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賺翻了
第二百九十七章賺翻了
這要是換個旁的人,我可能就不太明白這東西到底有什麽價值,東西要說古也不古,也就是百多年的曆史,
也不是什麽清三代的東西。
說到底甚至不能說是官窯,雖然說他是最後的官窯,但是這隻是名頭上。
其實這東西,到底了還是民間的。
但是,這東西貴就貴在少,他有多少?
從開始,到最後結尾,不到兩年的時間。
這能出多少東西?
從這之後,能看得上眼的,也就隻有毛瓷了。
所以說它的價值,也就這麽明明白白的擺出來了。
單單是這麽一個花瓶,就價值不菲,更何況還有些別的東西。
唐毅這一窩打了。
就看得陳飛,還有王文傑兩個人,別提多羨慕了。
“好家夥,你這一窩打,這得轉多少。”
“單是隻有一個洪憲瓷,就是三百萬往上,還不說別的東西。”
唐毅笑了起來,指著門口開口說道:“說起來別的東西,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就這門口門後,掛著的那個。”
“門後掛著的?”
因為是平房,所以說兩個人可以很輕鬆的看到那個地方,隔著玻璃,就能看到一輪白光。
反射著月光的那個東西,不是一麵鏡子又是什麽?
要說起鏡子,最好的自然就是泛著白光的,其原因,最主要的就是在於。
第一是時代,白光鏡,通常都是在明代以前,唐宋元,這個時候,比較多。
再就是,第二點,能一眼就看出來,這東西的銅,不簡單,要仿製,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再往後第三點,自然就是,規格。
這東西,隔著這麽遠看,都能看到白光,這肯定還是上麵蒙的灰塵。
即便是這樣都能看的,可以見得,這東西,有多麽不簡單。
幾個人就這麽湊了過去,那地兒離著地大概有三米,尋常人肯定是摸不上去的。
“這有點高啊。”陳飛看著上麵的鏡子,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東西的厚度,超過了一厘米,甚至遠不止。
這東西肯定有兩厘米多。
古代的時候,用銅做鏡子,可不是誰家都有的。
基本上,農村裏的人,尋常的人家,頂多也就是一個水盆。
能有鏡子的,至少都是地主,鄉紳一類的。
因為這東西,可是用來做錢的,我說這個銅鏡,它是用銅做的,倒不如說他是用錢做的。
越厚的鏡子,他自然用的銅就越多,也就代表著他的來曆,也肯定不簡單。
電視劇裏麵,那薄薄的一層銅片,還泛著黃光,說是什麽大官員,說是什麽皇帝用的東西,這個東西也就忽悠一下沒有見識的人。
真的見過的,可是清楚的很,磨出來了不會比現在的鏡子差。
為什麽被淘汰了呢,主要還是昂貴難保存,而且這東西要打磨,硬度也沒有那麽高。
唐毅腳尖一點,輕飄飄的就摘下了那一枚鏡子。
兩個人都是,一陣臥槽。
“唐毅,你這個功夫,現在可是不簡單了。”
“我的天,你跟飛一樣。”
唐毅確實不像是那種硬跳上去的,輕飄飄的,看著跟飛差不多。
鏡子摘了下來,在衣服上一擦,我就看出來這個東西,到底有多不簡單。
就說正麵,沒有一點鏽。
別以為這不正常,這才是正常的表現,比方說越王勾踐,他那一把劍,我不也沒有鏽嗎?
古人不是沒有那種手段,隻是這東西成本太高而已。
再看側麵。
側麵算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地方,因為有的,他那個側麵是凸起來的,薄薄的一層,其實鏡子沒多厚,就邊上厚了。
然而看這個,實打實的,實心的,根本不是薄薄的一層。
在看背麵,這鏡子的鈕。
這一看可了不得,這背麵,可不單單是一個鈕。
除了背麵的紋路,典型的龍紋,虯龍,中間更是有,不少的銘文。
對於對於青銅器而言,他有字的價格和沒有字的價格,相差是格外巨大的。
這個上麵有字,而且在看年代。
這東西壓根兒就不是唐代的鏡子。
唐代的鏡子青裏發黑,這一麵鏡子,則是通體銀色。
看年代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西漢時候的鏡子。
“不簡單啊,這東西不簡單。”
“我剛才怎麽就沒看出來呢?”
“我也是,剛才明明進來的時候,有回頭的,但是就是沒有看見。”
兩個人都格外的遺憾,唐毅笑著說道:“也挺正常的。”
這一塊鏡子,它的價值,就不用說了,單單是這一塊鏡子,可能就得值,這十套房子。
更不要說,這裏邊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這一些加起來。
它的價值,到底是多少,現在還沒個定數。
但是絕對不菲。
而且這地下,到底有沒有什麽東西?這也不好說。
幾個人心思,都有一些,活躍了起來。
這地肯定是要掘地三尺的,至於說什麽上交,說什麽保護?
別開玩笑了,這是自家的地。
東西又不是明明白白的擺在大路上,又不是被監控照著,又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兒。
該做的自然得做,不該做的,沒人知道的,那也做。
古玩行的功德道理,隻是講給客人的,至於說東西是不是出土的,這不在古玩行的規矩裏麵,這在法律裏麵。
而法律……
明麵上屋子裏擺著的東西,收拾的妥妥當當,看起來就不少。
除了這一麵鏡子之外,還在櫃子底下,找到了三麵鏡子,雖然不如這一麵的,但是也是西漢的。
其他的東西,能收羅起來的,哪怕是再便宜的,也可以算得上是一句民俗。
這個玩民俗,也不丟人。
更何況裏麵,官窯還有不少。
當然都是小件兒。
零零總總,五十件東西,別說回本了,這些東西,可以說是賺翻了。
當天晚上,唐毅就把這些東西,整理收拾妥當。
不過還有地窖,沒有清理。
地窖是被蓋在石磨底下的,遠的看不見,離得近了唐毅才找到那個蓋子。
這個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了,陳飛王文傑兩個人,依舊還是精神頭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