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略施小懲
林城之偏偏還想做出一副情深不壽的樣子來說道:“我與你自幼相識,如今不過就是因為其他人的阻撓,所以我們才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的不是嗎?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跟你和離,也從來都不認為這一切是你的錯,可為什麽你還是要這樣固執的離去呢,就算是離開了你,哪怕不顧念了我們之間的舊情,也總得想想兩家人之間的交情吧?”
林城之一副情深的樣子,一番說辭倒是把所有的鍋都扣到了嚴青的身上。
季婉兒在一旁聽不下去了,最後非常不耐煩的咳嗽了一聲,打斷了林城之的表演:“說完了沒有?”
林城之臉色一變,看到季婉兒就想起這人剛才夾槍帶棒諷刺自己的事情。自然對季婉兒也沒什麽好感:“這裏又不是你家,如今你倒是一副主人家的做派,什麽時候輪得到你這種人在我麵前說話!”
季婉兒忽然伸手拍了拍這林城之的肩膀,這人聞到季婉兒身上一股淡淡的花香。到底還是拉開了距離,嫌惡的說道:“我告訴你,就算如今你跪下來求我,我也看不上你這樣的女人的!”
季婉兒笑著搖了搖頭:“人家都不歡迎你,你又不是客人,在我麵前耀武揚威幹嘛?不過和你還是我第一次見到的嘴不要臉的人了!希望你以後也能夠堅持自己的性格,將這樣的習慣發揚光大!”
嚴少俊揮了揮手,招來了自己身邊的人:“看清楚這個人的臉,日後他要是敢接近了侯府,就給我往死裏打打了之後扔遠一點,省的髒了眼睛!”
嚴少俊的話一落音,季婉兒就在一旁鼓掌慶賀。
氣的林城之隻能將目光落到了嚴青的身上,意圖讓這女人幫自己說點什麽,然而還沒等嚴青的注意力放到了林城之的麵前時。
季婉兒忽然就拽住了嚴青,低聲說了點什麽,正好就錯過了林城之希望幫忙求情的經過。
等到這人被堵住了嘴巴拉遠了之後,季婉兒才捏了捏嚴青的手:“以後沒必要這麽慣著他!下次他要是再敢來找你麻煩,你就拿這東西扔他臉上。”
季婉兒說著拿出了一小瓶藥粉來,塞到了嚴青的手裏。
嚴青性子到底還是柔弱了些,雖然下定決心不在榆林家來往,不過在麵對了林城之的時候還是會有點不知所措。
如今看著兩人這麽維護自己,嚴青的心裏頭百味陳雜。最後用力的點了點頭,將季婉兒的瓶子收了起來:“好,我都聽你的!”
季婉兒臉上這才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你記住一句話,如今你可是這麽一個大戶人家的大家小姐。家裏頭的家人就這麽寵愛著你,你可是有後台的人!長得好看又有錢又有後台!何必在這樣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呢?如今,以你的身份,隨便揮揮手,都有各式各樣的人願意來伺候了你,長得比他好看,功夫比他好,文采比他出眾的人多了去了!”
嚴青聽到這話沒忍住笑出了聲。
一旁的宋子衿看著林城之被拽走了之後,心裏才微微的鬆了口氣,不過卻並不喜歡了季婉兒。畢竟誰讓她壞了自己的好事呢?
宋子衿深吸了一口氣,想要靠近了嚴青,被季婉兒擋了過去:“你還沒走啊!”
宋子衿的臉色一變,然後隻能紅著眼圈,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看向了嚴少俊:“嚴哥哥,我之前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和兩位姐姐說一下好不好?不要這麽再欺負我了,我真的沒有要和這個人在一起的意思,都是他逼迫我說了這些話。所以我才不得不來這個地方與他見麵的!”
季婉兒惡寒的說道:“他強迫你做這些事情圖什麽?”
宋子衿微微一愣,然後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淚水說道:“自然是圖我的……他很早以前就已經對我懷有了不軌的心思。我一直都不想答應他,所以後來他就用家裏頭的情況來威脅於我……”
季婉兒冷笑了一聲說道:“剛才你們倆的情況可不止我一個人看見了,你該不會真的以為這院子裏頭隻有我一個人吧,不會吧?”
宋子衿的臉色一變,下意識的就朝著季婉兒剛才走出來的方向飛快的看了一眼,這樣的舉動自然是瞞不過麵前這幾個人的。
季婉兒無奈的搖了搖頭:“倘若你那位好哥哥心裏頭真的有你,剛才我在出麵來說話的時候就不會選擇對你的情況視而不見了,不過既然你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那我們這些人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麽,隻是下次建議你們自己出門找個客棧,好好的安慰安慰對方。別總在這種人來人往的點。”
宋子衿的臉色越發的蒼白,整個人看起來搖搖欲墜的,好像下一秒鍾就要昏過去了一樣。
季婉兒無趣的撇了撇嘴。
嚴少俊搖了搖頭,並不打算理會了這人。
最後嚴青出麵對著這人說道:“行了,今天的事情我們幾個人私下裏知道就行了,若是你愛惜了自己的話,這些事情自然也不會往外說的,你自己好好的回去反省一下吧。”
宋子衿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最後跺了跺腳,看著誰都不願意替自己說話,隻能委委屈屈的先走了。
季婉兒摸著下巴,隨後回頭問道:“就這麽放她走了,她會不會回去告狀?”
嚴少俊笑著說道:“她不過就是在家裏頭借住的罷了,說到底,我奶奶還是不太喜歡了這個女人,當初她想住進來的時候,奶奶可是不大同意的,不過後來礙於她的爹娘曾經對我們家人也算是有一個小小的恩惠。就當是投桃報李的,左右隻是養了一個閑人而已,我們家也不是養不起。”
季婉兒了然的點了點頭說道:“她來到你們家以後,一定發生了很多精彩的事情吧?”
嚴青有些驚訝:“你怎麽知道?”
嚴少俊臉上有些不太樂意:“確實挺精彩的!可能唯一看不出來這女人有問題的,也就隻有我那個傻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