讓美女砸死,我都不會管你。”
依洄氣鼓鼓的瞪著氣定神閑的男子,為什麽每次都會被他吃得死死的,從什麽時候開始的?這個腹黑的家夥,滿肚子壞水。以後離他還是遠一點。
依洄氣喘籲籲的跑上樓,一看娘倆還沒醒,隻好將餛飩放在保溫鍋中熱著。又留下紙條貼在保溫鍋上。
然後轉身進入洗手間,一邊洗澡一邊又想到了,從那個變色龍嘴裏出的“老婆”兩個字,她曾經一度以為她是唐靖宇的老婆。可是不是呢。
今是第一上班。必須要以飽滿的熱情投入到工作中去。一會對著鏡子畫了個笑臉向日葵。加油^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