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此話一聽,連忙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恭恭敬敬送上去。
“多謝前輩!”
王老手一揮,瓷瓶就到了他手裏,打開瓶蓋,從裏麵滾出一顆藍色丹藥,丹藥裏靈氣精粹,即使夠不上品級,也夠往王子聰使用了!
“你們每個人都有?”王老把藥裝好,扔到王子聰懷裏:“修煉的時候吃。”
王老既然這說,必然是頂好的東西,王子聰笑著收到懷裏:“謝謝老爺子。”
女子不敢心得咽了一口口水,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多些前輩不殺之恩。”
隨後,王老看著院子裏的其他人:“留下你們得到的丹藥,要麽,死!”
“王老,我,我的丹藥已經被吃了!”有的人大驚失色,渾身顫抖,內心早就悔恨不已,自己為什麽過早的藥吃了!
“沒有?那就死吧,”王老輕言絮語說完,右手對著那人一抓,對方脖子一歪,就死掉了。
不交丹藥就是死!連話都不給多說一句。
手裏還有丹藥的紛紛交出來,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離開了。
場下隻剩下幾個散修,王老把目光投向東方望:“這幾個就麻煩你了!”
東方望萬萬沒想到,王老直接把他當做打手看待,剛剛話出口,又收不回來,隻能認命地衝過去,把幾個人解決了。
任明明臉色蒼白地站在宋文軒旁邊,雙手緊握住,如果到時候要保命,恐怕隻有爆出自己的家世了!
“不錯,這下我們就可以算算別的事情了!”王老滿意地點點頭。
“今天我喊南宮和東方二家來,主要是關於火靈草的事,趙乾宇,你們兩個小子把當真是有本事,居然不把我們三個老匹夫放在眼裏。”
“火靈草?”趙乾宇從地上站起來,空氣中還縈繞著濃鬱地鮮血氣味:“前輩已經把草拿走了,為什麽又要來找我們要!”
“拿走了?”東方盛領著東方凡來到王老旁邊,趙乾宇這小子看這老實,沒想到是個小滑頭。
南宮月聞著空氣中的血腥味,直犯惡心,忍不住直接跑出花園,幹嘔起來。
南宮天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趙乾宇跟南宮家有點淵源,所以南宮天背著手,沒有發話。
“小子你們不要裝傻!火靈草當時就你跟南宮小姐碰了,不是你掉包的是誰掉包的!”東方凡笑眯著眼睛,盯著趙乾宇。
“你們說話要將良心!取藥裝藥給藥的時候,你們都在,你們不是紫府就是築基的,怎麽敢在你們眼皮子地下動小動作!”任明明不服氣地衝上來,一副你們在冤枉我的模樣。
“這裏不是比誰聲音大!”王老不滿地眉頭緊蹙,招招手,讓家仆端出一個木盒子,儼然是之前裝靈草的那一個。
“好生看看小子,這顆火靈草!”
仆人翻開盒子,火靈草在盒子裏靜靜躺著,裏麵靈氣稀薄,完全沒有在洞裏麵的時候靈氣濃鬱。
“這株草怎麽變這樣了!”趙乾宇裝作很驚訝的樣子,抵死不認,這是他打算的。
任明明湊上前,難以置信地看著盒子裏靈氣微弱的火靈草。
“這裏靈氣這麽稀薄,該不會是被你們三家偷偷用了,故意汙蔑我們兩個的吧!”
東方望之前也想過,會不會是王家偷偷用了,把鍋轉嫁給趙乾宇。
“偷偷用也沒見王少境界突破,想來應該是了!”趙乾宇神情坦然地對上王子聰,“你說是吧!王少。”
用個錘子,王子聰內心咒罵道,這三言兩語就諷刺了一遍他的資質,當真是討厭極了!
王老略有深意地看著趙乾宇:“老夫知道你資質好,修為經常突飛猛進。”
趙乾宇和任明明心裏一咯噔,難道這老頭兒發現什麽了?
趙乾宇麵不改色地懟回去:“我資質好不好,南宮前輩也是知道的。”
這臭小子,王老眼神裏閃過一絲殺意,但是想到趙乾宇身體裏那一身殘留的藥力,忍住了心中的殺意。
從進來一刹那起,東方望就覺得王老有些不對經,現在針對趙乾宇這麽重的火藥味,難道有什麽貓膩?
“趙乾宇,你還是說實話吧!若不是看你年級輕輕修心不易,我們也不想對你下殺手,火靈草在哪兒裏!你乖乖說出來!”
南宮天插話進來,故意這麽說其實也是為了幫趙乾宇解圍。
“南宮前輩,我這裏真的沒有,火靈草這種靈草,哪裏是我想要掉包就掉包的了得!”
“而且,我是為了任明明才過去的,之前根本不知道那裏有靈草!知道有靈草,宋文軒還會把藥田賣了?就算拿來給幾位做人情也好啊!前輩你說呢?”
趙乾宇有理有據地反駁回去。
“這個我可以作證!”宋文軒腫著一張臉,看起來略有幾分滑稽。
“你是?”南宮天眉頭緊蹙,愣是沒看出來對方是誰。
“我就是宋文軒。”
“噗嗤,”王子聰和東方凡沒忍住笑出聲來,英俊瀟灑帥氣的宋文軒居然成了豬頭。
王老冷哼一聲,兩個小輩立刻不敢出聲,生怕引來他的怒火。
“之前怎麽樣,我不管,但是這靈草必然和趙乾宇有幹係!”
任明明氣得直跳腳:“王老,我們二人何曾得罪過你?你不能什麽屎盆子都往我們腦袋上扣啊!”
王老堅信火靈草就在趙乾宇手裏,不然中期到巔峰這垮了兩個台階的修行不是那麽容易的。
趙乾宇看到王老的態度就知道,這老頭子肯定不會善罷幹休。
但是,到底是為什麽!王老會死死咬住自己不放。
“老夫活了那麽年,第一次被你們玩兒弄,自然要找回場子了!”王老恢複道。
“你說的沒錯,少聰資質是不好,但是火靈草蘊含的靈氣巨大,可以提升他的修為,改善他的資質,所以今日,老夫一定要從你嘴裏掏出靈草的下落。”
不好,王老要釋放威壓了!趙乾宇心裏驚呼,把任明明和宋文軒推出去。
來自金丹的威壓整個籠罩在趙乾宇身上,趙乾宇隻覺得渾身骨頭都像被貨車碾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