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趙乾宇卻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成功培育靈藥。
南宮月道:“若是成功了,能否助我突破。我有自信,若有靈藥支持,我定能突破到築基境。”
趙乾宇道;“憑我與姑娘的交情,當然可以。”
“真的!”南宮月驚喜的說道,“你放心,我不會白拿你的靈藥。”
“哦?靈藥如此珍貴,姑娘想用什麽交易。”趙乾宇看了看南宮月道。
南宮月注意到趙乾宇的目光,身子向前傾了傾,笑道;“桃源醫藥若想發展壯大,少不了的藥田做根基,以後你們不在了,南宮家可以幫你們看著這裏。”
趙乾宇看著桌麵上的茶杯,南宮月所言正和他意,而一株靈藥,雖然很珍貴,但用一株靈藥叫一個值得信賴的朋友無疑是值得的。
“成交!”趙乾宇笑道。
南宮月彎腰向前拿起酒杯,道:“友誼長存!”
趙乾宇不經意間看到了南宮月胸前的波瀾,微微側目,也拿起酒杯,與南宮月對碰後一飲而盡。
“話說拿住火靈藥真的不是你拿的嗎?”南宮月道。
“真的不是我。”趙乾宇怎麽會承認呢,被多次詢問,趙乾宇的表情毫無波瀾,甚至內心還笑出了聲。
“那你的修為為何提升的那麽快。”
“可能是我天賦異稟吧。”趙乾宇厚著臉皮道。
“是嗎。”南宮月整了整衣衫,道;“聊得差不多了,路上注意安全。”
“今天打擾了,姑娘晚安。”趙乾宇起身離去。
趙乾宇在弄月會所與南宮月聊了這麽久,他不相信南宮天是真的有事離去,很有可能是故意為之,這個老家夥自己不和他談,卻讓南宮月對他用美人計,卻是一箭雙雕之法,真是有心了。
不過這樣也好,趙乾宇心想,南宮月確實算得上是難得一見的美人,怪不得國際王家的王子聰和東方家的東方盛都有意於她,若是能收下南宮月,日後到國際可能會惹得無數羨慕嫉妒的目光。
趙乾宇覺得有趣又好笑,什麽時候自己也變得這麽庸俗了。
回到酒店,趙乾宇拿出房卡打開門,卻發現打不開燈。
“沒電了?不可能啊,外麵還有電呢。”趙乾宇自言自語道。剛關上門,卻突然間察覺到了幾處不同尋常的靈氣波動。
“嗯?怎麽回事。”趙乾宇心中一凜,低聲道。
“小子,等你好久了。”
“拿命來吧,嘿嘿嘿。”
“上,做了他。”
趙乾宇突然笑道:“三個凝氣境巔峰,還真是看得起我,嗬嗬嗬。”
隱藏在房間陰影中的三名凝氣境巔峰修者顯出身形。
“死到臨頭了還他媽笑呢,勇氣可嘉啊。”其中一人陰冷的說道。
“不知道我是得罪了何人,為何幾位對我如此青睞有加?”趙乾宇皺著眉道,因為他實在想不出在有那股勢力能拿出三個凝氣境巔峰的修者對付他。
“要怪就怪你壞了公子的好事,到下麵了可不要怨恨哥幾個。”
趙乾宇心中已經有了猜測,便道:“敢問三位大俠,你家公子可是姓王?”
“是有如何,你一個死人他媽的怎麽這麽多問題!”一句話說完,伴隨著刀光,一名黑衣大漢邪笑著一刀揮下,似乎已經看到了趙乾宇被分屍的樣子。
大漢卻未曾想一刀落空。,眼前的趙乾宇也不見了蹤影。“臥槽,人呢。”
另一人從陰影中走出,感受著周圍的靈氣波動,道:“不可能啊,這小子怎麽憑空消失了。”
就在這時,站在窗邊為防止趙乾宇逃跑的人突然一聲慘叫。
“啊!”一人應聲而倒。
“老三!”大漢一躍蹲在倒下之人身前,伸手一觸,那人卻已經沒了氣息。
另一人急忙道:“大哥,怎麽會這樣!”
便見一道人影出現在床上,正是趙乾宇。
“嗬嗬嗬嗬,你們以為憑三個凝氣境巔峰就能奈何的了為嗎?”趙乾宇戲謔的笑了笑。
黑衣大漢見到趙乾宇,大喊一聲,又是一刀劈下。實木大床一分為二,趙乾宇卻又沒了蹤跡。
“什麽!這不可能!”黑衣大漢不可思議的說道。
“你家主子莫不是以為我是凝氣境巔峰的修為,所以才派了三個不入流的小玩意過來送死。”趙乾宇突然出現在另一人身後,那人頓時汗毛倒豎。
砰的一聲,另一人也沒了氣息。
“哎,何必呢。”趙乾宇拍了拍手道。
“你,你,你!”黑衣大漢指著趙乾宇,突然變成了結巴。
“我可是築基境,沒想到吧,嗬嗬。”
“真的是你拿了靈藥!”大漢道;“你用靈藥突破了築基境。”
趙乾宇笑道:“都要死了,這麽聰明幹嘛。”
收拾完三個人的屍體,趙乾宇重新回到酒店。
看來王家是不會放過我了,這三個人如果回不去,王家多半會懷疑,看來要盡快把事情辦完離開才是。
趙乾宇心裏有了算計,便決定待靈藥培育成功,就與任明明離開這裏,先回,然後再做打算。
第二日,趙乾宇大早上便前往藥田,任明明與宋文軒還在打坐修行。
見到趙乾宇過來,任明明道;“這聚靈陣果然神妙,在旁邊修行時吸收的天地靈氣大大增加。”
“是啊,如果天天在這裏修行,我覺得我很快就能到凝氣境初期巔峰了。”宋文軒興奮的說道。
趙乾宇笑道:“才凝氣境巔峰就把你樂成這樣,能不能有點出息。”
“哈哈哈哈。”任明明拍著宋文軒的肩膀笑道。
宋文軒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這不是起步晚嗎,和你們比起來當然是差的遠了,嘿嘿。”
“對了,靈藥怎麽樣了。”趙乾宇道。
任明明道;“按你之前所說,這聚靈陣法能維持七日,這才第二日,靈藥還未曾長出。”
“嗯。若我所料不錯,七日後靈藥定然會長出,到時候要留一株給南宮月送去。”趙乾宇道。
任明明與宋文軒互相看了一眼,任明明道;“如何,昨晚怎麽樣了。”
“還能怎麽樣,與那三人大打了一架。”趙乾宇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