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九章九玄破靈果
吞天蟒趁著白熾和琉璃猿不能出手的空隙,趁機就要逃走。
琉璃猿趕緊朝著白熾的方向提醒起來:“千萬不能讓他走了,九玄山這麽大,他若是藏起來的話我們很難找到他,趁著他現在占了下風,就是拿下他的最好時機。”
被三麵吞天蟒壓製了這麽多年的琉璃猿,今天好不容易找到報仇的機會自然是不會放過的,現在有白熾幫他,他必須在今天就打敗三麵吞天蟒,不然日後找不到白熾的幫助,他還得被三麵吞天蟒欺負。
“琉璃猿,你這畜生從哪裏找來的高手,沒想到當初我沒有拿你的命,你盡是自然來報複我,早知當初我就應該把你殺了。”
三麵吞天蟒朝著琉璃猿大聲的嘶吼著,回頭看著白熾說道:“人類!你若是現在離開的話,我可以饒你一命,這是我和琉璃猿之間的事,和你無關!”
白熾笑道:“你不是打算讓我做你的早餐嗎?怎麽能說和我無關呢?”
“不要跟他廢話了,他怕火,你會火屬性技能嗎,燒死它!”
琉璃猿擔心白熾被三麵吞天蟒收買了,不肯在耽擱下去。
白熾拿出定海擎天柱放大,然後一**栽住吞天蟒的尾巴,吞天蟒痛苦的嘶吼著,尾巴被定住無法逃脫,白熾直接用天火之力焚燒吞天蟒。
吞天蟒的叫聲傳遍整座山脈,不少魔獸紛紛跑來圍觀,看到吞天蟒被琉璃猿和白熾收拾了,很多魔獸興奮地大跳起來,在這個地方被三麵吞天蟒壓製的魔獸數不勝數,此時他們仿佛大仇得報,激動的在山脈裏跳來跳去。
眼瞧著吞天蟒的氣息越來越弱,白熾特意留下一口氣,這樣魔核拿出來的時候才新鮮有靈氣。
魔核被奪走,吞天蟒氣息微弱,三個腦袋六隻眼睛睜得大大的瞪著白熾和琉璃猿。
“瞪什麽瞪!沒想到你也有今天,把我困在琉璃山脈苟延殘喘到現在,如今你終於得到報應了。”
琉璃猿大仇得報,看著瀕臨死亡的吞天蟒,他的膽子也大了起來,要不是它身體異變有著四個魔核,早就死在吞天蟒手裏了。
白熾成功拿到三麵吞天蟒的魔核,琉璃猿早就惦記三麵吞天蟒的遺產了,在三麵吞天蟒的身上,有著兩株九玄破靈果,可以助人突破現在的修為,正好白熾和琉璃猿都很需要。
“這裏有兩株,一人是不能使用超過一株的,另一株就給你吧。”
琉璃猿雖然很舍不得,畢竟九玄破靈果可是很珍貴的東西,但是畢竟是白熾和它一起打敗的三麵吞天蟒,而且白熾出了很大的力,能夠一雪前恥,得到這兩株九玄破靈果,最大的功勞是白熾的,所以琉璃猿決定給白熾一株。
白熾沒想到除了魔核還能得到如此珍貴的東西,九玄山要比琉璃山脈靈氣更足,在這個地方修煉大有好處,所以白熾還有琉璃猿都決定在九玄山服用九玄破靈果。
但接下來讓琉璃猿擔心的就是,一旦服用了九玄破靈果,就必須閉關一段時間。
琉璃猿現在還不足夠相信男的,他一旦閉關,外界什麽也感知不到,若是白熾想趁機殺了他,他也無力反抗,所以琉璃猿不敢現在服下。
白熾察覺到琉璃猿有所顧忌,倒是爽快:“你若是不現在服下的話,那我閉關你就得替我守著了。”
琉璃猿冷哼一聲:“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但我不信任你,你吃吧,我一會兒在吃。”
白熾笑了笑沒說話,直接服下九玄破靈果開始閉關,琉璃猿坐在一旁緊緊盯著白熾。
沒多久,白熾周圍開始出現一個能量球,能量球轉動著,吸收著日月精華,包括九玄山的靈氣,能量球在慢慢變大,顏色純正,是很好的預兆。
白熾身體開始發生變化,距離突破越來越近,一旁的琉璃猿直接看呆了,九玄山周圍的靈氣全部被白熾吸收殆盡。
被吸收完淨化的靈樹靈草瞬間沒了生命氣息,變成一團枯草。
琉璃猿看的目瞪口呆,正常人都隻能吸收其中一點精華,沒想到白熾卻能全部吸收,要是照這樣下去的話,九玄山這麽多天地精華,若是都被白熾悉數吸收的話,那他該變得多強。
更讓人驚訝的是,綠草叢生的九玄山正在慢慢枯萎,靈氣逐漸變弱,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白熾。
九玄山接近荒涼,逐漸報廢荒涼,不少魔獸都四處逃竄,這裏已經不適合他們生活下去了,如果在不快點離開的話,以白熾這樣的威力,他們都得死在九玄山,成為白熾晉升的犧牲品。
若不是琉璃猿的修為高,早已經耐不住白熾這樣強大的力量了。
“變態,你果真是一個變態,怎麽會有如此厲害的力量。”
琉璃猿忍不住感慨起來,更誇張的是白熾已經吸收了這麽多靈氣,而且還吃了九玄破靈果這種罕見的藥材,這麽久了都還沒有晉升到聖人,可見白熾的聖人要比普通修煉者強出幾倍。
白熾已經能隱約聽到琉璃猿說話了,說明距離晉升應該不遠了,不過他現在還不能暴露自己的真正實力,所以更不能當著琉璃猿的麵晉升。
“你……你為何還沒有突破聖人?照你這樣閉關下去,整個九玄山都不夠你吸收!”
說完琉璃猿感慨道:“我記得我當年也遇到一個和你差不多變態的,當時他可是域都排名第一的高手,不過現在看來,你似乎比他還要變態。”
琉璃猿沒想到自己的運氣這麽好,當年遇到那位以後,他本以為再也不會遇到,卻沒想到拿走他魔核的就是出現的第二個變態。
白熾雙手放下停止了晉升,對琉璃猿提到的域都第一高手有些感興趣,反正這裏的靈氣都已經被他吸收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那些沒用的靈氣對他沒有任何用處。
白熾好奇的問道:“你說的域都第一強者是誰?為何我從未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