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軒又道:“我先回家中複命,晚上我帶你們去一個好地方。”
一行三人回到,宋文軒先行離去,趙乾宇與任明明向趙乾宇家中走去,任明明說從來沒有去過趙乾宇家裏,所以趙乾宇就帶他去看看。
“我家寒酸的很,任明明你可不要介意啊。”趙乾宇道。
“哪裏的話,英雄不問出處,你如今有這樣的實力,何愁沒有好地方可去。”任明明道。
二人走到巷子裏,經過的鄰居們都向趙乾宇打著招呼。
“小凡子回來啦,有段日子沒見你了。”
“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小凡子。”
任明明道:“人緣不錯啊,兄弟。在這小巷子裏混的風生水起啊。”
“你就別說我了,在這地方混的風生水起還不是整日為了生計發愁。”趙乾宇道。
“到了,就是這了。”趙乾宇拿出鑰匙,準備打開房門。
看著周圍破爛的舊磚牆,任明明若不是親眼目睹,絕不相信一個具有天賦的修行者會住在這樣一個破舊的地方,看著麵前陳舊的木門,任明明突然道:“哎,趙乾宇,你看門好像開著。”
趙乾宇聞言推了一下,果然把門推開。
咯吱咯吱的聲音傳出,趙乾宇道:“臥槽,我這數日沒回家,不會是進賊了吧。”
任明明卻笑道:“就你這破地方,有什麽呀,還進賊,我看就是木太破了,根本鎖不住吧。”
打開房門,趙乾宇走入屋內,卻是看到一個身影背對著他,手裏正拿著掃帚。
“臥槽!”趙乾宇驚呼道。
“怎麽了,不會是真進賊了吧。”任明明也進入房中。
“啊!先生你回來了。”一道驚訝的聲音傳來,趙乾宇才看清這人,原來是之前媒婆子給他說的賣身葬父的那個小姑娘。
趙乾宇道:“是你啊,你怎麽在這?”
任明明進來,看到少女,愣了片刻,道:“我去,你這家夥竟然還玩金屋藏嬌這一套,薛晴月不知道嗎?”
趙乾宇苦笑著道:“任明明你有所不知,這丫頭之前被媒婆子找來與我說媒,賣身葬父,我看她可憐,就給她錢讓她把父親的喪事辦了。”
少女嬌聲道:“我聽說先生好幾日不在,想著先生是出遠門了,就來看看,沒想到門沒鎖,這幾日就幫先生打掃打掃。”
趙乾宇道:“勞煩姑娘了,其實你不必如此,我也不準備繼續住在這裏了。”
“啊!”少女道:“先生是個好人,要去哪裏,便手下我做丫鬟吧。”
任明明看了看少女,道;“丫頭你多大了?”
“快十八了。”林白道。
“嗬嗬嗬,不錯,不錯。”任明明看著趙乾宇,道:“趙大少爺要收丫鬟了,哎呀,這事傳出去真是一樁美談啊。”
趙乾宇一拳打在任明明身上,道:“你就不要煽風點火了,沒看出來我現在頭大著呢。”
任明明又問道:“丫頭你叫什麽?”
少女道:“我叫林白,父親走後我獨自一人無依無靠,實在不知道去哪了,還求先生留下我吧。”說著說著,少女便有了哭腔。
任明明聞言,思量的好一會兒,胸前戴著的玉佩突然傳出了陣陣的溫熱感。
任明明一愣,抬手握住了玉佩,這玉佩是從一處古墓裏偶然所得,因為覺得不凡,所以任明明一隻將它帶走身上。隻要是有靈力波動,玉佩就會發熱。
可此時自己並沒有運行靈力,可以感覺到趙乾宇身上也沒有靈氣波動,那麽這玉佩莫名其妙的感應是從哪來的?任明明仔細看著林白,但是並沒有從她身上看出什麽異樣。
思量了片刻,任明明道;“要我說吧,趙乾宇,不如你就留下她吧,我們桃源醫藥公司以後不是也需要人手嗎?”
趙乾宇沉默了一會兒,看著林白道:“那好吧,你以後就幫我們做事,我們定然不會虧待你的。”
少女聞言,興奮的說道:“先生同意留下我了,太好了!”
“哈哈哈。”任明明若有深意的說道:“以後說不得真的是一樁美談啊!”
趙乾宇道:“得了吧,什麽美談,我看你還是快回家娶親吧,省的一天到晚的在我麵前瞎嘚瑟。”
任明明道:“言歸正傳,你打算把她安置在哪,不會是在你家吧?”
“你可拉倒吧,被薛晴月知道了還不弄死我。”
“那你和南宮月的事情就不怕被她知道了?”任明明疑問道。
趙乾宇看著任明明,淡淡的說道:“這是你該操心的事嗎?”
“對了,任明明,你在住哪家酒店?”趙乾宇道。
“萬家酒店啊,怎麽了?”任明明道。
“哦。”趙乾宇看向林白,道:“這樣吧,我給你在萬家酒店開一間房,你暫時就住在那裏,任明明你這幾天將桃源醫藥的事情和她講講。”
任明明道:“好啊,那你呢?”
趙乾宇道:“我去找薛晴月啊。”
“注意身體啊,雖然是修煉者,卻也不能縱欲過度啊!”任明明故作歎息道。
“懶得理你,我先去了,不如你就讓宋文軒晚上把地方定在萬家酒店吧,我們在那聊聊,也方便一些。”
“知道了。”任明明道。
嘟嘟嘟,一陣電話鈴聲想起,趙乾宇拿出手機一看是薛晴月打來的,便起身離去。
林白在後麵道:“先生慢走。”
距離警察局不遠處是一個小學,趙乾宇站在護欄外麵看著裏麵的小學生們在操場上踢足球,不禁回想起自己小時候悲慘的遭遇。自己從小吃著百家飯長大,無依無靠,甚至不知道父母是誰。
“想什麽呢。”薛晴月拍了一下趙乾宇,出現在趙乾宇身側。
趙乾宇伸出手抱住薛晴月,道:“想我家晴月了唄,來讓我看看最近有沒有變化。”
“這才多久,哪有什麽變化啊,整天都是些投機倒把的瑣事,都快煩死我了。”薛晴月哼唧道。
“哈哈哈,晚上我們去萬家酒店談事情,好久沒見了,你陪我一起去吧。”
“恐怕不行。”薛晴月歎了一口氣,嘟著嘴說道:“最近經常發生盜竊案,已經有了一些線索,晚上要加班研究竊賊的行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