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趙乾宇道:“她才怕是幫不了什麽忙!”
兩根斷樹掉了下來,周老和柳萬突然從上麵的高台跳出,“看你還往哪跑!”周老淩空一掌打向趙乾宇,趙乾宇一步上前和周老對拚了一掌,兩人皆後退了數步。
“小丫頭,你還是和老夫回去見三少爺吧!”柳萬衝向秦稚,準備直接拿下她,卻並沒有看任明明一眼,似乎直接無視了任明明。
“老家夥你竟然不把小爺我放在眼裏?”任明明眉頭一挑,擋在秦稚身前一拳打出,築基境初期的氣勢展露無疑,柳萬心中一驚,暗道這個小子竟然是築基境的實力,和趙乾宇一樣都是年輕一輩裏的強者。
碰到一聲,任明明被打退到了後麵,柳萬笑了笑,“你是這個人的朋友吧?果然都是少年英雄,可惜今天就要都死在這裏了,放心吧,黃泉路上不會孤單的!”
“呸!”任明明吐出一口血,“老東西小爺自從突破了築基境界,還沒有和人交過手呢,正好拿你來練練手!”
柳萬冷笑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趙乾宇見柳萬已經和任明明交手,便聚起了全身的靈氣,溝通了玉石,一股熱流傳到手上,趙乾宇冷笑道:“老東西,我這就送你下去!”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周老雖然驚訝於任明明的築基境的實力,不過隻是一個築基境初期的幫手還不至於扭轉局麵。
運起靈氣,周老使出了最強的一擊,和趙乾宇的拳頭碰撞在了一起。
咚的一聲,兩人之間形成了一道道的環形氣浪,衝擊在地麵上,打出了一個深坑。
又是一聲猛烈的碰撞聲,周老向後飛去重重的撞在了高台下麵的石牆上。
柳萬眼皮一跳,瞬間放棄了攻擊任明明,回身幾步便躍到了周老身旁。
“周供奉!”柳萬叫道:“你怎麽樣了!”
“咳~咳~”周老劇烈的咳嗽著,血水緩緩從嘴角流出,“小,小心這個小子!”
柳萬扶起了周老,從懷中拿出一顆丹藥送入周老口中,周老盤膝而坐,便開始運功療傷。
“趁現在!”任明明大嗬一聲,看了趙乾宇一眼,趙乾宇會意,二人心照不宣的衝向了柳萬。
“我擋住他們片刻,三少爺帶著保鏢已經在來的路上。”柳萬低聲道,便又拿出一顆丹藥送入口中。
趙乾宇冷笑道:“老東西為老不尊,嗑藥也救不了你!”
柳萬身上靈氣大作,雙拳同時擋住了趙乾宇和任明明二人。
“這個老東西吃了增福靈氣的丹藥,我們二人一時怕是拿不下他。”任明明傳音道:“要不我們也……”
趙乾宇搖了搖頭,“從諸葛前輩那裏換來的丹藥都是保命之物,不必浪費了。”
一招襠下了趙乾宇和任明明二人,柳萬得意的笑了笑,“年人氣還是有些嫩了,老夫實力雖不敢稱強,但現在對付你們二人卻是綽綽有餘了!”
柳萬突然有了信心,便鼓動靈氣,全身的道袍無風自動,兩袖獵獵作響。
身形一閃,柳萬的殘影還留在原地,身子卻已經衝了出去,掌心層層疊疊靈氣聲勢駭人。
趙乾宇與任明明紛紛後退,柳萬朝著二人追去,“哪裏跑!”
停車場另一邊的牆下,周老服下療傷的丹藥,看了一眼遠處纏鬥的三人,見柳萬拖住了二人,便安心的閉目療傷。
數息之後,周老已經進入了狀態,不料此時四周的溫度驟然降低,一道寒光從周老的身後閃動而過,空氣中凝結著細小的冰晶,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呼~”收起了長刀,秋山水輕呼出一口氣,淡然的看著一顆人頭滾落到地上,血柱頓時像噴泉一般噴了出來。
背對著周老的柳萬和趙乾宇二人纏鬥了數十招,絲毫沒有發覺身後的異狀。
趙乾宇瞥了一眼遠處的秋山水,全力一擊打退了柳萬,三人頓時分開了身形。
“老東西。”趙乾宇突然笑了笑,“你以為吃了藥就勝券在握了?”
“哈哈哈!”柳萬大笑道:“想老夫自突破築基境以來,好久未曾經曆如此的大戰了,待周老恢複了傷勢,你們三人.……”
柳萬說著便回過頭看了一眼遠處的周老,不由的呆滯了數息,臉上的笑容也突然凝固了下來。
“怎,怎麽會.……”柳萬眼睛瞪的牛一樣大,驚聲叫道:“你們做了什麽?”
“忘了說了。”趙乾宇冷笑道:“我們可不是三個人。”
“什麽.……”柳萬看著趙乾宇身邊緩緩浮現的一道身影,臉色像見了鬼一樣難看。
跑車疾馳在高速路上,任明明展示著他爐火純青的漂移技術。
“不知周青到了會是什麽反應?”趙乾宇神色莫名,看著車窗外流逝的風景,有些感慨。
想起了曾經在摸爬滾打的二十幾年,是一塊玉石把自己從一個小貧民變成了如今可以抗衡大家族的修煉強者,想起了送給自己玉石的那個美女,不由得有些懷念。
“唉!”秦稚輕歎一聲,“何必如此。”
秦稚的傷感被秋山水看在眼裏,自己這時應該安慰些什麽呢,秋山水想了想,道:“秦姐姐放鬆一點,在我們東瀛,滅族的事情也是時有發生。”
“.……”秦稚看了眼秋山水,笑道:“我要是有山水妹妹一半的心性就好了。”
數日後,趙乾宇和任明明應邀來到了洛陽市中心體育場。
除去棄權的六家武館,三十家武館每家都來了數十人。看台上旗幟鮮明的分成了三十個區域。
洛陽市體育場的管事充當裁判,在主席台講完了客套話,然後便宣布排名賽正式開始。
“看來會塊一些結束了。”趙乾宇道。
“說好了前五麽?”任明明低聲道:“幫他們拿了第五就夠意思了。”
抓鬮完畢,比賽順序被確定了下來。
第一場是烈風武館和大德武館的團體戰,十人在場中分成了兩個陣型,雙方既有修者又有武者,戰鬥的都有些保守,似乎都不想盡全力戰鬥,以防後麵的比賽被對手尋到了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