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吐我!狗東西。”黑衣人一腳將宋文軒踢出數米遠,冷笑道:“別著急,老子不會讓你這麽快就死的,老子要慢慢的玩死你!”
“宋文軒!”趙乾宇的餘光見到宋文軒被踢飛,不禁叫道。
鬼麵人嗬嗬一笑,道:“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思管別人呢。”
趙乾宇一拳打出,又和鬼麵人的拳頭撞在了一起,咬了咬牙,趙乾宇不斷的將靈氣匯聚在右拳上,壓製著鬼麵人。
“嗯?”鬼麵人感受到了趙乾宇不斷增強的靈氣,道:“不自量力,想用靈氣壓製我,真是妄想。”
鬼麵人不斷地將靈氣聚集在自己的右拳上,兩股靈氣越來越強。
“老大?”身後強大的靈氣波動驚動了黑衣人,轉頭看去,老大正在和趙乾宇比拚著靈氣。
思量了片刻,黑衣人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宋文軒,卻是轉身走向了趙乾宇,右手握拳,同樣緩緩的聚集著靈氣。
接近了趙乾宇,黑衣人大嗬一聲,一拳打向趙乾宇,卻被趙乾宇的左手穩穩的接住了這一拳。
鬼麵人笑了笑,自己的修為本就比趙乾宇高,趙乾宇以一敵二,太托大了。
“小子,打到現在,我承認你實力不錯,但可惜,今天就要下黃泉了!”鬼麵人道。
“是嗎,嗬嗬,那還真是可惜了。”趙乾宇笑道,暗暗調動了玉石的力量,引導到雙手上,突然發力,將鬼麵人推了出去,然後轉身出右拳打在了黑衣人身上。
磞的一聲,黑衣人被打飛了十幾米遠,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老三!”鬼麵人叫道。
趙乾宇回頭,看著鬼麵人,笑道:“都自身難保了,還關心別人呢。”
“好,很好,嗬嗬,小子,你今天死定了,誰都救不了你。”鬼麵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宋文軒趴在地上,好不容易抬起頭,忽然看到黑衣人重重的摔在了自己的不遠處,便道:“嗬嗬,狗東西,讓你再咬人。”
宋文軒正想要起身,突然一顆子彈打在了手邊。
“臥槽!”宋文軒驚叫道:“哪個不長眼的!”
砰,砰,砰,砰。
一連串的子彈聲傳來,宋文軒抬頭,看到遠處的步行街上,一群警察追著一個黑衣人,正在向著這邊接近。
趙乾宇和鬼麵人聽到聲響,都轉頭看著遠處的來人。
“老二。”鬼麵人大喊一聲。
“老大!”被一群警察追著的黑衣人聞聲叫道:“老大,後麵來了好多人!”
黑衣人躲避著密密麻麻的子彈,向著鬼麵人而來。
“今天遇到小爺,你們算是栽了。”趙乾宇笑道。
鬼麵人出奇的沒有說話,餘光看了看地上不省人事的老三和老四,又看了看向著自己而來的老二,暗道今天被趙乾宇攪合的打亂了全盤計劃。
趙乾宇看鬼麵人沒有說話,不由得提高了警惕,莫非是準備以命相搏了,自己可要小心一些。
看著越來越近的黑衣人,趙乾宇縱身撤出了和鬼麵人的戰場,幾步跑到宋文軒身旁,扶起宋文軒,道:“怎麽樣了。”
咳了口血,宋文軒低聲道:“沒事,還能走。”
看著鬼麵人沒有再動手的意思,趙乾宇道:“最後一個盜賊來了,他們有可能以命相搏,小心一些。”
“咳,咳……”宋文軒低聲道:“以命相搏?你真是高估他們了,這些盜賊是被人花了大價錢請來的,怎麽會以命相搏。”
“倒是我想多了。”趙乾宇道。
一道黑影從不遠處閃過,抱起了地上的那個黑衣人,然後出現在了鬼麵人的身旁。
“老大,現在怎麽辦?”黑衣人又走過去抱起地上的另一個黑衣人,看向鬼麵人。
“趙乾宇。”遠處突然傳來了薛清月的喊聲,幾人看過去,原來是薛晴月和林白二女,身旁卻還有一個身影,正是任明明。
“是任明明。”宋文軒低聲道:“這家夥死哪去了,現在才出來。”
“趙乾宇,宋文軒,你們沒事吧!”任明明道。
宋文軒帶著血跡的手一把抓著宋文軒,哭喪著叫道:“任明明啊,你可算來了,你再來晚一步就見不到我了!”
“沒什麽大事,六個人已經解決了四個,那邊那個戴鬼麵具的就是他們的老大。”趙乾宇道。
“你這家夥去哪了?”
任明明指著鬼麵人旁邊的黑衣人道:“我本來是要來沙河珠寶店找晴月,接過半路碰到了這個黑衣人,與他過了幾招,然後被他跑了。”
“我與薛姐姐在東邊那裏遇到任明明哥哥,便又回來了。”林白道。
身後,中隊的一眾警察打著手電跑來。
“薛隊長,我們活捉兩名嫌疑人,已經叫了救護車。”
薛晴月理了理頭發,道:“攔下著四個人,如果有反抗當場擊斃.”
“明白。”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原地蹲下。”一名小隊長上前喊話道。
鬼麵人接過昏迷的老三,遠遠的和趙乾宇對視著。
“小子,這筆賬先記著,以後定要你拿命來還!”鬼麵人和黑衣人帶著昏迷的二人,一躍而上向後退去,然後在槍聲中消失在了黑夜裏。
“薛隊長,那四人逃了!”小隊長前來報告。
“收視現場,我們回!”薛晴月嗬道。
數日後,萬家酒店五樓豪華包間中,趙乾宇,宋文軒,任明明,薛晴月,林白盡數在座。
今天的薛晴月脫下了製服裝著常服,林白的小臉紅撲撲的看著薛晴月,眼中閃著小星星。
“薛姐姐,你那晚的樣子好帥啊,我簡直都快成你的小迷妹了!”林白道。
“哪有,我其實也挺害怕的,但是一想起來你們,我就不怕了。”薛晴月道。
現在回想起來那晚的經曆,簡直是薛晴月做警察的過程中最驚險的一次了,畢竟對方都是修煉者,遠非普通警察可以相提並論的。
“我看你是想起來趙乾宇就不害怕了吧,哈哈哈。”任明明調侃道。
宋文軒的左手臂上纏著繃帶,端起酒杯飲下,道:“就我最倒黴,被那人追殺的好狼狽,不報此仇,我就不姓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