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說的可是真的?天澈修行的功法,真是趙院長從趙家尋來的?”武老按耐不住的激動,趙家有多牛,趙乾宇大婚那天他親身經曆過。
趙家出品必屬精品,這是他們公認的事實。
趙乾宇含笑額首,這麽多人聽著,他還能騙人不成?
“不過有言在先,接受趙家恩惠,就代表著要加入天門勢力,這是趙院長原話,甲班目前的四個修行者學生,已經是天兵勢力。
武天澈他畢竟是武家長孫,武老要考慮清楚。”
趙乾宇這麽一提醒,武老爺子果然沉默了,武家到底是為國效力的,不能輕易投入某個勢力。
“白老師放心吧,武家是武家,我是我,實在不行我就脫離武家,反正我是鐵了心要跟大家一起混了。”
“小兔崽子!你胡說八道什麽!是不是翅膀硬了?信不信我把你腿打折!”武老立馬就怒了,他就這麽一個孫子,怎麽可能讓武天澈脫離武家。
“我不管!我就是要成為修行者,打死我我也不改主意!”
“小王八犢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老子不把你屁股打爛了!”
武老說話間就開始擼袖子,作勢要收拾武天澈,但是卻自然的把胳膊伸到吳老爺子麵前,分明是想讓吳老爺子攔著。
吳老爺子配合著攔住了武老,同時勸解道:“老武啊,孩子大了有自己想法,所謂兒孫自有兒孫福,他想怎樣就怎樣吧,你跟他叫什麽勁?”
“這個小兔崽子!才幾天沒收拾就敢跟我叫板,這以後還不得上天了!”
倆老頭演的倒是挺像,趙乾宇看的無語,“你們家裏的事,我身為外人不方便說什麽,但是規矩是趙院長訂下來的,至於怎麽選擇,你們爺孫自行商量吧。
甲班所有人,賽場集合!下午是第二組比賽,你們雖然不用參賽,但都好好看著,學習一下別人的戰鬥經驗。”
“是!”
一場鬧劇最後不了了之,武老爺子的難處,趙乾宇可以理解,但絕不可能因為這個改變規則。
最後能不能成,隻能看武家爺孫倆怎麽協商了。
下午的陽光更烈,付知辛趁著中午休賽的時間,安排後勤部緊急達了幾排遮陽的觀戰台。
但是墨頂山的溫度還是直追到了四十攝氏度,天啟學院的眾人還好,有清涼的靈泉水沏的古裏茶,還有謝琦和李修明這兩個天然冷窖。
另外三所學院的人就沒這麽幸運了,國武大學的學生熱的外套脫了,全部換成了半袖,而道學大學和佛學大學的人最慘。
他們穿的不是道袍就是僧袍,佛學大學的人還稍微好點,畢竟都是光頭,道學大學的人就慘了。
幾個學生熱的大汗淋漓,卻又不敢把道袍脫了,隻能忍著。
好在後來,元木真人施展了道法,竟然利用一根樹枝,催生出一片綠蔭,看的全場漬漬稱奇。
下午比賽趙乾宇和付知辛他們坐在一起,因為天氣實在炎熱,龍黎就沒過來,正好可以陪著龍三和華千羽。
“老大,這個元木真人應該最差也是小成境的修為,他是木係法修,來自於茅山,剛才那招枯木逢春,已經算得上是一門小神通了。
之前一直沒見他出手,不知道他底細,現在看來,恐怕不好對付啊。”
付知辛博學多識,一眼就認出了元木施展的道法。
學生比完了,還有老師賽,武試四座學院各處兩名老師,天啟學院這邊自然是趙乾宇,如果讓趙乾宇和元木對上,付知辛擔心趙乾宇不是對手。
趙乾宇倒是不怎麽擔心,他一直沒測過自己是什麽境界,但是估摸著也是個小成境,為了這次比賽,他還特意學了幾套招式。
隻等著到時候驚豔眾人。
第二組的選手主要還是國武大學的人,而且很巧的是,第一場就是同院的,其中一人直接認輸了。
剩下幾場,三所學院各有輸贏,但是都不是很驚豔,直到第五場,已經是傍晚時分,觀戰的眾人熱情度都不是很高。
太鹿真人宣布道:“第二組第五場,道學大學諸葛明,對陣佛學大學誡嗔。”
太鹿真人宣布結束,道學大學陣營,諸葛明登場,一身穿黑色道袍,胸前繡著陰陽太極圖,雲襪十方鞋,長的麵色白皙,看著好像沒睡醒一樣。
反觀誡嗔,一米九的大高個,赤膊上陣,古銅色的肌肉,脖子上戴著一串佛珠,每顆都有丸子那麽大。
這兩人都算得上是各自學院裏的怪胎了。
道學大學的學生普遍都精神抖擻,這個諸葛明卻睡眼惺忪,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
佛學大學的學生普遍慈眉善目,這個誡嗔卻是一副怒目金剛的樣子,兩撇掃把眉倒立在眼睛上方,眼睛瞪的和廟門口的四大金剛一樣。
趙乾宇原本也犯困了,一旁的付知辛卻突然開口說:
“這兩個人都不簡單啊,老大,那個諸葛明是諸葛家後人,先人就是臥龍諸葛孔明,而那個誡嗔來自普陀寺。
這兩個人在修行界都大有名氣,尤其是那個諸葛明,實力非常強。”
付知辛這麽說,趙乾宇立馬來了興致。
隻見場上二人同時見禮。
“誡嗔,半年未見,你這塊頭沒少長啊?上次不小心把你的胳膊搞脫臼了,沒落下病根兒吧?我看明天應該是陰天,你那胳膊陰天疼嗎?”
打到這一場,已經是第十場了,那一對上來不是簡單自我介紹,然後直接開打,哪有像諸葛明這樣的?
一上來隨意見禮,完事兒了就開始損人,還陰天疼嗎,山上的筍都讓你奪完了。
道學大學的元炎臉色立馬就黑了,要不是因為諸葛明是道學大學裏修為最高的,打死他都不願意帶諸葛明出來,太特麽丟人了。
趙乾宇卻笑了,“這個諸葛明有點意思,不拘小節,隨心而動,倒是刷新了我對道士的認知。”
付知辛笑著說:“他是修行界裏出了名的嘴損,迄今為止隻有一場敗績,老大,你猜他輸給誰了?”
趙乾宇白了付知辛一眼,“瞅你那德行還用得著猜?”
付知辛嘿嘿一笑,諸葛明唯一一次損人敗了,就是敗在了付知辛手上,要不然付知辛也不可能對諸葛明這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