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乾宇這一笑,三分譏笑七分蔑笑,別說天宇娛樂隻是天宇集團的子公司,有天宇集團在TW永遠翻不了身,就算趙乾宇到時候真想打壓TW,區區五萬賠償金,趙乾宇會在乎?
“可以,具體協議內容回頭你去找薑子文詳細核定,另外,我聽說韓總似乎有什麽特殊癖好?是嗎?”
協議雖然加碼了,但能拿下天宇娛樂10%的資源,韓墨書已經是欣喜若狂,隻是趙乾宇這後半句,似乎有所指代。
韓墨書突然想起上次包廂裏的事,不由得暗自瞥了一眼宋文軒,周佳昀的事跡一閃而過。
看到韓墨書臉色變化,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話,趙乾宇嗬嗬一笑說:“韓總不要擔心,我隻是隨口一問而已,我對韓總的私生活不感興趣。”
“趙總您誤會了,我隻是高興過頭了。”韓墨書暗自鬆了一口氣,然而這口氣還沒鬆完,趙乾宇又接了一句說:
“韓總啊,私生活混亂不要緊,我看你這身體可夠嗆,陽氣不足,陰虛盜汗,你要是感興趣我這兒有件寶物叫龍骨。
指甲蓋這麽一小節就能徹底治好你的問題。”
韓墨書差點嗆了,咳嗽了兩聲掩飾尷尬,下意識的四下看了一眼後,低聲問趙乾宇說:“趙總,您那裏真有這麽好的寶物?”
趙乾宇笑著說:“你這是年少時毫無節製,導致虧損過度,傷了根本,我這龍骨專治這個,別說是你,八十歲的老頭吃了都管用。
而且這個不是一次性的,熬製喝下去後,能根治你的問題,徹底調理你身體的虧損,隻要日後適當節製,保證永不再犯。”
“這麽好?趙總,不,宇哥,您看您開個價,這龍骨能不能賣我一節。”
“這東西可是神藥,價格也貴的離譜,五千隻夠買指甲蓋這麽大一塊,你可想好了,你確定要買?”
“五千?!”
韓墨書驚叫出聲,察覺失態後,向四周看了看,再次壓低聲音說:“趙總,這未免也太貴了吧?”
趙乾宇聳了聳肩說:“價格雖然貴,但絕對物超所值,我跟你說實話,要不是看在你這次跑過來誠意滿滿,咱倆剛才談的也投緣。
這龍骨我根本不賣,而且我告訴你啊,這東西全世界隻有我有,過了這村沒這店,你最好考慮清楚。”
指甲蓋那麽大一塊兌換係統隻賣一千,趙乾宇直接提到五千,其實也是想狠狠宰韓墨書一筆,也算是為那些遭受不公待遇的藝人們報仇了。
對韓墨書來說,五千也不算小數目,可是趙乾宇的龍骨這麽神奇,最重要的是對症下藥,正好能解決他現在的問題。
稍作思考,韓墨書就同意了交易,趙乾宇直接取了一小節龍骨交給韓墨書說:“你今晚回去就可以試試,要是假的也不用給我錢。”
“宇哥你這太講究了,成!打今兒起,我韓墨書唯宇哥馬首是瞻。”
韓墨書捧著這一小節龍骨,比捧著珍珠瑪瑙都珍惜,韓家傳宗接代可就靠這玩意兒了。
一旁的宋文軒側目看了韓墨書一眼,心底暗笑,這東西龍家多的是,韓墨書被坑了還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看著確實解氣。
也就這會兒功夫婚禮終於要開始了。
趙乾宇放眼看了一下四周,來的賓客也就五分之一,整個賓客席位顯得空蕩蕩的,也許是因為看起來太難看,秦家的下手們將後麵幾排的椅子全撤走了。
留下來的賓客,朋友隻有一小部分,更多的是秦家和林家的親屬們。
趙乾宇在頭排看到了馬家人和楊家人,應該是除了趙乾宇外,現場身份地位最高的了。
就在這時,謝蓮華傳來消息稱,錄音證據已經交送警方,經過核查,已經確定秦家與國際通緝犯卡坤有商業往來。
同時確定,馬鳳蓮涉嫌參與恐怖行動,意圖謀害國家重要人物趙乾宇。
光這兩條,秦家注定要被查封,馬鳳蓮也會被追究刑事責任,而且因為趙乾宇是對國家有突出貢獻的人,馬鳳蓮就涉嫌了通敵叛國罪。
數罪並罰之下,最好的結果就是死緩。
“老大,警方現在已經發布逮捕令,現在已經出動,應該再有一個小時就會抵達秦家。”
看到最後一條消息,趙乾宇森森的笑了一下,這是給秦昀準備的大禮,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開胃菜,好戲馬上開演。
隨著現場一支小提琴隊奏響起婚禮進行曲,優雅舒緩的音樂讓全場安靜了下來,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禮台。
一個神父捧著聖經,以高昂的音調朗誦道:“今日陽光明媚,我們即將目睹並祝福一對進入神聖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將合為一體,恭行婚禮終身偕老,地久天長。
現在讓我們以掌聲送上我們誠摯的祝福,一起喜迎秦昀先生與林舒倩小姐,入場!”
隨著掌聲響起,紅毯兩旁的花童開始揮撒玫瑰花瓣,紅毯的那頭,秦昀一身西裝,林舒倩一身白色婚紗。
二人攜手而來,在雙方父母的陪同下,緩緩走過紅毯,在鮮花和掌聲中,走上禮台。
秦昀的臉上掛著職業假笑,林舒倩隻是假模假樣的勾起嘴角,唯獨他們的父母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神父和藹的看著這對新人,雖然明顯感覺到這對新人並沒有那麽歡喜,他依舊飽含熱情的問道:
“秦昀,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
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秦昀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回答道。
神父轉而看向林舒倩問:“林舒倩,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
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這一刻,林舒倩猶豫了,即使木已成舟,即使這隻不過是走個流程,可她還是很艱難去開口,很難違心的說出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