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愣愣的看著三人跪下,突然覺得這是曆史故事裏才有的情節,今天的經曆太神奇了,她一時無法反應過來。
三人齊聲道:“蒼天在上,厚土在下。”
“我,趙乾宇。”
“我,任明明。”
“我,宋文軒。”
“今天皆為異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說罷,三人一同飲盡杯中之酒。
“哈哈哈哈!”三人大笑道,林白看著三人的模樣情緒莫名的感動。
三人起身,趙乾宇拉著林白的手,正色道:“林白,你可願與我皆為異性兄妹?”
林白抬頭看著趙乾宇能,道:“趙乾宇哥哥,我願意!”
“好!”趙乾宇與林白二人同時笑著,任明明與高猛看著二人結拜,似乎真的有了一種兄妹的感覺。
宋文軒將手放在林白肩頭,道:“你既然是趙乾宇的妹妹,以後便也是我的妹妹,宋家隨時歡迎你。”
“宋文軒這家夥把我要說的話都說了,我也是一樣,小林妹妹以後有問題隻管找我。”任明明拍著自己的胸脯道。
林白的眼角逐漸的濕潤了,自己從小就失去了母親,近來又失去了父親,沒想到卻遇到了趙乾宇,更沒想到今天還結識了另外兩個哥哥。林白突然覺得,老天爺對自己似乎也沒有那麽不公平,至少讓她遇到了三個好人,也是她生命中的貴人。
“嗯,嗯!”林白小聲啜泣著應道。
“哭什麽!”趙乾宇伸手溫柔的給林白擦著眼角的淚滴。
“哇!”林白突然大聲哭著,緊緊的包住了趙乾宇。
趙乾宇輕輕的拍打著林白的後背,安慰著林白。心想著林白與自己其實都是苦命人,自己在機緣巧合下得到了使自己成為修者的玉石,而林白因為遇到自己,從此也有了生活的依靠。抱著懷裏哭泣的林白,趙乾宇在心裏發誓一定會照顧好她,不讓她再受到別人的欺負。
宋文軒與任明明看著眼前的二人,都感慨萬千,宋文軒自小便是大家族裏最受喜愛的三少爺,哪裏深刻體會過人情冷暖,是與趙乾宇和宋文軒的相遇以及共同的經曆,才讓他知道了以後要走的路。
任明明隻覺得自己的境遇比起趙乾宇與林白,實在是太過於幸運了。至少自己父母健在,雖然不能光明正大的生活在一起,心裏卻還有個思念,這樣自己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
林白哭了一會兒,盡情的發泄著自己最真實的感情,然後輕輕的推開了趙乾宇,擦了擦眼淚。
“讓哥哥們見笑了。”林白道。
“想哭就哭吧,我們都能理解你,你放心吧,別的不敢說,以後在這,沒有人敢在欺負你了,小林妹妹。”任明明緩緩說道。
宋文軒點了點頭,道:“若不是會唐突了小妹妹妹,我都想將小林妹妹請到我家中小住幾日了。”
林白看著周圍的三人,已經好久沒有人對自己這麽好了,自己實在是無以為報,隻能盡心盡力的幫助三位哥哥好好的打理桃源醫藥公司了。
趙乾宇道:“說起來我們公司在還沒有一個辦公地址呢,反正也無事,這幾日我便和林白去找給我們找個好地方。”
“我也去!”任明明道:“反正我也閑來無事,不過選好了公司地址,恐怕我就要回國際了,還有些私事沒有了卻。”
趙乾宇卻是道:“有什麽麻煩嗎,已經是異性兄弟了,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
“是啊,任明明,有事但說無妨。”宋文軒也道。
任明明笑著道:“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我一個人就可以了,放心吧,如果真有困難,我肯定會找你們的。”
“本來是說好了聽八卦的,沒想到我們卻結拜了,哈哈哈,今天不醉不歸!”宋文軒大笑道。
“哈哈哈哈,不醉不歸。”
林白也笑道:“小妹雖不勝酒量,今天也陪哥哥們喝個盡興!”
四人把酒言歡,吵吵鬧鬧,好不快活。
第二天中午,趙乾宇從睡夢中醒來,楞神的看著身旁發出小貓一般輕微呼嚕聲的林白,突然覺得一陣頭痛。
陽光從窗外照射進房間內,映照在林白的臉上,把林白的皮膚照的更加白皙,仿若一個瓷娃娃一般。
“什麽情況!”趙乾宇揉著自己的眼睛,喃喃低語道。自己堂堂築基境的修者竟然被酒醉倒了,而且竟然和林白睡在一張床上。
揭開被子,看著自己和林白的衣物完好,趙乾宇鬆了一口氣。
“呼!嚇死我了。”趙乾宇自言自語道,看來是昨晚林白將自己送到了房間,然後自己也醉倒了。
林白突然轉過了身子,伸手抱著趙乾宇,嚇得趙乾宇一動也不敢動。
“小熊,小熊別跑!”林白喃喃道。
趙乾宇看著林白,這丫頭做夢都這麽可愛,是夢到熊了?
“啊!捉住你了,小熊。”林白嬌呼道,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後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趙乾宇。
兩人大眼瞪著小眼,數息之後,趙乾宇才悻悻說道:“早上好啊,小白。”
“啊!”林白起身叫道,然後看著自己完好的衣物,似乎送了口氣,低下頭看著趙乾宇,卻突然又歎了口氣。
“這麽好的機會,唉!”林白小聲說道。
聽著林白的低語,趙乾宇尷尬的笑了笑,起身道:“任明明和宋文軒呢,他們怎麽樣了?”
林白嘟著小嘴,道:“他倆呀,昨晚我叫酒店的服務員把他們兩個都送到陳哥哥的房間了,應該好著呢吧。”
就在此時,房門外傳來了宋文軒的聲音:“我去,任明明你昨晚都快壓死我了,做夢都夢到一頭飛豬從天而降直接把我壓倒了,我還想著這頭豬怎麽這麽重呢,然後才發現,臥槽,這頭豬竟然會飛!”
“去你的,要不是我昨晚把你抬回來,你現在還在吃飯的包間地上躺著呢!”任明明扶著頭道。
趙乾宇心道一聲不好,正要讓林白去房間門口堵住任明明與宋文軒,不料為時已晚,房間的門被任明明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