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宋文軒突然從包裏掏出兩張支票,直接遞給了趙乾宇和任明明,隨即他有些歉意的說道:“現在我能拿出來的,就隻有這麽多了。”
兩張支票上,赫然都是寫著五萬的數字。
趙乾宇沒有拒絕,而是將支票手下,隨即說道:“這其實已經算是翻了十倍了。”
任明明沒有收下,而是將支票還給了宋文軒,認真說道:“文軒,這錢趙乾宇可以收下,因為他有這個資格收,但是我就不能收了,其實我什麽都沒做,所以受之有愧。”
宋文軒卻是搖搖頭,堅決說道:“任明明,說這些話就見外了,你能來,就是最大的貢獻,如果你不收,就是不把我宋文軒當朋友。”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任明明自然也樂得將支票手下,他當然也不是什麽事情都沒有做,至少上一次,他就已經為宋家負了傷。
經過昨天晚上的一頓酒,三人之間的關係甚至要比之前,更進一步,而宋文軒,也終於算是認清了現實,也明白了應該把自己擺在什麽位置上。
當下,三人便是去了食堂,將最後一頓早餐吃完之後,才剛走出來,就看到公司大門處,孫川已經帶著一夥人等在了那裏。
跟昨天相比,今天孫川帶來的,也不完全都是小混混,相反,一群西裝革履,帶著眼鏡,標準白領打扮的男男女女,卻是來的更多。
“文軒這是吃好了?既然吃好了,那就不浪費時間了,開始交接吧。”
孫川坐在一把椅子上,慢條斯理的說道。
宋文軒點點頭,臉上已經沒有什麽憤怒的神情,在他背後,一名經理模樣的男子,卻是上前將一本本東西交給了對方。
宋文軒隨即就要朝著倉庫外麵走去。
既然這裏已經是別人的地盤,他自然不想繼續留在這裏。
而劉剛,卻是因為急著治療傷勢,昨日便已經是離開了這裏。
趙乾宇和任明明自然也不會停留,三人便一同朝著外麵走去。
但很快,孫川就說道:“慢著,趙乾宇留下!”
趙乾宇玩味一笑,停住腳步,問道:“怎麽,孫少有什麽指教不成?”
孫川不冷不淡的說道:“我倒是很想指教指教,很顯然,這一次輪不到我來指教你,南宮先生說了,讓你去一個地方,他在那裏等你。”
說著,便是有一個白領拿著一張紙條,遞給了趙乾宇。
趙乾宇看也不看,直接就收入囊中,隨後帶著任明明與宋文軒離開了這裏。
隻是三人都沒有看到的是,孫川盯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嘴角卻是漸漸露出一絲陰狠的笑容。
他現在當然不能對趙乾宇做什麽,畢竟趙乾宇的實力擺在那裏,但是這並不就代表他也不能對趙乾宇的朋友做點什麽。
“去,檢查一下這些東西,看有沒有什麽貓膩。”
孫川想到自己的安排,目光微冷,淡淡說道。
幾個白領立即朝著辦公大樓走去,開始查驗手裏的賬本,看看有沒有存在問題的地方。
他們都很清楚這位孫少的脾性,所以無論是誰都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等旁邊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孫川帶著幾個保鏢朝著藥田的方向去,他看都沒有看辦公樓一眼,似乎對裏麵的東西絲毫不感興趣。
走得遠了,孫川眯了眯眼,目光審視的緩緩掃過這占地麵積極為廣闊的藥田,隨即說道:“散開,搜一搜,不能有任何遺漏的地方。”
“是,孫少!”
幾名保鏢四散而開,拉網式的,開始對這片藥田進行搜索,似乎是在尋找什麽重要的東西。
孫川的心情有些激動。
他激動的並不是接收了宋家的這片藥田,他真正激動的是,如果能夠找到那件東西,那麽他的修行天賦,說不定就真的能夠改變。
等到了那個時候,以他們孫家的人脈,支援,他孫川又怎麽可能永遠在修行第一步徘徊不前?
南宮家的大小姐又如何?一樣也要乖乖臣服在他的腳下!
……
……
如果已經到了市區的趙乾宇會讀心術的話,一定會為孫川的想法感到好笑。
畢竟修行從來都是不容易的,如果修行真的能有那麽容易,那這個世界上的修行者早就滿地走了。
天賦本身就是修行必要的一種因素罷了,但更多的,卻是跟機遇,努力有關係。
就像是趙乾宇自己,盡管他擁有了神秘係統,等於是踏上了一條修行的捷徑,但是同樣的,如果沒有後麵遇到的這些機緣,他的實力也不可能具備如此匪夷所思的提升速度。
“好兄弟,怎麽樣,你是要跟我們一起走呢,還是要去跟南宮家的小姐幽會呢?”
任明明目光曖昧的看著趙乾宇,一隻手搭在宋文軒的肩膀上,懶洋洋的說道。
宋文軒倒是羨慕的看了一眼趙乾宇,雖然他還是宋家的少爺,但是實際上,他已經發現了,真要論起身份地位,他肯定是不如趙乾宇和任明明的。
畢竟普通人與修行者之間那道巨大的鴻溝,絕對不是誰都能夠跨越的。
趙乾宇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我說你別消遣我行不行,我要去見的是南宮老頭,跟南宮小姐有什麽關係?”
任明明淫蕩一笑,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啊,這麽重要的事情,你說南宮小姐會不會親自把關啊,到時候,你們孤單寡女的,不就是天雷勾地火?哈哈哈哈!”
“行了行了,你就意淫吧,我走了,你們住在哪,記得發短信給我。”
趙乾宇搖搖頭,認識了這麽長時間了,任明明也總算是將自己的本來麵目給暴露出來了,他發現,這任明明就是個悶騷男,一看到女人,那簡直是兩眼放光,色魂與授。
不過這種性格其實也聽好的,這代表著兩人的關係,是真的前進了一大步,更重要的是,趙乾宇發現,跟這種性格人的非常好相處,幾乎不可能會有什麽不愉快的地方。
與任明明和宋文軒分手之後,趙乾宇拿出那張小紙條,隻見上麵寫著四個小字——弄月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