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盛溫和一笑,給人一種吹風拂麵的舒服感覺,隨即他說道:“我的東西,為什麽要給你呢?”
周青臉色微白,全身緊繃,心底有些發寒。
其餘幾人的臉色頓時也是難看起來。
東方盛的話語雖然簡單,但是實際上,卻是極為的霸氣,簡潔。
根本讓人無法質疑。
南宮天與周伯對視一眼,兩人都沒有說話。
東方盛卻是看也不看兩人,他的目光落到了那一株靈藥的身上,隨即他滿臉讚歎的說道:“果然是天材地寶,此生難得一見啊……來,凡兒,收了它吧,吃下這株靈藥,你應該就能很快突破到築基境界了。”
老者的背後,一位滿臉傲氣的少年點點頭,隨即拿著一個不知材質的黑色錦盒,朝著那一株靈藥走了過去。
無論是南宮天,亦或者是周伯,自然都不會甘心,就這麽離開,因為這株靈藥對他們的作用很大,對他們晚輩的作用,卻是更大。
以更短的時間突破到新的境界,這其實就是天資的一種表現,同時那節省下來的寶貴時間,也足以讓他們在修行的道路上走的更加順暢。
“動手!”
某一刻,周伯低一喝,隨即雙掌齊出,攻向了東方盛。
南宮天自然不會落後,他腳下一踏,整個人如鬼魅一般,閃到了東方盛的背後,同樣的雙掌齊出,打在了東方盛的背部。
東方盛卻是不慌不忙,臉上笑容依舊如故,就在兩隻手掌已經貼近他的身周之時,他的身上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
這股氣勢之磅礴,甚至已經超出了南宮天與周伯的氣勢總和。
在這股氣勢之下,無論是南宮天還是周伯的氣勢皆是凝滯了片刻,下一秒,東方盛從容的從兩人的淩厲攻勢中走出,顯得遊刃有餘,沒有任何的難度。
隻是南宮天與周伯怎麽說也是築基境界的強者,兩人自然不會就這麽放棄,當下兩人體內靈氣爆發,伸出手指,兩道乳白色的氣勁,齊齊射向了東方盛的背部!
東方盛臉上的笑容終於是消失,露出了凝重神色,他大袖一揮,手掌之中,同樣是籠罩著一層微白的氣勁,迎上了那兩指氣勁!
而另一邊,東方凡一步步的走向了那株靈藥,目光炙熱而又激動,因為這株靈藥其實不僅僅是一株靈藥,對於天才來說,這就是真正的築基境界!
而以他的年輕,如果能夠早早的進入築基境界,這對他來說,無異於是能夠進入更高層的視野,能夠擁有更為廣闊的天空。
屆時,什麽國際,省廳,都是浮雲,他的目光將會放眼整個華夏,甚至是整個世界!
這其中蘊含的誘惑,機遇,無論是誰,都會為之瘋狂。
然而很快,他的眼中那一株靈藥便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個墨鏡美女的身影。
東方凡的腳步停住了,他皺了皺眉,語氣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讓開,南宮月,雖然我喜歡你,但是在這種時候你若是攔著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南宮月?”
趙乾宇心中一動,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知道,南宮家的大小姐名叫南宮月。
再想到昨日去的那個會所分明是叫做什麽弄月會所,趙乾宇的目光便是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另一邊,南宮天與周伯對戰東方盛的戰鬥還在繼續,三人都受了一些傷,卻是有種勢均力敵的感覺。
當然,若是一對一,隻怕兩人根本不可能是東方盛的對手。
南宮月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發絲隨風飄灑,也不知道是因為溫度的緣故還是其他的因素,他白皙的俏臉之上,浮現出一抹紅暈,顯得極為的好看。
“出手吧。”南宮月的聲音還是一貫的清冷簡潔。
東方凡冷笑一聲,嘴角露出一抹了狠意,他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放心吧,等我得到了這株靈藥,成功突破到築基境界之後,我會親自上你們南宮家族提親,到時候,你就再也無法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南宮月聲音微冷,平靜說道:“那也要你能活到那一天再說。”
東方凡頓時勃然大怒,喝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倒是要看看,幾日不見,你的實力是不是又有提升。”
當下,東方凡身體上爆發出一股強大氣勢,整個人如老鷹一般躍起,一爪抓向了南宮月的臉龐。
所有人都沒有看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通道之中,趙乾宇悄無聲息的鑽入了石室之中,落到了任明明與宋文軒的麵前。
“趙乾宇,你,你怎麽來了?”
一見到趙乾宇,任明明與宋文軒都有些吃驚,隨即兩人就像是見到親爹一般,都有些激動。
其餘幾人的氣息在趙乾宇身上掃過,但見他的目標不是靈藥,而是任明明與宋文軒,卻是沒有人出手。
孫川卻是眼中露出怨毒之色,大聲說道:“趙乾宇,你今天來的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你別想活著離開這裏。”
趙乾宇麵露古怪之色,他目光看了一眼孫川,問道:“這麽說,你是打算攔著我咯?”
他又看了一眼站在旁邊沒有動作的鬼老,搖頭失笑,手上隨意一動,任明明身上綁著的繩子便是被切斷了。
很快,宋文軒也解脫了束縛,兩人都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尤其是宋文軒,他做夢都沒有想過,最後來救他們,還能找到這裏的,竟然是趙乾宇。
任明明揉了揉手腕,他笑嗬嗬,目光卻是如同看著一個死人一般的看著孫川,他微笑說道:“孫少,我想你抓我的時候,肯定沒有想過,情形會這麽快就逆轉過來吧?”
孫川臉色微變,他下意識的站在了鬼老麵前,色厲內茬道:“任明明,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入股我死在這裏,不光是孫家,南宮家族也不會放過你的!”
“嗬嗬,那我好怕怕啊。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殺了你,那是髒了我的手,我頂多就是教訓教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