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界所有修行者分類的話,總共包括兩大類,一類是仙門,一類是修仙門。仙門幾乎已經絕跡,比較聞名,至今還有流傳的仙門包括:
雲霄宗,昆侖派,蓬萊,方丈,瀛台。但也有一直不出世的,就好比趙家,其實也應該歸屬於仙門行列。
仙門的定義是指門內有經過上仙點化指導,或者是有謫仙坐鎮的門派。趙家傳承千年,得到過上古大神指引,所以是仙門無疑。
而修仙門泛指凡間這些修煉意圖成仙的門派和家族。
在修仙門內,又分兩大類,一類是宗門,一類是世家。而修行者派係總共可以分五係:佛,道,巫,蠱,陵。
佛門,以靈山寺為首,包括珈藍寺,普陀寺,天龍寺等。
道門,全真,正一,麻衣,宿土,眾閣。
巫以東北的柳,馬,白三家為首。
蠱以南疆黑白苗蠱為首,而陵專指陰陵。
五係中,最屬陵特殊,因為這是被修行界公認的魔道,祖師是陰陵屍祖,據說也是有傳承的,能追溯到上古神魔時期。”
“所以呢?囉哩囉嗦的說了這麽多!我的學生到底是什麽人殺的!”
導師賽開賽前一天,已晉級的國武大學選手徐浪,慘遭毒手,死在了不夜街的一條漆黑小巷裏。
屍體十分完整,沒有明顯傷口,但是發現時,屍體皮膚發黑,初步判斷是中毒身亡,隨後經法醫鑒定,屍體體內含有大量的汞。
疑似是汞中毒。
因為突發的命案,導師賽被迫中止,人是死在天啟學院,又是晉級的選手,所以天啟學院理應對這件事負責。
“江湖上中毒的有很多,但徐浪是修行者,一般的毒對他基本無效,更何況他本身也是一位用毒高手,所以,想要查出凶手是誰,就得先知道他中的是什麽。
圓空大師親自查驗,說這並不完全是毒,而是蠱教的一種手法。”
付知辛手拿一枚銀針,這件事關乎天啟學院的聲譽,同時也牽扯到國武大學和天啟學院之間的關係,他不敢馬虎。
元炎道:“蠱教自上個世紀六十年代就已經沒落,之後蠱教弟子也越來越少,現今修行界中,蠱教弟子幾乎絕跡。
這憑空冒出來的蠱教弟子,為何要殺害徐浪呢?”
張國峰拍案道:“現在問題關鍵是這個凶手是誰,在哪兒,付知辛,你召集我們過來,除了分析事情原委,到底有沒有辦法找出凶手?”
“既然召集大家,自然是已經有了辦法,這件事幹係重大,院長得知後,特別下令,暫停聯賽,先查凶手。
我在得知是蠱教手法後,已經上報給了院長,院長已經命白先生出手,一周內,一定能找出凶手是誰。”
付知辛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實際上卻幾乎沒有任何頭緒。
正如元炎所說,蠱教銷聲匿跡數十年,就算知道是蠱教手法,也根本無從查起,他現在隻能強裝鎮定,先穩住這些人再說。
實際上,趙乾宇已經帶著宋文軒和雲朔,離開了天啟學院,他向吳老和龍老爺子詢問過,哪裏還能找到蠱教弟子。
吳老透露,數十年前蠱教誤入歧途,以活人煉藥,最後被整個修行界聯合追殺,一夜之間,蠱教幾近滅門。
雖然有蠱教弟子幸免於難,但是經過這件事後,蠱教在江湖上就成了人人喊打的存在,因而,就算是蠱教弟子也早就改頭換麵,隱姓埋名的隱藏起來。
不過吳老卻知道一條暗線,吳老曾經是江湖上威名赫赫的大人物,知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也認識很多隱世高人。
趙乾宇一行三人,離開了天啟後,就直奔洛陽,吳謀接到通知,他會代替他爺爺,帶領趙乾宇三人去找那個線人。
可是在去找這個線人之前,吳謀卻先置辦起了家夥事兒。
海神國際酒店,趙乾宇聽到門鈴,打開門後,吳謀三人各自拎著一大包東西走了進來。
“不是說準備去見那個扈老歪嗎?你們這是買的什麽?這麽多?”
趙乾宇實在好奇,雲朔跑去冰箱,拿了瓶水就開始往嘴裏灌,三兩下就喝完了。
宋文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爸,吳叔帶著我們去淘寶貝了,幾乎把整個洛陽城都跑遍了。”
“淘寶貝?是準備見麵禮嗎?什麽東西還用得著你們跑這麽遠?”
趙乾宇愈發好奇了,說著,拎起一個包,這一提才發現,這個包裏的東西還挺沉,心裏納悶難道是買的青銅器?還是說是瓷器?
怎麽這麽沉?
心想著,趙乾宇把包放在了茶幾上,拉開拉鏈,看到包裏的東西後,趙乾宇立馬傻眼了。
德製舊式工兵鏟,可拆卸的洛陽鏟,登山繩,防毒麵具,小型氧氣筒,攀岩手套腳凳,小型探照手電。
再打開另一個包,便攜式軍用水壺,美式傭兵匕首,壓縮餅幹,脫水菜,壓縮麵,還有朝大容量充電寶。
趙乾宇愣了半天,看向吳謀說:“你這是要帶著我們幹你的老本行?”
吳謀嘿嘿一笑說:“老大,別這麽說嘛,我不幹這行已經好幾年了。”
吳家是靠盜墓發的家,祖上是盜門的龍頭,吳謀打小就是在棺材板上長大的。
“你少嬉皮笑臉的!我大老遠跑過來,不是跟你跟你盜墓來的,你老實交代,這到底是要做什麽?”
想想堂堂趙氏企業董事長,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怎麽可能淪落到幹這種事。
“老大,那扈老歪就是幹這個的,要不然也不可能跟我們吳家扯上關係啊,這個扈老歪是個職業盜墓賊,年輕的時候靠著這個發家致富。
買房置地,現如今雖然也五六十了,但是還是愛幹這個,這扈老歪並不缺錢,潘家園裏光鋪子就有三間。
而且經常出一些好玩意兒,但是懂行的人都知道,他倒騰的大多數都是明器,全是從墓裏翻騰出來的。
扈老歪原本是蠱教弟子,蠱教遭遇大禍的時候,扈老歪正在墓裏,這才幸免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