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賊暗道,雖然以自己的實力碾死這個人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但血丹隻有三十分的時效,之後便會徹底失去行動能力。
宋文軒虛晃一招,轉身就跑。追了這麽遠,本以為勝券在握了,沒想到對方竟然嗑藥了。自己的底牌還是太少了,宋文軒暗道。
感覺後麵的人追了上來,宋文軒突然向著一條小巷子裏麵跑去,想要利用地勢條件甩掉對方。
“想跑?狗東西,沒那麽容易。”盜賊緊追不舍。
盜賊跳到空中,一道拳影劃過宋文軒的身側,將旁邊的窗戶打的粉碎。
“臥槽!”宋文軒大叫一聲,彎腰逃進小巷子,躲開了身後的攻擊。
“狗東西哪裏跑,老子今天非把你的皮給扒了。”盜賊追著宋文軒進了巷子,看到宋文軒又一個轉身跑進了另一條小巷子。
又是一道拳影,打穿了宋文軒身旁的垃圾箱。
“趙乾宇,任明明,救命啊!”宋文軒邊逃邊喊,好在這裏的巷子四通八達,後麵的盜賊發動了數招都沒有命中自己。
“我去,我怎麽這麽倒黴呢!”宋文軒轉身喊道:“有話好說,放過我,我有重謝。”、
“嗬嗬,看你這一副窮酸樣,以為老子會信?有本事別跑。”盜賊暗道自己的實力明明比對方強大許多,可奈何不占地利,隻得緊追著宋文軒不放,不然很有可能讓這個小子跑了。
“放你娘的屁,小爺可是大家族公子,等小爺的兄弟來了,看小爺弄不死你。”宋文軒見身後的人追不上自己,便有了幾分自信,回過頭囂張的喊道。
“小子,你成功地激怒了我!”盜賊一躍跳到空中十幾米高的地方,對準了下麵的宋文軒連續出拳。
磞磞磞磞,宋文軒不停地變換方向閃躲著,身旁的東西劈裏啪啦的被拳影打碎。
宋文軒剛修行不久,雖說很快的到達了凝氣境中期,但是缺乏實戰經驗,沒有功法的支撐,空有靈氣,故而都不知道如何反擊。
宋文軒跑過一根燈柱子,將靈氣聚集在手上,一個手刀切下燈柱,抱起來轉身向著盜賊甩去。
“小爺砸死你個嗑藥的。”宋文軒叫道。
燈柱向著盜賊飛去,卻被盜賊一道拳影打飛。
“三十六計,跑位上策。”高趙道。
又轉過一條巷子,宋文軒突然看見前方已經沒有路了,
“操,跑錯方向了,這邊沒路。”宋文軒慌不擇路,跑進了死胡同。
宋文軒左右張望,沒辦法了,一拳打碎了旁邊的窗戶,一躍而入。
身後的盜賊追來,這是一條死路,卻沒有看見宋文軒的身影。
“嗯?人呢?”感應著四周的靈氣波動,盜賊冷笑一聲,一拳打穿了身旁的牆壁,走了進去。
穿過牆走了進來,才發現這裏是一家餐館的後廚,而剛才的靈氣波動已經消失不見。
一步一步的繞過廚房,盜賊步入餐廳,道:“小子,我知道你在這,現在出來我也許還能放過你,若是一會被我找到了,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宋文軒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收斂了氣息,蜷縮在一張圓桌的下麵,幸好有桌布的遮擋,才不至於被發現。
聽到外麵盜賊的喊話,宋文軒暗道,騙鬼呢,現在出去肯定是死路一條。不過都追了十幾條巷子了,這什麽血丹也太強大了,簡直就是作弊啊,以後一定要給自己準備幾顆,以備不時之需。
盜賊步入餐廳,突然一拳打穿了一掌桌子,桌子應聲而裂,分成了數塊。
宋文軒瑟瑟發抖,心道今天不會就這麽死了吧,自己還沒有娶妻生子呢。
淩晨零點,警察大隊出動了數十人,早已經埋伏在商業區的各個位置,做好了守株待兔的準備。
淩晨兩點,商業區東南西北的四個入口分別被兩輛警車堵者,留下了幾名警察留守,剩下的警察分為數支隊伍,分別前往商業區裏的幾家珠寶店。
薛晴月帶著五名警察步行進入商業區最裏麵,那裏有一家最大的一家珠寶店。
薛晴月掏出了手槍,在最前麵帶隊。
“都小心一些,這些盜竊者很厲害。”薛晴月低聲道。
“明白了,隊長。”
“了解。”
“放心吧,隊長,我們有槍呢,他們再厲害還能有槍厲害不成。”
薛晴月皺了皺眉頭,道:“這些人很可能就是比槍還厲害,都小心些。”
身後的五人聞言,有人撇嘴,有人不屑。他們當警察這麽多年,還沒見過不怕槍的盜賊呢。
商業區麵積很大,薛晴月帶著小隊一行六人,在小心謹慎的步行了三十分鍾之後,終於到達了商業區的中心地帶。
“穿過這條步行街就是那家珠寶店了,隊長。”一名警察說道。
“一路上都沒有什麽發現,問問其它幾個小隊有什麽進展。”薛晴月道。
“明白,隊長,我這就聯係其它小隊。”
薛晴月身後,一名警察拿出對講機,道:“這裏是第一小隊,呼叫其它小隊,現在有什麽發現沒有。”
滋啦滋啦的聲音從對講機裏傳出,過了片刻,終於有了回音。
“這裏是第二小隊,我們位於西門的大金珠寶店,目前沒有發現,完畢。”
“這裏是第三小隊我們位於東門的聚財珠寶店,一切正常,完畢。”
“這裏是第四小隊,我們……啊……”第四小隊的隊員話還沒說完,就隻剩下了對講機中滋啦滋啦的聲音,接著便聽到幾聲槍響。
薛晴月皺了皺眉,道:“怎麽回事?”接過了隊員遞來的對講機,薛晴月拿著對講機道:“四隊,四隊,聽到請回話。”
良久,對講機那邊傳來了一個陰冷的聲音。“他們可能回不了話了,有什麽話就給我說吧。”
“你是誰?”薛晴月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今天注定是做無用功,現在撤退出商業區,還能活命。”對講機那邊的人說道,然後傳出啪的一聲,那人似乎是扔掉了對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