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有功能障礙？
淩司辰畢竟是淩家的繼承人，醫生特意起身接待了，淩司辰也客氣地回她微微一笑，醫生轉而看向顧書瑤，開始問了起來，“顧小姐上次例假是哪天來的？”
顧書瑤坐在應診板凳上，心裏不自覺生出一絲緊張，好幾秒才回答，“上個月26號。”
醫生記錄下來，接著問，“和淩先生發生關係那天是什麽時候？”
顧書瑤一怔。
醫生從病曆中抬起頭，略帶疑惑地看著她。
“這個月6號。”淩司辰回答了。
醫生繼續記錄好，說道，“算起來時間不短了，如果真的懷孕，B超能看得見，我直接給你照個B超吧。”
不一會，醫生開好單，遞給淩司辰，“淩先生，麻煩你先去交一下費用，醫院最近改革，數據都得錄入電腦，要是程醫生那邊還好處理，但我這兒暫時還是得照著程序來。”
“沒關係，我這就去。”淩司辰並沒有任何不悅神色，接過單子出去了。
醫生再向顧書瑤詢問了些情況，然後有些歉意地跟顧書瑤說，“今天病人比較多，我先繼續給她們看，你坐這兒等淩先生回來。”
其實這樣已經算是特例，顧書瑤連忙道，“好，謝謝醫生，您忙吧。”
淩司辰動作倒是挺快，不到五分鍾就回來了，醫生特意叫了一個護士送他們去B超中心。
因為那邊也有人在檢查中，他們盡管不用排隊，但也還是得等人家出來，而且做B超要憋尿，顧書瑤把護士帶來的那瓶水都喝完依然沒多少尿意。
護士隻好再去拿水，留下淩司辰陪著顧書瑤。
隔壁正好坐著一對情侶，看年齡應該也是大學生，女生小鳥依人地靠在男生懷裏，男生溫情脈脈地輕哄著女生，畫麵極度親昵有愛，反觀她和淩司辰，彼此間一句話都不說，就好像是陌生人，顧書瑤瞅了兩眼淩司辰，唇間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淩司辰這也問出來，“怎麽了？”
顧書瑤不回他，轉開視線沒再看他。
淩司辰這才留意到隔別那對情侶，劍眉微微一蹙，剛好有個電話進，他索性起身講電話去了。
顧書瑤閉眼做了一個深呼吸，便也拿出手機看起新聞來。
不久，護士趕到，顧書瑤再喝下半瓶水後，開始尿急了。
護士找不到淩司辰，不禁問了一下，“淩先生呢？”
顧書瑤看了看淩司辰剛剛走開的地方，雲淡風輕地說，“他有事走開了，你陪我進去吧。”
護士很是納悶，但也沒有多事，馬上帶顧書瑤進入B超室。
顧書瑤遵照醫生吩咐上床躺下，心情跟著再次緊張起來，一方麵，她希望自己沒懷孕，可想到老太太那幾乎吃人的模樣，她又忐忑不已。
“可以了。”醫生的呼叫聲把顧書瑤從沉思中喚醒。
顧書瑤睜開眼，小心翼翼地爬起來，迫不及待道，“請問我有沒有懷孕？”
醫生若有所思地掃了她一眼，回答，“暫時看不到有胚胎。”
沒胚胎？
那就是沒懷孕嘍？
顧書瑤心頭大喜，發現醫生和護士都對她露出怪異的神色，她又趕忙淡定下來。
這時醫生又說道，“十分鍾後報告會打印出來，請你們在外麵稍等。”
顧書瑤跟醫生說過謝謝，走出B超室，淩司辰已講完電話，見到她出來，想問結果，但又有些猶豫。
護士小姐突然道，“顧小姐，黃醫生跟我說等您做完檢查回她科室一下。”
顧書瑤並不知道，老太太事先和黃醫生交代過，萬一檢查出來沒懷孕，要黃醫生順便給顧書瑤的身體做個檢查，黃醫生剛剛也私下交代過護士了。
於是，護士小姐留在這邊等B超報告，淩司辰陪顧書瑤去找那個老教授。
等電梯的時侯，淩司辰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結果怎麽樣？”
顧書瑤不理他。
淩司辰嗓音提高，“顧書瑤，叫你呢！”
“我不知道。”顧書瑤便也不痛不癢地應了一聲。
淩司辰麵色變得更難看了，“你不是在裏麵檢查嗎，怎麽會不知道？”
“報告還沒出來，我又怎麽知道結果，你想知道剛才幹嗎跑去打電話？”
淩司辰眸光微沉，沒有再說話。
見到他們回來，黃醫生心下明了，當即道，“顧小姐，麻煩你到裏麵躺下，我給你看看。”
“請問還要做什麽檢查？”顧書瑤這也說出結果，“剛才B超醫生說沒發現胚胎，我沒懷孕。”
“嗯，你先去躺下。”黃醫生繼續道。
顧書瑤看了看淩司辰，隻見他一臉詫異被震到了，她收回目光，乖乖走進內室去。
醫生進來後吩咐她把褲子脫掉。
顧書瑤窘，在醫生的點頭示意之下，便也慢吞吞地脫去褲子。
房間陷入寂靜，顧書瑤看著天花板連氣都不敢喘一下，直到那裏猛地擠進一個冰涼的東西，她受不住喊了出來，“啊，好痛！”
“嗯，忍一忍，沒事的。”黃醫生公式化的聲音在她腳下傳來。
顧書瑤使勁咬著牙齒，很快那個東西出去了，隻聽醫生又說道，“好了。”
醫生說完先出去了，顧書瑤穿好衣服，也緩緩走出去，那個地方還有些疼，她走得不是很自然。
隻見醫生在桌子前快速寫了一些東西，隨即抬頭看向淩司辰，道，“淩先生，你也去做個檢查吧？”
淩司辰一臉錯愕。
醫生接著說，“我剛給顧小姐看過，她沒有懷孕，且生育功能正常，所以，淩先生最好也去檢查一下，我已經跟男科那邊的何教授打過招呼，他會立刻給你安排。”
“黃醫生，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我每年都有做體檢，我身體沒什麽問題。”淩司辰這也道。
老阿姨點頭，“嗯，你體檢的那些部位不同，我這邊給你安排的檢查是關於生育功能的。”
生育功能？
這老太婆是覺得他生育功能不行嗎？
淩司辰頃刻就明白過來，一張俊顏也瞬間沉下。
聽到這裏，顧書瑤也重重地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