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射擊訓練
有人說過建立對於一個人的固有印象隻需要幾天的時間，但是要改變對於一個人的固有印象需要更長的時間。
但是也有人說過，當一個人做出和以往不一樣的事情後，不是事出有因，就是那個人改變的開始。
第一點說的是鄭三炮這個新兵連的教官，第二點說的就是林牧本人了。
因為在鄭三炮對林牧的固有印象中，林牧因為身體素質的原因應該是最後一個出現在集合隊伍中的。
可是今天看見林牧第一個出現在自己眼前，鄭三炮第一個想法就是其他人都沒聽見起床號。
但是在看見其他的人全部一窩蜂的跑出來後，這種想法就消失了。
在看向林牧的眼神中除了驚訝就是欣慰了，鄭三炮覺得林牧這是在改變，不過也沒抱多大的希望，畢竟還就下十幾天就要考核了，以林牧的成績是下不了連隊的。
……
看見所有新兵集合完畢後，鄭三炮也沒多說什麽，而是帶著隊伍來到射擊訓練場。
‘今天我們要進行的是射擊訓練，不過和以前不一樣的是這次訓練的成績是要計入到新兵考核裏的。’
‘也就是說，從今天開始你們必須要認真對待每一場訓練，要是不合格別說下連隊了，會直接把你們退回地方。’鄭三炮在嚇唬眾人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林牧。
看到老炮在看自己林牧就是一陣腹誹；‘老子是不會被退回地方的，今天哥就亮瞎你們的雙眼。’
‘把槍拿過來。’老炮說完後看向站在一邊的士兵道。
當林牧拿到95式步槍後，一種熟悉感油然而生，就像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樣，剛見麵時還有點陌生，一接觸就變的很熟悉。
‘全體都有，報數！’鄭三炮大聲的道。
‘1……2……6……9……10……’
‘射擊訓練80分合格。90分良好，95以上為優秀，每把槍裏隻有十發子彈，現在五個人為一組，準備射擊。’鄭三炮道。
命令一下，五個人以絕對標準的姿勢趴下，通過瞄準鏡鎖定200米外的移動靶。
看見地上的五個人已經準備好鄭三炮道；‘射擊。’
砰！砰！砰！砰！砰！
一時間，射擊訓練場槍聲大作。
很快槍聲停止，趴在地上的五人第一時間站起身看向遠處的靶壕。
‘報靶！’鄭三炮道。
‘一號靶85環，二號靶87環，三號靶90環.……’靶壕傳來報靶員的聲音。
等全部報完，第一批的五個人中最好的成績也不過是三號靶的90環。
這個成績說好不好說壞不壞，總之鄭三炮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下一批，上。’鄭三炮道。
林牧來到最後一個固定射擊點趴好就聽見係統的聲音響起：“百發百中技能啟動完畢。”
‘射擊！’
聽見命令林牧將準心對好遠處的靶子，調慢呼吸，在呼吸最穩定的那一瞬間，摳下了扳機。
……
十顆子彈射擊完畢，林牧自信的一笑。他這十槍，妥妥的100環。
當鄭三炮看見林牧第一個站起來臉色徹底黑了下來，在他看來這麽快打完的隻有不瞄準目標直接扣動扳機。
或者說的明白一點就不想好好進行射擊訓練。
以他的成績肯定是下不了連隊隻能被退回地方，所以練不練也就這樣了。
不光是鄭三炮這麽認為，就連在不遠處觀看訓練的苗連也是這麽認為的。
‘哎！我還以為林牧能好好的訓練準備參加明天的考核呢，沒想到.……’苗連放下望遠鏡看著身邊的陳排道。
‘下連是肯定下不了了，隻能退回地方。’陳排道。
‘這樣也好就在他導師身邊搞研究吧，也是為國效力嘛，不說他了，看看小莊和喜娃的成績怎麽樣。’苗連惋惜了一會道。
射擊訓練場上，鄭三炮也不再去看林牧，等到其他四人停止射擊站起來後看向報靶員道；‘報靶！’
‘一號靶沈盟90環，二號靶胡峰90環，三號靶陳喜娃95環，四號靶莊焱96環，五號靶林牧10環。’報靶員看了一遍靶子後道。
‘十環？是林牧那就不稀奇了，這兩個月所有的射擊訓練不是脫靶就是十環二十環的成績，不稀奇。’
‘說的也是，真不知道這兩個多月的時間是怎麽訓練的。’
‘就算他的身體素質再差也不至於兩個多月沒有提升啊。’
在聽見林牧的十環成績後，一時間議論聲不絕於耳，就連鄭三炮都沒有第一時間製止。
好在鄭三炮很快就回過神來製止了眾人的議論聲快步走向林牧道；‘你究竟是怎麽搞得，十環？你.……。’
‘報告教官，或許是報靶員看錯了，你何不自己看過靶子再說話呢？’林牧帶著笑容打斷鄭三炮道。
‘報靶員能看錯？簡直就是笑話，好，我親自看看，要是十環的話看我怎麽收拾你。’鄭三炮說完便向靶壕走去。
身邊的莊焱轉頭看看林牧想說點什麽，最後啥都沒說出隻是微微的歎息一聲。
很快，鄭三炮就拿著靶子回來了，走到林牧麵前道；‘我想知道你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麽，尤其是順著報靶員手指的方向看去，內心的震驚簡直無法形容。
‘什麽怎麽做到的？’鄭三炮就聽見苗連的聲音傳來。
‘報告，你還是看看這靶子吧！’鄭三炮把手裏的靶子遞給苗連道。
苗連接過靶子僅一眼就看出靶子上的玄機，瞳孔就忍不住縮了一下，什麽也沒說隻是把靶子給了陳排。
笑眯眯的看向眾人道；‘你們是不是不明白我們打的是什麽啞謎？’
‘去把高速攝像機拿來。’苗連看向鄭三炮道。
雖然苗連陳排兩人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但僅僅是一個猜測，還需要高速攝像機的驗證。
因為靶子上隻有一個標準大小的彈孔，那麽這件事就有兩種結果。
第一種結果是隻有一顆子彈命中，其他的全部脫靶。
第二種結果是剩下的九顆子彈順著第一個子彈留下的彈孔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