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倒是成功引起了趙乾宇和任明明的注意。
任明明興致勃勃的說道:“取名這種事情嘛,當然是要交給我,不如就叫明明醫藥吧?怎麽樣?”
“不怎麽樣!”
“這名字太土了!”
趙乾宇和宋文軒,給任明明送上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任明明卻是爭辯道:“多好的名字啊,我看是你們的審美有問題。”
然而無論是趙乾宇還是宋文軒都沒有理他,顯然是對他取名的天賦失去了興趣。
宋文軒想了想說道:“要不就叫蒙川醫藥吧。”
趙乾宇還沒說話,宋文軒便是一臉雞皮疙瘩的說道:“這名字還不如我的呢,再說了,蒙川醫藥公司,嘖嘖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夫妻店呢。”
他這麽一說,趙乾宇也是臉色一綠,心中說不出的別扭,隨即就說道:“還是換一個吧。”
三個人討論來,討論去,最終好歹是想出了一個三人都很是認可的名字。
這也是即將成立的醫藥公司的最終名字。
“桃源醫藥公司,不錯不錯,這個名字不錯啊。”
任明明對這名字讚不絕口,當然,最主要的原因便是,這個名字是他想出來的。
趙乾宇和高鞥呢都沒有理他的意思,尤其是宋文軒,既然已經想好了名字,那麽注冊公司,就已經可以開始了。
一路上,宋文軒都在打電話,聯係那些林周縣本土的頭頭腦腦們,準備盡快將事情給搞定。
車子一路疾馳,半個小時以後,便是回到了三人居住的酒店之中。
幾人才剛剛走進酒店大廳,迎麵就撞上了幾個熟人。
“宋文軒,是你?”
一名年輕的公子哥目光一愣,隨即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冷笑。
宋文軒臉色也是變了變,但一想到自己似乎也沒有什麽好顧忌的了,他就同樣冷聲說道:“張天,你有事麽?”
趙乾宇和任明明目光看了一眼這名滿臉乖戾的青年,自然也都是認出了,此人就是他們第一天到林周縣在酒店所遇到的那名公子哥。
隻是那一次,宋文軒顏麵掃地,還有宋家的幾名供奉,更是被打的吐血。
如果不是趙乾宇最終出手的話,隻怕宋文軒以及宋家所要遭受的羞辱,會演變的一發不可收拾。
也可能是因為對趙乾宇的印象太過深刻,所以張天隻是看了一眼宋文軒,目光就落到了趙乾宇身上,他冷冷一笑,陰陽怪氣的說道:“本來嘛,我是沒什麽事情的,但是遇上了你們,正好,我們有筆賬可以算算。”
趙乾宇看了一眼張天背後站著的那名鐵塔般的中年男子一眼,笑了笑,沒有說話。
毫無疑問,這名中年男人的實力很強,但也不過是凝氣巔峰罷了,以趙乾宇現在的實力,自然不會把對方放在眼裏。
而且趙乾宇猜測,這名男子所修煉的,應該是橫練功夫,所以實力才會達到一種誇張的地步,甚至連任明明上去,估計都不是一合之敵。
宋文軒皺眉說道:“張天,你不要無理取鬧,上次的事情你本來就沒有怎麽吃虧,如果一定要找我們的麻煩,我奉陪到底。”
“喲嗬,口氣倒是大得很啊,宋文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現在你們宋家在林周縣還有一點影響力麽?你們宋家的藥田已經被孫哥占了,你們還有什麽?我要是你,早就灰頭土臉的滾回金沙縣了!”
“張天,你不要太放肆!”
宋文軒臉色頓時紅潤起來,雖說現在他們已經奪回了藥田,但是這件事情畢竟還沒有傳出去,更重要的是,就算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宋家甚至他宋文軒失去的麵子,也無法找回來了。
知道的人或許會理解他,不管怎麽樣,背後都有著國際南宮家族的巨大壓力。
但更多的人,卻不會管這麽多,宋家的事情對於絕大部分人來說,不過是茶前飯後的笑料罷了,沒有人會真的深究。
至於那天在包廂裏麵發生的事情,也早就被張天大書特書,傳遍了整個林周縣的上流社會,當然,對於後麵發生的事情,自然是隱去不說。
張天目光不屑的看了一眼宋文軒,說道:“我現在就是過分,你能怎麽樣?”
宋文軒頓時怒意勃發,目光握拳,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會後悔的。”
“後悔?哈哈哈,這個笑話真的是一點都不好笑!”
張天滿臉狂傲之色,鼻孔裏哼了一聲,說道:“別說是現在的你,就算是之前的是,老子照樣不會後悔,我告訴你,上次你沒完成的事情,這一次,你會更淒慘!”
說著,張天目光陰冷的盯著趙乾宇,就像是一條毒蛇一般,不無快意的說道:“還有你,你不是喜歡打抱不平,多管閑事嗎,放心吧,我會滿足你的,隻不過以後你就隻能用一隻手,一條腿去行俠仗義了!”
趙乾宇嘴角微翹,不置可否的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倒是要感謝張公子你了。”
毫不誇張的說,張天這樣的人,無論是在什麽地方都不會缺少,以前趙乾宇估計還會生氣,但是現在,他對於這種人,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了。
他如今已經是築基境界的強者,張天不過是一個紈絝之地,兩者根本 就無法相提並論是,趙乾宇自然也不會被一隻稍微大一點的螞蟻影響情緒。
不錯,在趙乾宇的心裏麵,現在的張天,不過就是大一點的螞蟻罷了。
張天臉色微沉,說道:“我就喜歡你這副淡定的模樣,希望待會兒,你還能夠繼續保持下去!”
“噗呲!”
任明明卻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的目光要多古怪有多古怪的盯著張天。
在他看來,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好笑了,一個普通人,盡管家室還不錯,居然敢威脅一個築基強者,這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找死麽?
活膩了,也不應該找這樣的一個死法啊。
說不定自己死了就算了,還連累了後麵的家族。
張天卻是臉色一黑,目光盯著任明明,語氣很不好的問道:“你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