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複了心境,鄭婉坐在了趙乾宇對麵,“你到底想要怎麽樣?這麽做對你有什麽好處?”
看著鄭婉,趙乾宇暗道果然是個美人,怪不得能讓歐陽明和韓國富都這麽喜歡。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既然我們用共同的敵人,何不合作呢。”趙乾宇淡淡的道:“你們也看到了,孫東海這個狗東西明的完了來暗的,老子今天差點就把命交代在這了!”
“至於你們的事情……”趙乾宇看了眼秋山水,“其實是個意外!”
韓國富摟住了鄭婉,鄭婉點上一根雪茄送到了韓國富嘴邊。
“呼~”韓國富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神情微微放鬆了下來,“事情既然都到這一步了,說說吧,你準備怎麽做?”
趙乾宇三人相視而笑,“既然韓老板同意了,那事情就好辦了。”
幾人在房間中開始了商議。
韓國富愜意的吸著雪茄,右手撫摸著鄭婉的脖頸,“你是說讓婉兒取代孫東海的位置,成為集團的行政總管?”
“她可是最好的人選,若是孫東海因為意外而亡,到時候你將鄭婉推薦上去,歐陽明那個蠢貨一定會答應的!”趙乾宇笑道。
幾人相視而笑,心照不宣。
殷四娘緩緩走上天台,感受道了殘留的靈氣波動,喃喃道:“沒想到竟然上了天台,不過應該沒走多遠。”
看了眼樓下,以趙乾宇的傷勢絕不會從這裏跳下去,除非是不要命了。
“下麵也沒有,奇怪了。”
手機響了起了,殷四娘接起電話,“什麽,沒有找到?”
“真是一群廢物!”殷四娘直接掛斷了電話。
殷四娘皺著眉頭,沒有殺了趙乾宇事小,可她若是沒有完成鷹門的任務,是絕沒有臉麵回去的。
一樓大廳裏,孫總管嗬斥著一眾保安,“找,繼續給我去找!”
“總管,我剛去了地下的停屍間,也沒有發現人影,那兩個人會不會已經跑了?”小六子道。
小五子笑了笑,酒店的大門從剛在就已經關了,外麵也有巡邏的保安,那兩個人除非是會飛,否側定然跑不出去。
“總管,您說韓國富房間裏的女人是誰啊?”小五子突然道。
“他房裏天天都有女人進去,也不怕染了病!”小六子道。
孫東海眼珠子一轉,“走,再跟我去韓國富房裏瞧瞧去!”
孫總管帶著小五子和小六子到了韓國富房間外麵,裏麵久久沒人應答。
爬在門上聽了聽動靜,蘇總管道:“那會不是還在屋裏呢,你們見到人了嗎?”
小五子一臉媚笑,“人我是沒見,不過總管勿急,我早有準備。”
小五子拿出一張門卡,刷開了房門。
“真有你的,小五子。”孫總管笑道。
“我就是為總管您分憂的!”小五子笑的眼睛迷成了一條線。
孫總管先走了進去,“人呢?”
小五子找了一圈,“韓國富不在這裏,莫非是出去了?”
孫東海站在床邊,仔細嗅著味道,“這個味道好像在哪聞到過。”
無意間瞥見了地毯上的一片甲片,“這是?”孫東海撿起甲片裝進了上衣的口袋裏。
“小五子,你就在門口等著韓國富。”孫總管帶著小六子走出了房間。
韓國富和鄭婉二人帶著趙乾宇三人從房間後麵的暗門出去,後麵竟然是一部電梯。
“這是當初建造酒店時留下的私人電梯,隻有總統套房裏才有,隻不過住了總統套房的人也不會知道。”韓國富冷笑道:“孫東海那個老賊在外麵找了你們這麽長時間,絕不會想到你們從我的房間裏麵溜了。”
電梯有些狹小,五人站在裏麵略顯擁擠。
“這部電梯竟然是直接通到地下!”趙乾宇道:“直達地下停車場麽,我們能從那裏出去?”
鄭婉摟著韓國富,“停車場的出口想必都被保安拉住了,他們怎麽出去?”
“小寶貝,一會下去了別害怕。”韓國富刮了一下鄭婉的鼻尖,“看來你還不知道,今天就帶你們見見!”
四人不知所謂,跟著韓國富走進了地下停車場,數百平方米的停車場裏隻有三輛跑車和五輛黑色的商務車。幾人放眼望去,中間的位置竟然還停著兩輛救護車。
“這是?”薛晴月皺眉道。
“你們隨我來。”韓國富大步走向牆邊,牆上有一個不顯眼的灰色按鈕,韓國富按了下去。
牆壁刺啦刺啦的轉動著,後麵竟然有著一片更大的空間,到處充斥著霧氣,一股寒氣撲麵而來。
看著眼前的景象,後麵的四人呆滯了。
地上是排列的整整齊齊的病床,有一些病床上麵還蓋著白布。
鄭婉捂著嘴巴,“他們簡直不是人!”
“怎麽會是這樣!”薛晴月慢慢的拉開了一張床上的布單,一個蒼白的麵孔露了出來。
“.……”薛晴月咬著牙,“竟然如此沒有人性。”轉頭看著韓國富,“這些屍體都是從哪來的?”
“有些是醫院的,有些是解刨的活人。”停頓了片刻,韓國富從一排排床鋪中間走過,“整個地下本來是連成一片,後來孫東海改造了地下車庫,把這裏變成了一個冷庫,用來儲藏屍體和器官。”
看著床上突起的白布,趙乾宇也不禁有些膽戰心驚,沒想到之前在主持台上那個看起來和藹的中年男人竟然是隱藏在黑暗中的可怕劊子手。
秋山水麵無表情的走在最後,時不時的回頭看著後麵。
走到了盡頭,兩扇大門緩緩打開,遠處的黑暗中亮起了燈,一個長長的通道出現在眾人麵前。
韓國富率先向前走去,“這條路通向酒店一樓的南大廳裏麵,隻有晚上才開門,屍體就是從這裏運進來的。”
“一樓南邊隔斷的大廳竟然是用來做這個的!”鄭婉以前時常疑惑一樓隔斷的地方有什麽用,今天終於知道了答案。
沿著上坡,幾人緩緩走到了路的盡頭,這裏有一個巨大的玻璃門擋住了去路,透過玻璃們,眾人看到了外麵空蕩蕩的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