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明明不由得看向了趙乾宇。
“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趙乾宇莫名其妙。
一個女人走了進來,任明明眉目微蹙,這個女人似乎有些麵熟。
“二位還記得我嗎?”女孩道。
趙乾宇和任明明大眼瞪著小眼,蕭夢在一旁捂著嘴偷笑。
三人瞪大了眼睛,女孩竟然在房間中當著三人的麵脫去了衣褲。
“什麽情況?”趙乾宇一臉無辜的看著蕭夢,蕭夢撇了一眼趙乾宇,沒有說話。
任明明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驚訝道:“你,你是.……”
女孩身上的傷痕似乎是新傷,看起來像是火燒所致。
“你是劉家那個女傭!”趙乾宇和任明明異口同聲。
“那個人沒有說錯,那晚果然是你們!”女孩冷冷的笑了笑,“我變成這樣都是你們害的!”說罷一把抓向了趙乾宇。
“看來事情已經暴露了!”任明明蹙眉看著躺在地上的少女,“究竟是誰在幕後主導著這一切?”
“她的身上裝著竊聽器。”蕭夢起身,將竊聽器仍在地上,一腳踩碎。
“你們究竟是什麽人,還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少女身上的傷痕令蕭夢有些難以接受,冷冷的看著趙乾宇。
趙乾宇無奈,隻得說明了事情的經過,卻並沒有說關於修者的事。
蕭夢沉默了片刻,深深的看了趙乾宇一眼。
秦家偏房中,秦奮和黑衣人聽的清楚,直到竊聽器裏傳來滋啦聲。
“少爺,接下來怎麽辦?要不要.……”黑衣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我知道這個趙乾宇是誰,之前在,黃金一事就是這個人壞了我們的好事!”
秦奮思量了片刻,“你說這個人是築基境初期的實力,與你不相上下?”
黑衣人不置可否,點了點頭。
“你去地下擂台,找一個叫白露的女人,就說……”
數日後,任明明的別墅中。
林白拆開一袋零食,嚼著嘟囔道:“趙乾宇哥哥,你說那個叫白露的女人是不是存心勒索啊!一個萬的消息費,什麽消息能值這麽多錢?”
“任明明,我們現在還有多少錢?”趙乾宇道。
洛陽市的一處院落中,白露看著到賬的信息,嘴角微揚,撥通了趙乾宇的電話。
“白露姐,錢我已經轉過去了,希望你的消息最好能值那麽多錢!”
“嗬嗬,姐姐什麽時候騙過你?”白露笑道:“秦家的少主秦奮出了大價錢,要買你的性命,不知道這個消息值不值一個萬?”
趙乾宇愣了愣,秦奮?自己與秦家的人素未謀麵,一點瓜葛都沒有,怎麽會被秦奮買命?
“此話當真?”
“萬真萬確!”
趙乾宇冷笑一聲,“不知道我的命值多少錢?”
“五個萬!”
“嗬嗬,我出十個萬,買秦奮的命!”
不管他是誰,隻要是敢惹上自己的,都別想好過!
“痛快!姐姐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白露嬌笑道:“我會派一個五萬的殺手去殺你,派一個十萬的殺手去殺秦奮,至於你倆的死活,就各憑本事吧!”
臥槽!趙乾宇大叫一聲,這個賤女人!
“原來是這樣。”任明明摸著下巴,猜出了前因後果。
“不用你說,我也想到了!嗬嗬,憑著我築基境中期的實力,我倒要看看,洛陽市誰能殺我!”
……
秦家明麵上做著珠寶生意,暗地裏常年雇傭修者在各地進行著盜竊和地下交易。
秦家長女秦稚負責著珠寶的生意,而次子秦奮則做著地下生意。
明月酒店三樓的宴會廳李流光溢彩,美女如雲。明月酒店是秦家老太爺送給秦奮的成年禮物,現在已經成了秦奮的玩樂之地。
今天是秦奮的生日,邀請了不少狐朋狗友前來。
“感謝諸位能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今天不醉不歸!”秦奮意氣風發的看著台下的眾人,好像體驗到了做皇帝的感覺。
一位身材火辣的異國美女引起了秦奮的注意,看起來像是三十出頭的模樣。
可能是朋友帶來的朋友,秦奮端著高腳酒杯走了過去,一副紳士風度。
“美女,你好,我能有幸和你喝一杯嗎?”秦奮彬彬有禮,舉止大方。
女人回過頭,顯得有些驚訝,又有些驚喜,“當然可以!”
二人相談甚歡,一連數杯高濃度的洋酒下肚,女人顯得有些醉意,一個趔趄倒在了秦奮身上。
女人眼神迷離,有些歉意的看著秦奮,“我有些暈了,你能送我去房間嗎?”
“在六零八號房。”米國的女人晃晃悠悠的被秦奮攙扶著。
六樓是酒店的頂層。
一手環抱著女子,隔著外衣,秦奮的左手不老實的按了按女子胸下的軟肉,“好大!”
褐色的長發有著淡淡的香氣,刺激著秦奮的欲望,竟然使他有些些許的醉意。
這是酒店頂層的一間情侶主題房,關上房門,女子倒在了紅色的軟床上。
酒勁上來,女子有些燥熱,哼哼唧唧的拉扯著自己的上衣。
秦奮咽了咽嗓子,平常自己見慣了美人,可今天怎麽有一股莫名的燥熱感,“這個洋妞是外麵來的,怎麽沒什麽事吧。”
聞著身下嫵媚身軀散發的淡淡香氣,秦奮突然有些頭暈目眩。
“我這是怎麽了?”秦奮閉上眼,使勁的搖了搖頭。
睜開眼時,身下空無一人,秦奮愣了愣,又猛地搖了搖頭。
得意洋洋的看著坐在床上的男人,朱麗葉嘴角微揚,看來今晚的獵物已經到手了。
聽聞秦家的少爺二十出頭已經是凝氣境後期的實力,朱麗葉本以為會費一番功夫,沒想到如此輕鬆,隻是犧牲了色相和一小瓶迷魂香。
蝴蝶刀在手中閃著冰冷的光芒,朱麗葉緩緩上了床,跪在秦奮身後,捏住了秦奮的脖子。
“嗯哼.……”感覺耳垂被柔軟的舌頭咬住,秦奮摸向後麵,轉身卻看見一把明晃晃的刀片刺向自己。
一下子被驚醒,秦奮下意識的側身躲開,蝴蝶刀劃破了肩頭。
舔了舔嘴唇,朱麗葉來了興致,她決定慢慢的殺死到手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