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上方都同意進行比試,第五組比試現在開始,第五組第一場,佛學大學寧禪,對陣國武大學鐵軍山。”
太鹿真人宣布結束,佛學大學最後一位僧人寧禪,走上賽場。
而國武大學這邊的鐵軍山,人如其名,站在那裏就跟一座鐵塔一樣,足有一米九幾,皮膚黝黑跟煤炭一樣。
“貧僧寧禪,天龍寺達摩院,請賜教。”
“東北鐵靠山後人,鐵軍山,請賜教!”
兩個人一上場,付知辛就叫喚道:“這回有好戲了,這個寧禪和尚是天龍寺達摩院首座關門弟子,論輩分是慈覺的小師叔。
而這個鐵軍山是鐵家後人,這兩人應該都是以防禦為主,天龍寺達摩院首座成名絕技叫不動如來。
施展時會有佛祖法相顯現出來,諸法不侵,堪稱絕對防禦,而鐵家的玄武神盾,施展時體外會形成一個類似於玄武龜甲的護盾。
同樣堅不可摧,這兩個人碰上,就相當於是金鍾罩對鐵布衫,想要破防都很難。”
場上的兩個人同樣知曉對手的優勢,兩個人都以防禦見長,索性就比比到底誰的防禦更強。
鐵軍山甕聲甕氣的說:“素聞天龍寺達摩院厲害,難得一遇,不如換個比法,我們都以防禦見長。
既然這樣,你打我三下,你破了我的玄武神盾,算你勝,我打你三下,我破了你的防禦,算我勝,你覺得怎樣?”
寧禪微微點頭說:“既然鐵施主想如此比試,小僧樂意奉陪。”
鐵軍山雙拳交叉,開始運炁,伴隨一聲怒吼,右腳踏地,轟的一聲,腳下的山石居然被他震裂了。
一道淡淡的灰色霧氣繚繞在鐵軍山四周,隱隱有龜甲紋路。
鐵軍山已經做好準備,寧禪合十雙手,“阿彌陀佛,得罪了!”
話音未落,寧禪閃身衝向鐵軍山,快若閃電,一拳轟在鐵軍山的玄武龜甲上,轟的一聲。
寧禪看似平平無奇的一拳,在接觸玄武神盾後居然爆發出驚人氣勢,一股氣浪向四周散開。
寧禪僧袍獵獵作響,而鐵軍山居然紋絲未動,就連玄武神盾都沒有任何變化。
寧禪翻身後退,回到原位。
“阿彌陀佛,玄武神盾果然名不虛傳,小僧全力一擊達摩拳,竟未能撼動分毫。”
“還有兩拳。”
“阿彌陀佛,既然如此,小僧隻能全力而為了,南無大明王菩薩,諸法空相,一念般若生,一念般若空,明王法相!!!”
道道誦經聲莊嚴肅穆,聲音猶如洪鍾大呂一般,震的嗡嗡作響,寧禪雙目突然大睜,一道金光乍起,直破雲霄。
接著,一座破煞金剛法相顯現出來,法相好五米,三眼四臂,手持降魔杵,怒目嗔視,一派法相莊嚴。
“我了個擦!這,這真是金剛法相,這不科學啊!”
甲班的幾個觀戰的學生徹底傻眼了,這幾天所見所聞已經夠震驚了,但好歹不算過於離譜,可這個金剛法相顯現。
這不就是神跡嗎?這已經徹底和科學不沾邊了好嗎?
寧禪赤膊眉心多處一枚紅點,看著好像善童子一樣,同樣怒目圓睜,如果細看的話會發現,寧禪所顯化的金剛法相,樣貌與他有幾分神似。
寧禪邁出向鐵軍山走去,每一步都能在地上踏出一個腳印,震的觀戰區的桌子都在顫抖。
“明王降魔,諸邪避退,破!”
寧禪一掌緩緩推出,動作看似緩慢,卻給人一種勢大力沉的感覺,鐵軍山的感受愈發明顯,這一刻,他感覺寧禪這一掌足有千斤力道。
“玄武顯現鎮乾坤!哈!!!”
鐵軍山不敢輕敵,這一刻同樣使出了玄武神盾中最強的防禦,灰色霧氣騰騰升起,一座玄武神像若隱若現,竟比金剛法相更大。
“好家夥,這才是神仙打架啊!”雲朔看的激動不已道。
趙乾宇深有同感的微微點頭,這似乎確實超過了人類範疇了吧?
不料付知辛切了一聲說:“其實就是真炁外放而已,真炁越精純,修為越高,顯現出來的法相或者神像也就越真實。
但是其實和投影差不多,使用法相時,周身毛孔打開,真炁從毛孔釋放,將意念變成圖像,而這個法相因為是真炁構成。
實際上和符籙的符文一樣,隻不過是成了圖案,但功能是一樣的,通過形成法相,吸收四周的靈氣為己所用。
這就是所謂借助天地大勢,所以一般而言,誰的法相真且大,誰借的勢就越大,反饋給修行者的力量就越大。”
付知辛解釋的同時,寧禪這一掌已經落在鐵軍山的玄武神盾上,同時空中,金剛法相同樣一掌拍在了玄武神像的玄甲上。
一道颶風突然出現,以二人為中心向八方吹來,一時間,飛沙走石,天昏地暗,整座墨頂山上都響起了嗡鳴聲。
趙乾宇借助探寶靈瞳觀察下,風眼中的兩個人僵持著,但是看情形,鐵軍山的玄武神盾已經有點撐不住了,鐵軍山青筋暴起,還在努力堅持。
“吒!!!”
寧禪突然怒吼,轟隆一聲,空中金剛法相四手同出,鐵軍山眼睛一瞪,胸口一沉。
轟——
猶如炸彈爆炸了一樣,氣浪排山倒海的向四麵八方呼嘯而過,三所學院的老師們不得不出手防禦,避免誤傷了學生。
等一切風平浪靜後,場地中,寧禪雙手合十靜靜的站立,而鐵軍山已經飛出界,直接暈死過去。
熟悉的一幕再度出現,之前智清對陣穀晉也是這樣一幕,幾乎是重演一樣。
張國峰氣的咬牙切齒,鐵軍山是他的學生,同樣是有希望進入前十的選手,沒想到居然輸給了佛學大學的和尚。
太鹿真人整理了一下儀表,剛才大風吹得太猛,他們三位老爺子還多虧天啟學院照顧,才不至於過於狼狽。
“第五組第一場,佛學大學寧禪勝。第五組第二場,天啟學院莫曉白,對陣國武大學朱庸。”
寧禪微微鞠躬,下場時正好和朱庸打了個照臉,二人對視一眼,寧禪微微點頭示意,可朱庸卻視而不見,直接躍過了寧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