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大,我……”被揭了老底,雲朔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
“我什麽我?別以為我當甩手掌櫃的,就什麽都不知道,從一開始就跟我打拚的這些人裏,你和白可薇你們兩口子是目前最豪的。
華南區是天宇最早完善的經濟發展區域,白可薇和你不僅持股,還拿著工資,哦對了,還有公司分的房差點忘了。
天宇房地產為所有公司高層董事,獨立建設了好幾處小型莊園,因為是按人頭分,你和白可薇你們倆就是兩處。”
說著,趙乾宇忽然一頓,這不盤算還好,盤算下來後,忽然發現,搞了這麽久,合著現在就屬他最慘。
根據公司內部的高層資產分析報表,天宇公司高層中,魏哲排第一,他是天宇所有高層中資產最多的。
京津冀別墅莊園四合院一共五套,價值十幾萬,名下還有豪車奢侈品不盡其數,據說還在京都買下好幾百畝的地,正在建私人高爾夫球場。
其次是薑宇鴻,影視城,天宇百貨,全國的天宇連鎖百貨,連鎖酒店,十分之三的收益歸薑宇鴻。
薑宇鴻在日本韓國美國加拿大都有房產,甚至在夏威夷擁有一個莊園,甚至還給薑子文買下一家汽車公司。
白可薇和禹末江寧排在第三,薑子文,江麟,謝蓮華,雲朔,隻能排第四。
跟他們這些人一比,古裏的那幾個人簡直就是困難模式。
而趙乾宇,豪車就不說了,他買過多少車,自己都不記得,反正一個停車場應該差不多放得下。
房產的話,南洋市的房子已經轉出去了,雲夢開發區是趙乾宇私有,別的房產肯定還有,但趙乾宇根本懶得去看。
能數的上來的有私人飛機,天宇公司,古裏公司,天玉公司。
趙乾宇細想了一下,忙乎了快一年了,就落下三家公司,跟魏哲他們比,他這還是打工命啊,一點有錢人的體驗都沒有。
雲朔被說的羞紅了臉,尷尬到恨不得找個縫兒躲進去。
“說起來我這日子過的還不如你們,既然要買四合院,那就買個大宅子,龍三,京都地界你熟,看看有沒有七進的宅子,錢多少都無所謂。”
趙乾宇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就能把人嚇個半死,龍三本還纏著雲朔請客,一聽趙乾宇這話,差點沒從座位上掉下來。
“姐夫,不是我沒本事,京都的地,還真不是有錢就能買的,七進的宅子,擱在清朝那都是王府級別了。
京都現在這麽大的府邸大部分都是公家的,剩下的,我們龍家有一處八進的宅子,華家的宅子是七進的,楊家的宅子是四進。
除了這三家,其它宅子就都是後建的了,你讓我給你買七進的四合院,得,千羽這不在這兒嗎?你問他,你看華家願不願意賣。”
龍三是開玩笑,哪曾想趙乾宇真的問華千羽說:“你家宅子賣嗎?”
華千羽黑著臉說:“您覺得我們華家差錢嗎?我爺爺書房的痰盂都是明代的古董。”
“那可不一定,回頭你跟你爺爺說,隻要你們華家願意賣,隨便提條件,我還就不信了,不缺錢是吧?
返老還童,長生不老,活死人肉白骨的藥,你們家有嗎?我有!上古神器你們家有嗎?我有!搬山填海,呼風喚雨的術法你們家有嗎?我有!
跟我炫富,我的錢換成現金,一百個七進的四合院都裝不下你信嗎!”
車廂內落針可聞,這一番話說完,別說華千羽被懟的啞口無言,就連龍三和龍黎都被嚇到了。
“姐夫,你家裏還有仙丹?還有神器?還有術法?!不是說,修行者隻是改變體質嗎?怎麽到你這裏,修行者直接成了修仙了?”
龍黎坐直身軀,同樣震撼道:“所謂的修行,最多是比普通習武的人,多了內家真炁和精神力。
就算是我爺爺也沒辦法做到長生不老,更別提呼風喚雨搬山填海這種仙術了。”
見龍黎也變得認真起來,趙乾宇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兌換係統升級後,出現了更多高維世界的東西。
改變壽元,毀天滅地的東西的確存在,甚至還有特殊的術法,隻要服用特定藥劑,就能開啟類似於異能的能量場。
這些東西放在這裏,本土化後,確實和修仙非常類似,幾乎接近於傳說中的神仙。
但這些東西的價格,全部是天文數字,就算便宜的,買一樣,趙乾宇也會感到肉疼。
“趙家,要比你們想象中,更恐怖,還記得在龍門飯店裏,我提到過的須彌戒吧?我說我老祖的須彌戒,能搬山移海。
其實還有比這個更恐怖的東西,趙家八大鎮宅神器,乾坤鏡,我見過一次,你們都知道《封神榜》裏的山河社稷圖吧?
乾坤鏡裏有一方天地,不止山川河流,裏麵甚至可以住人。”
趙乾宇說的鄭重其事,聽的人都是倒吸涼氣,這已經徹底顛覆他們的三觀,完全違逆於他們的認知。
如果修行可以用科學解釋為釋放基因鎖,那乾坤鏡,搬山移海該怎麽解釋?
看到車廂裏的幾個人就像遭到五雷轟頂一樣,全都呆住不動了,趙乾宇咳嗽了一聲,這裝一下還真是難啊。
“不過呢,這些東西東西都在我老祖手裏,老祖說除非到了趙家被破的時刻,平常時候這些都不能動。
關乎趙家氣運,一般人沒法動用,每次動都必須由他老人家親自動手,每次都會大傷元氣。”
反正這輩子趙乾宇也不可能用到那些東西,吹牛唄,也沒人知道是真是假,能圓回來就行。
龍三心有餘悸的歎息說:“我了個乖乖,姐,得虧你把姐夫給收了,這要不是一家人,這要是得罪了姐夫,多少個龍家也撐不住啊!”
龍黎看著趙乾宇,莞爾一笑,直接撲進趙乾宇懷裏說:“這才是我龍黎的男人,世界最強,誰剛不服氣,就幹到他服氣!”
趙乾宇吻了一下龍黎的額頭,抱著龍黎,臉上雖然掛著笑,心裏麵卻是虛的很,以後保證不吹牛了,圓謊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