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整個人的氣息,卻是驟然鬆動起來!
就像是平滑如鏡的湖麵,掀起了一絲絲的波瀾一般!
“轟!”
趙乾宇主動運轉功法,就像是朝著油鍋加入了一滴水一般,使得他整個人的身體,都徹底沸騰起來!
神秘係統之中的靈氣輸送,已經是加快了速度,而趙乾宇整個人的氣息增長,也是越來越快!
隻是片刻功夫,他的氣息便是已經從凝氣後期飛升到凝氣後期的巔峰!
而這,不過是剛剛開始罷了!
任明明的房間之中,此時此刻,任明明正盤膝坐在床上,同樣也在修煉靈氣。
但下一刻,他便是睜開了眼睛!
“這股氣息!!是趙乾宇?!!”
“這麽快的增長速度,不愧是一株火靈草!”
“看來我還是低估他了啊,按照這樣的速度,相信很快,他就能夠突破到築基境界!”
任明明眼中露出一抹吃驚之色,但很快就平複下來,畢竟他很清楚如今趙乾宇的突破速度才是正常的,否則那一株火靈草豈不是白瞎了?
“看來,我也要加快速度了啊,否則若是跟不上他的腳步,那豈不是笑話?”
任明明眼中第一次露出凝重之色,早沒有了世家公子哥那種玩世不恭的輕浮,取而代之的,卻是認真!
閉上眼睛,任明明重新進入了修煉之中,而他的氣息,也是從凝氣中期,開始慢慢提升!
……
……
宋文軒的房間內,此刻宋文軒已經酣睡入眠。
他畢竟隻是一個普通人,一晚上的折騰,早已讓他身心俱疲,跟不用說,實際上這些天的遭遇,也讓他遭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但這一刻,空氣中,卻是似乎有著絲絲縷縷的東西,開始鑽入宋文軒的身體裏麵,使得宋文軒皺起的眉頭,也變得平複起來。
很快,宋文軒的臉色變得愉悅,呼吸更是變得粗重起來。
隻是宋文軒卻像是什麽都察覺不到一般,繼續沉睡不醒。
那些絲絲縷縷的東西進入宋文軒體內之後,便是蟄伏起來,沒有給他帶來任何的改變,但總有一日,這些東西會爆發而出,給宋文軒帶來一個不一樣的人生。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不外如是。
……
……
“凝氣巔峰……這麽快?!”
趙乾宇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睜開眼睛的刹那,一抹耀眼的精芒,卻是從他的眼底一閃而逝。
現在的他,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寶劍一般!
但他的臉色卻是極為的不淡定。。
胸口神秘係統之中,依舊是源源不斷的精純靈力湧入他的體內,隨後被他運轉凝氣決吞噬一空,開始壯大自己丹田中的那一條小溪流。
隻不過是半個小時的功夫,那一條小小的溪流,如今已經開始膨脹,隱隱有化為一小片池塘的趨勢。
而他的一身修為,赫然已經是從凝氣後期成功破入了凝氣巔峰!
這不過是僅僅半個小時罷了……
趙乾宇想著自己從修煉開始,到凝氣後期,所花費的時間,再跟現在一對比,那簡直就是可以找塊豆腐撞死了。
當然,如果他的想法讓其他的修行者知道,那其他修行者恐怕會被他的想法給活生生的氣死。
修行界之中,任何境界都講究一個厚積薄發,不管是什麽境界,又哪裏是那麽好突破的?
尋常人想要從凝氣後期突破到凝氣巔峰,少說也要十餘年的功夫,否則若是靈氣有那麽好積累,築基境界的強者,早就人滿為患了。
想要從凝氣巔峰突破到築基境界,這更是千難萬難,如果沒有足夠的機遇,絕大多數天資平庸的人,這輩子都不可能突破那條鴻溝。
當然,更有可能的是,這些人傾其一生,也無法將修為修煉到凝氣巔峰,更沒有機會衝擊那一條意味著強者一路的壁障。
趙乾宇心中很是驚歎,也終於對於那些大家族所搶奪的靈藥,有了一個極為清晰的概念。
這哪裏是什麽靈藥啊,這簡直就是開掛一樣的突破!
當然,其實趙乾宇不知道的是,靈藥同樣需要煉製成丹藥,才能夠發揮出最大的藥效,如他這般直接吸食的,那簡直是暴殄天物。
如果不是神秘玉佩的存在,趙乾宇怕是早就爆體而亡了,就算是沒有,也絕對得不到如此精純的靈氣,更不可能有這麽快的突破速度。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趙乾宇丹田之內,一個小池塘,已經是赫然成型。
而在這池塘之中,每時每刻,都有新的天地靈氣灌入,但這座剛剛出現的小池塘,卻像是遇到了一個無形的壁障一般,無法再次擴張!
在這道壁障的限製之下,趙乾宇的氣息雖然依舊在增長,丹田之中小池塘內,靈氣雖然依舊是在疊加,翻騰,但怎麽都無法突破那一重限製。
隻是趙乾宇臉上卻沒有任何的沮喪,相反,他目光前所未有的明亮,心中激動,更有些期待和忐忑!
這道壁障,分明就是通往築基境界的壁障!
若是能夠一舉踏破,那麽他就能夠成為國際之中也是有數的築基強者!
可一旦失敗,也許他的修為還不如此刻的凝氣巔峰,畢竟破境失敗之後的靈氣反噬,後果可是極為的嚴重。
成敗,似乎在此一舉!
如果是正常修煉,趙乾宇大可繼續積蓄力量,等到有絕對把握的時候,在一舉突破到築基境界。
但現在,他已經是失去了主動權,因為神秘玉佩之中所反哺給他的淩厲,越來越快,越來越精純,精純之中,甚至是有些狂暴的意味!
此刻的他看似得到了一個令人發瘋的機會,但風險,同樣也會讓人追悔莫及!
因為神秘玉佩已經失去了控製,在這股源源不斷的靈力灌輸之下,如果趙乾宇破境失敗了,他絕對會爆體而亡,死的很慘!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就是這麽一個道理。
“我就不信,我趙乾宇會死在這個門檻上!”
趙乾宇喃喃低語,眼中,卻是閃過一抹堅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