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晴月臉頰微紅,“父親你喝多了,要不先回去吧!”
真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趙乾宇笑道:“放心吧,叔叔,你交代的事情我會盡力的。”
薛山與趙乾宇二人相視一笑。
果不其然,薛家宣布了讓薛晴月接管房地產公司,並且聘請趙乾宇做薛晴月的助理。
“父親怎麽突然就讓我接管公司的?”薛晴月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趙乾宇苦著著,沒想到薛山這個老家夥花樣還挺多,竟然聘請自己做薛晴月的助理,莫非還怕自己跑了不成。
薛晴月一連數日和錢管家一起,到公司進行交接事宜,趙乾宇則是帶著新一批的靈藥來到了三清觀。
“趙乾宇,你年紀輕輕就已經是築基境中期的強者,若是有了我的丹藥相助,想必你就算是突破到築基境後期也是指日可待!”諸葛清欣賞的看著趙乾宇,趙乾宇是他見過的最有天賦的修者,實在難以想象趙乾宇竟然是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孤兒。
趙乾宇作揖道:“近日來還要多謝前輩的煉丹之恩,不然我也不會這麽快就突破道了築基境中期。”
半日後,趙乾宇帶著三顆養心丹回到別墅。
這養心丹有養顏靜心之效,雖不是什麽珍貴的丹藥,卻是女性修者競相追捧的對象。極少有煉丹師願意煉製這種沒有大用的丹藥,所以養心丹可謂是萬金難求。
翌日,趙乾宇精心包裝好了一顆養心丹,帶去了薛家的房地產公司。
薛氏房地產公司位於洛陽市南麵的商業區中,一棟獨立的十八層大樓上,薛氏房地產五個大字格外醒目。
“還挺氣派啊!”趙乾宇走到門口,四名保安身材高大,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看來是退役的士兵,要麽就是私人保鏢。”趙乾宇來到一樓大廳的前台,一名容貌出眾的女子發出甜美的聲音,“你好,請問你是辦事還是找人?”
女子的妝容精致,語氣溫柔,看起來是實習生。薛家的公司福利待遇優厚,可是不少年輕人工作的首選地。
“我來找人。”
“你是找誰?請問有預約嗎?”
“我找薛晴月,忘記預約了。”趙乾宇湊近了女子,“悄悄告訴你,其實我是故意沒有預約,想要給她一個驚喜!”
女子旁邊,一位少婦模樣的老員工聞言,笑道:“呦,聽聽,又是不知道哪家的公子哥兒要來找我們薛總。”
“沒有預約可不能上去。”老員工瞟了一眼趙乾宇。
“來找晴月的人很多嗎?”趙才一愣。
少婦嗬嗬一笑,“自從前幾天薛氏宣布了薛總任職公司的總經理之後,每天像你這樣跑來找薛總的人啊,可是絡繹不絕!”
趙乾宇才知道薛晴月在洛陽市是如此的受人追捧,不過想要和自己爭,嗬嗬,那還是等到下輩子吧。
“你告訴晴月,趙乾宇找她。”趙乾宇無奈的向著女子說道。
“切,你以為薛總會理你嗎?”少婦沒好氣的說道:“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女子有些為難,但是看著趙乾宇真摯的眼神,還是冒著被罵的風險打通了總經理辦公室的電話。
“薛,薛總,有個叫趙乾宇的人說要見你。”女子小心翼翼的打著報告,“什,什麽,好,好的,知道了。”
“哼!”少婦冷哼一聲,“怎麽樣,這回死心了吧?”
年輕的女子目光奇異的看向趙乾宇,柔聲說道:“晴稍等,薛總說她馬上下來。”
少婦瞪大了眼睛,“小趙,你不會是聽錯了吧,薛總怎麽可能會下來,就他?”
少婦仔仔細細的從上到下看著趙乾宇,除了長得還行以為,實在看不出有什麽特別的。
趙乾宇笑了笑,沒有理會少婦。
“趙乾宇!”薛晴月從電梯裏走了出來,自然的挽著趙乾宇的胳膊,“你怎麽來了?”
“叔叔都讓我做你的助理了,我隻好過來了。”趙乾宇聳了聳肩。
“上去說吧。”
前台的二人目瞪口呆的看著薛晴月挽著趙乾宇的背影,二人有說有笑,看起來時分親密。
“怪不得薛總對別的男人不假辭色,原來.……”
薛晴月的辦公室中,關上了門,趙乾宇一把拉過薛晴月,將她抱在懷中。
“不要~”薛晴月低聲道。
“聽說我家晴月很受歡迎啊!”趙乾宇捏了捏薛晴月吹彈可破的臉頰。
“哪有啊?”薛晴月疑惑道:“什麽很受歡迎?”
“對了,我有一個禮物送給你。”趙乾宇取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緩緩打開,裏麵的淡淡的香氣溢了出來,令薛晴月眼前一亮。
“你猜這是什麽”
“是丹藥嗎?”薛晴月道:“可我不是修者,丹藥對我沒用啊!”
“這是養心丹.……”趙乾宇介紹著丹藥。
薛晴月有些意動,抬頭輕吻著趙乾宇,卻被趙乾宇緊緊的抱在懷中深吻。
整了整有些淩亂的衣衫,薛晴月道:“所以我們下一步就是從李家手裏搶下郊區的那塊地嗎?”
“沒錯。”趙乾宇道:“李家現在手裏的地皮應該已經所剩無幾了吧,若是失去了郊區的那塊地,李家就會徹底的陷入被動了。”
薛晴月皺了皺眉,“可是李家聯合了其它幾家小型的房地產公司,他們可能會一起買下那塊地。”
趙乾宇嗬嗬一笑,“我敢保證,那些房地產公司再也不會和李家合作的!”
洛陽市北部的一片別墅區裏,朝陽房地產公司的總裁許昌今晚就在這裏。
朝陽房地產公司不久前和李氏房地產公司簽訂了合作協議,雙方將共同競拍買下郊區的一塊地皮,許昌信心滿滿,隻要開發了郊區的那塊地,自己就能再賺兩個萬,到時候就能再多包養幾個情人了。
看著一旁熟睡的小情人,許昌不禁又有些意動。掀起了被子。
“原來你在這兒呀!”秋山水清冷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別墅中,“可算找到你了!”
“誰?”許昌渾身一顫,緩緩的下了床,輕輕的走到床邊,拿起一根高爾夫球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