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眾人都有了桃源醫藥公司的股份。
晚上回到別墅,任明明將一份《洛陽快訊》仍在大廳茶幾上。
“這是什麽?”趙乾宇隨意翻看著。
“看第二十頁,對我們來說是個好消息!”任明明笑道:“據說有外麵的大財閥將會到洛陽市考察市場,邀請了房地產公司的總裁們前去參加宴會。”
“被登在了洛陽市的報紙上,應該不是壞事,可以去試試。”任明明道:“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收到了邀請函,隻是一些有實力的公司才受到邀請。”
翌日,薛氏房地產公司,新上任的秘書將一份信封放在薛晴月的辦公桌上,“薛總,這是今天早上收到的。”
“這是?”薛晴月打開信封,一份烙著金邊的邀請函滑了出來,“房地產業發展大會,邀請當地的龍頭企業共建行業未來,地點,五全酒店。”
趙乾宇昨晚已經給她說過了這個宴會,或許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
富強集團總部大樓,孫總管在八樓的閣樓上秘密聽取著下屬的匯報。
“孫總管,已經安排的雜誌社和報社的記者發布了消息,邀請函也已經寄出去了。”一名賊眉鼠眼的下屬說道。
孫總管擺了擺手,“阿福,外麵找來的散修都安排好了沒有?”
“都安排好了,總管。”一名身材微胖的男子躬身道。
“哼!”孫總管笑了笑,“抓住了薛晴月,我看那薛氏房地產還怎麽和我們鬥!”
“總管英明啊!”
“孫總管真是聰慧果然啊!”
“對了。”孫總管轉過身來,皺眉道:“還有那個叫什麽趙乾宇的,實力不容噓,找來的散修都靠譜嗎”
“孫總管您就放一百個心吧,那個趙乾宇我們已經調查過了,雖然有些天賦,但也隻是個築基境初期的小子罷了。”
微胖的男子笑道。
“做的幹淨些,莫要留下把柄,”
五全酒店是洛陽中心的一家五星級酒店,總共十五層,今天的宴會就在十樓大廳舉行。
參會的公司總裁陸續到達,讓薛晴月有些疑惑道是,這些公司的總裁她一個都沒見過,“不是本地的房地產龍頭企嗎?”
“怎麽了?”趙乾宇看薛晴月東張西望的樣子,問道。
“這些人有些奇怪!”薛晴月低聲道:“我竟然一個都不認識!”
“嗯?”趙乾宇聞言看向四周,“管他呢,我們先靜觀其變吧。”
“諸位。”主持人在台前講話,“十分感謝大家能在在忙之中蒞臨五全酒店。”眼神不經意間瞥了一眼薛晴月和趙乾宇的方向,隨後恢複了神色。
片刻之後,“人都來了嗎?”主持人像是在問大家,又像是另有所指。
一旁尖嘴猴腮的人道:“人都來了、孫管事。”
孫管事嘴角微揚,緩緩的道:“既然人都來氣了,那麽我宣布,現在開現.……關燈……!”
“什麽情況?”趙乾宇與薛晴月在黑夜中大眼瞪著小眼。
“燈怎麽關了!”薛晴月道。
感受到了身後緩緩走來的腳邊聲,趙乾宇拿起一個餐勺子,放在麵前,微弱的亮光下,勺子的凹麵上倒映出身後一蒙麵的黑衣人。
一道亮光劃過,,“小心!”趙乾宇低聲驚呼:“薛晴月被夢趙乾宇拉住”躲開了匕首。
“什麽!”薛晴月莫名其妙,“他們為什麽要襲擊我們?”
趙乾宇拉過薛晴月,消失在了桌麵上,“看來對方早有預謀,剛才那人竟然是凝氣境初期的實力!”
“修者?”
孫主管退出了宴會廳,冷笑道:“讓他們在裏麵好好玩玩,記住了,要活的,可百不要玩死了!”
“明白!”
趙乾宇與薛晴月二人蹲在桌子底下,沒有作聲。
“若都是這些人,還威脅不到我。”趙乾宇暗道。
薛晴月小心翼翼拉開桌布,外麵還是漆黑一片,傳來不少叫囂聲。
“那兩個人呢?”
“剛才還在這呢,怎麽沒了?”一擊刺空,蒙麵人在黑暗中感受著氣息,想必那二人就在此處不遠。
“我們走!”趙乾宇低聲道。
趙乾宇拉著薛晴月,二人躡手躡腳的緩緩移步到牆邊,向著宴會廳的大門慢慢走去。
拉門的聲音驚動了黑暗中的眾人,皆都向門口走去。
“不好!門被從外麵鎖住了,看來他們是想要甕中捉鱉!”趙乾宇無奈道。
薛晴月蹙著眉頭,“究竟是誰要對付我們?”
“我看八成是富強集團!”趙乾宇低聲道:“你站在這裏不要動,我去了結了這些人。”
大門的縫隙中透進微弱的光亮,一道光照在趙乾宇臉上。
薛晴月拿出手機,“小心點!我讓山水過來。”
趙乾宇擼起了袖子,“區區一群凝氣境,來多少也給你們滅了!”
黑暗中的人影無法分辨,趙乾宇收斂了靈氣,見到人影就是一掌,劈裏啪啦一頓盲打。
“一個,兩個.……”靈氣保護著趙乾宇的周身,壓製著近身的敵人,每打倒一個就記一個數。
五分鍾後,再也沒有人上來,趙乾宇感應著四周的靈氣波動,十幾個修者都已經沒有了動靜。
拍了拍手,趙乾宇叫道:“晴月,過來吧,都解決了。”
薛晴月沒有出聲,摸索著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啊!”薛晴月尖叫一聲。
“晴月,是我!”趙乾宇摟住薛晴月。
“嚇死我了!”薛晴月緊緊挽著趙乾宇,“我們怎麽出去啊?”
“剛才那個主持人好像是從後麵走的,我們過去看看。”
二人在黑暗的宴會廳中摸索著前進,地麵上全是碎裂的桌椅,薛晴月感覺鞋都快被踢破了。
“好像就是這。”趙乾宇摸著台子上的幕布,一下拉開,後麵果然有一個小門。
“沒鎖。”二人終於逃出了宴會廳,沿著門後長長走廊向外走去。
“這裏出去是到哪裏了啊?”薛晴月有些奇怪,這個宴會廳後麵怎麽會有這麽長的一條走廊,像是密道一樣。
趙乾宇也有些莫名其妙,“走到頭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