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簽到,易水寒
看台之上,唐柔看著王楊,眼中除了恐懼,還有怨毒。
為什麽,為什麽,王楊每一次都不死。
就連練成寒冰魔體的夫君,都不是他的對手。
比試之前,她還和夫君暢想著,帶領錢家站在唐國眾家族之巔。
短短的一會兒時間,兩人卻已經天人永隔。
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鵬鵬,夫君,公公,都死在了王楊的手上。
唐柔雙目發紅,牙齒咬的吱吱響。
她使盡全力想讓自己鎮靜下來,不再顫抖。
可是恐懼,怨毒,使她心態失衡,幾近崩潰。
她很想上台找我要拚了,隻是,她知道那樣做,不過是徒勞罷了。
理智告訴她,現在就應該離開中心廣場,不然一會兒,都不一定能夠全身而退了。
她還有蜀中的唐門可以依靠,對,回到唐家,將王楊一個月恢複功力的事情,告訴家主。
以家主的尿性,一定會想盡辦法,從王楊的身上獲得他修煉的魔功的。
這樣便可以借助唐門的手,除掉王楊。
對,就這樣!
心中想好了計謀,唐柔的心開始平靜,他趁著王楊沒有注意到他的空檔,偷偷的溜出了比武廣場。
王楊此時卻是沒有心情,去關注唐柔的去向。
因為,此時係統的聲音響起了。
宿主,檢測的寒冰魔體可以簽到。請問是否在寒冰魔體之前簽到。係統機械的說道。
簽到,立即簽到王楊進入係統,吩咐道。
今天光顧著手撕錢不孝,都差點忘記簽到了。
不過,最近幾天在皇宮得到的東西,讓他有點不忍直視。
什麽唐明皇最喜歡的玩具、宮女們的好朋友、大內侍衛長用過的肥皂,這些東西也就夠了。
昨天他簽到居然獲得了——
獲得了一本,唐明皇最喜歡看的小說,那是一本散發著古老氣息的小冊子。第一眼看到的時候,王楊還以為獲得了什麽了不得的東西,他懷著激動的心情,翻開了那本散發著古老氣息的小冊子。
第一頁上,赫然寫著:##的高中成績不太好……
我草,皇宮之中能不能有個正常的東西啊。
希望,今天簽到的東西,不要太奇葩。
在一個屍體前簽到,係統不會把那玩意兒,給簽來吧。
所幸,王楊的擔心是多餘的。
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上古魔主殘留的一絲道蘊——易水寒。宿主是否進行學習。係統機械冰冷的聲音,在王楊的腦海中響起。
“學習,立即給我學習!”王楊吩咐道。
總算簽到一個正經東西了。
王楊的話音剛落下,一絲冰寒的道蘊,從係統進入了他的意識之中。
瞬間關於易水寒的招式信息,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裏。
易水寒:以真元力貫入劍中發動的招式。有三種變化形態:一、先將劍插入地麵在周圍釋放大量的冰來冰凍住事物。
二、先將劍導入自身的真元力後,輝出劍氣,再插入地麵釋放大量冰,然後讓其升空,再將所有的冰向對方攻擊。
三、直接以寒冰真元力導入劍中後,向指定方向釋放冰或劍氣攻擊。
新獲得了一絲道蘊,王楊忽然想試驗一下易水寒的威力。
易水寒——
他低喝一聲,拔出了手中的泰阿劍,插在了地麵之上。
瞬間,一麵巨大的寒冰覆蓋了整個中心廣場。
“碎——”他低聲喝道,手中的泰阿劍旋轉,瞬間整個廣場上的寒冰,如同夢幻空花一般化為了冰屑。
錢不孝的屍體,也在這個寒冰中,化為了冰粉。
看台之上,唐國各大家族的掌權者,看著化為了冰粉的錢不孝,隻感覺渾身冰冷。
書院的天下行走,太狠了!
狠的讓他們害怕,讓他們恐懼,讓他們想要盡快遠離。
想想錢不孝,前一刻還無比風光,這一刻卻落得屍骨無存。
不過在弱肉強食,強者為尊的世界,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隻是,書院天下行走的手段,太狠了,讓他們感到害怕。
“書院的天下行走,不可招惹”。瞬間,唐國各大家族的掌權者,都在心中為王楊貼上了這個標簽。
簽到完畢,王楊回過神來,準備將唐柔殺掉。
書院先賢,偉大的樹人夫子說的好,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對待仇人,一定要斬草除根。
這唐柔作為錢不孝的妻子,錢鵬鵬的母親,一定會找他報仇的。
此時,不殺了她,再想找到她都不知道何日了。
可,當他扭過頭尋找唐柔的時候,卻發現唐柔早已經沒有了蹤跡。
“這女人,一定屬兔子的,每次都跑這麽快”。王楊心道。
上一次在書院,殺錢謙益的時候,他就想著,將唐柔一起殺掉。可是當他處理了錢謙益,去尋找唐柔的時候,早已不見了唐柔的蹤影。
此次,又是這樣。
不過,王楊也沒有放在心上。
一個隻會用毒的女人,翻不起什麽風浪。
再說,這女人已經年老色衰,就是拚命的張腿,也混不上什麽武林高手了。
他望向看台,發現整個看台之上鴉雀無聲,所有的觀眾都看著他。
“看來要出名了,我可不想太出名”。王楊心中想著,於是青衫少年,踏著晨光,如同飛鳥,離開了中心廣場。
這一日,注定是要被長安城民眾徹底銘記的一天,這一天,注定是要寫入唐國曆史的一天。
這一天,青衫少年,踏著晨光而來,手撕強敵,再踏著晨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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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一個勁爆的消息,從長安城中傳出,轟動了整個唐國武林。
書院天下行走手撕唐國第一高手姬長龍最喜愛的弟子。各大傳媒機構的首版,頭條之上,都是這條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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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女皇帝品著西域進貢的葡萄美酒,腦海中在想著什麽。
“看來不能再拖了,得抓緊時間催一下夫子,把上次說的婚事給定下了”。
“我唐國的皇帝,嫁給你書院的天下行走,也不算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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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外,太子府中。
一身金色禮服的太子李玄基在大殿之中走來走去,滿是驚慌之色:“此次,還以為可以借助錢不孝將那女人推下皇位,卻不想那錢不孝如此不堪,居然被書院天下行走給手撕了”。
“此番,徹底的給母後撕破了臉,這可如何是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