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祖天師
“這東西啊,我是從墓裏出來的,陪葬的時候,就直接塞在墓主人的口裏。”
“這,這。”
班長的臉都嚇白了。
“你怎麽不早說。”
“你也沒問我呀。”唐毅搖了搖頭,那請問這個舌刮,對著掌櫃的說道:“雕工還不錯,三百我要了。”
“你這講價,就是不給我活路。”
“我是蠻喜歡的。”
“那你得再多挑幾件,單單是這兩件我要虧本。”
“你還不嫌虧得多,不得咱們再想想吧。”
唐毅一邊說著,一邊打量這是店裏的東西,看著看著目光就落在了一幅畫上。
這是一幅鍾馗,看材質,應該能到晚清民國。
“掌櫃的,我把那幅畫取下來,我看看。”
掌櫃的動作也不慢,很快就把那幅畫取下來了,東西剛入手,唐毅就在腦海中得到了關於這一件物件的信息。
我本來隻是一眼看這東西比較老,蠻喜歡的。
而且不想,這裏邊居然還有秘密。
此時唐毅腦海裏關於這一幅畫的信息是,這居然是祖天師的畫像,而且是由明代著名畫家,所繪畫的祖天師的畫像。
這一個畫家,也剛剛好是一個道士。
此人名為杜瓊出生於公元1396,1474年羽化登仙。
字用嘉,號東原耕者、鹿冠道人,江蘇蘇州人。
如果這一幅畫是他的真跡的話,價值絕對不菲。
唐毅細細的打量著。
可是單從表麵上看,就是一副普普通通的鍾馗捉鬼圖,我根本看不出祖天師的影子。
然而唐毅相信自己腦海中的信息絕對不會騙自己,所以這裏邊絕對有秘密。
唐毅放下手中的畫,我開口問道:“給個價兒吧。”
“三千。”
掌櫃的現在報價也隨意了,畢竟他這兒的東西,也算得上是無本買賣。
平時來逛的人多,但是來買的人,確實不算太多,每天做出的生意,也就兩三筆。
他這個兩三筆,和唐毅那兩三筆差距可是大的。
他這兒也就幾百上千的東西,是是大多數。
而唐毅動輒上萬,十萬的不少,上百萬的也有。
唐毅來了是大客戶,買的多他自然也就賺的多。
“這幅畫兒蠻好好看的,你怎麽著吧,我也就不太壓價了,一千六我收了。”
“得,兄弟你把價砍了一半還叫不壓價,實在佩服。”
“哈哈哈,生意嗎。”
唐毅一邊說著,又看了起來。
“馬高亮,你也看看吧,有沒有你喜歡的法器。”
“這一位是?”聽到法器,老板好奇的問道。
“我店裏的小夥計,我是個道士。
掌櫃的,做你這行生意的,可是要打好關係。”
“得,兄弟不瞞你說,我來這兒就是為了。”掌櫃的一邊說一邊看了一眼普明宮的方向。
“哈哈哈,掌櫃的可是機靈。”
“哈哈哈。”
兩個人笑得格外尷尬,但是做這一行嗎,笑是常事兒,就跟每天要喝茶一樣。
馬高亮也在這屋子裏打亮著,目光落在了一枚青銅大印上的,我轉過頭看向了唐毅。
唐毅也走了過去,看了也放在櫃子裏的那一門大印。
“掌櫃的,這價兒?”
“這東西可沒法給你低價,我就給你個實價吧,兩萬。”
這老板兩萬的價,如果東西沒問題的話,也確實是實在的價格,這東西雖然不到戰漢,但是也到了唐。
唐毅拿到手上,看了看,我代理迅速的得出了關於這一枚印的信息的同時,也感覺有一股能量,我從這一枚法印中,進入到自己的身體。
這是第二次,自己遇到這樣的事情。
這是一枚五雷法印,也是從天師府流出來的,東西很不錯。
“這樣的一萬八,我拿到手裏。”
“好好好,一萬八。”
幾個人又看了看,唐毅又幫幾個人,選了幾件東西。
裏邊有一塊玉玨,一個袈裟環兒。
再加上唐毅我自己選了一一些東西,一共花了小五萬。
其實單單隻是我這一枚五雷印就已經回本了。
更不要說那一幅畫了。
再加上其他的東西,今天五萬拿的東西,拋開給自己朋友的那幾件兒,轉手出出去,四五十萬肯定沒跑的。
唐毅如果願意,這一幅畫上拍,我絕對不會低於七十萬。
杜瓊的《東原集》,《紀善錄》,《耕餘雜錄》《南村別墅圖冊》中,最後一件是上過保利春拍的,拍了兩百四十萬,我這還是十年前的價格。
隨著老板把東西包好,唐毅帶著幾人直接回到了店裏。
“等會兒我送你們去酒店吧。”
唐毅在店裏麵,一邊把東西拿出來,一邊說道。
同時,把那一枚大印,交給了馬高亮說道:“錢就當是我給你墊付了,等你以後寬裕了再給我。”
“謝謝老板。”
“恩。”
唐毅把幾件東西,交給自己的員工,就把自己同學選的那些東西,我拿給他們說道:“這幾樣東西是你們的。”
沈浪開口問道:“唐毅我這個錢我微信轉給你吧。”
“這就是幾件小玩意兒,沒事兒的。”
他們幾個人選的都是幾百塊錢的東西,唐毅還真看不上眼,我對著他們說道。
最貴的就是那一個袈裟環,海草瑪瑙的,戰國的東西,老板要一千出頭,唐毅直接砍到了八百。
“這怎麽行,這個我們說好了自家買的,還是得把錢轉給你。”舍長開口說道。
班長也跟著說道:“就是啊,還是得算清楚的。”
唐毅想了想正要同意,就聽到沈浪我的女朋友說道:“咱們好不容易來一趟靜海市,這回唐毅送給我咱們的東西,咱們下一回送回去不就行了。”
聽到這話,唐毅還沒來得及出口的話,你就收回去了說道:“就這樣的,東西也不貴,就當是玩了。”
“走吧咱們去酒店。”
“你們也下班了回去吧。”唐毅想了想,我把那一幅鍾馗圖帶上來,我上了自家的邁巴赫。
帶著幾個人,我就去了酒店,自己一個人,帶著那一副畫,回了家。
他今晚上就要研究研究,這一幅畫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明明是鍾馗圖,為什麽腦海裏的信息是祖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