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一章
王舒已經在定好的飯店等她們了,白皖昭幾人拍攝完後就直接去了飯店。
王舒定的飯店口碑良好,價格也十分感人。
趙藝輕嘖一聲,這些萬惡的資本主義啊。
“怎麽了?難道是被我的帥氣給迷住了?”馬瑞湊到趙藝麵前,嬉皮笑臉的打趣。
趙藝毫不客氣的直接給了他一拳,白皖昭看了他倆一眼,沒有說話。
小劉在一旁笑著,時不時的偷偷觀察白皖昭。
“白小姐。”王舒站起來對白皖昭笑笑,十分紳士的為她拉開椅子。
趙藝看了王舒一眼,有點奇怪,王舒和白皖昭之間鬧矛盾了嗎?
她怎麽記得他們之前的關係不是這樣的來著?現在兩個人怎麽看怎麽覺得生疏。
馬瑞以為她是羨慕白皖昭有那樣的待遇,一邊給她拉開凳子一邊損她:“羨慕啥啊?那是你羨慕就能擁有的嗎?”
趙藝冷不防的被馬瑞摁到凳子上,她的思緒被打斷,眼神不善的瞪著馬瑞,威脅他:“我發現,你今天真的很欠揍誒。”
“趙老師和馬老師的關係真好。”小劉看打打鬧鬧的兩人,忍不住感慨到,他還是頭一次看見脾氣古怪的馬瑞對女人這麽熱情。
之前他對女人完全無感的態度,讓小劉一度懷疑他是不是哪方麵有問題,或者是喜歡的不是女生。
白皖昭在位置上坐下,道了謝之後,就垂著眼皮,看上去沒什麽精神的樣子。
王舒會和她變生疏是正常的,在知道她的身份和特殊的能力之後,正常人都不會想和她太過親密,怕自己也沾染上一些不幹淨的東西,又怕得罪她,到時候自己出啥事了沒人幫忙。
白皖昭不在意,她的反應始終冷淡,回答也十分敷衍,索性還有趙藝和馬瑞這兩個活寶,飯桌上的氣氛還不錯,算不上僵硬。
在王舒又一次投來猶豫的視線時,白皖昭不耐煩了,她放下手中的筷子,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抬起頭看向他:“有話直說。”
趙藝聽見白皖昭的話微微一愣,下意識看向王舒,正準備說什麽緩解一下氣氛,就看見王舒對她搖了搖頭。
王舒深吸了一口氣,斟酌著語言,小心翼翼的開口:“白小姐,能不能麻煩你幫我一個忙?”
“什麽忙?”
王舒沒有回答白皖昭的話,他看了看周圍的人,沉默下來。
白皖昭心裏大致有數,王舒想讓她幫的忙應該不是簡單的忙,估計和鬼怪有關。
所以他才不方便在這麽多人的情況下開口和她說。
白皖昭向來不是什麽好心人,她和王舒也算不上多熟,她靠在椅子上,看著碗中的銀耳湯,語氣慵懶:“我很貴的。”
“死丫頭,你在說什麽呢?”趙藝一聽到白皖昭的話一下子跳了起來,她用力拍了她的手一下:“這話要是被有心人聽到截下來,那你還不得玩完?”
再怎麽說這裏也是公共場合,他們剛才進來的時候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誰知道這裏會不會有人動手腳?
“這裏沒有其他人,不用擔心,趙小姐。”王舒溫聲說道,在安撫了趙藝以後,他才轉頭對白皖昭說:“價格不是問題,隻要白小姐願意幫忙,做什麽我都願意。”
“看來那個人對你很重要。”白皖昭沒什麽精神,並沒有直接答應下來。
王舒想起那個人,忍不住彎起嘴角,整個人看上去都柔和不少,他點點頭,毫不避諱:“對我很重要,所以才想請白小姐幫這個忙,畢竟在我認識的人裏麵也隻有白小姐有這樣的能力了。”
白皖昭點了點桌麵,思索了一會,站起身,單手插在兜裏,輕輕摸了摸包中的煙盒:“隻要開出讓我滿意的條件。”
王舒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隻要開出讓她滿意的條件,她就願意幫自己嗎?
白皖昭說完,揚了揚手中的煙盒,向外走去。
趙藝一看到她手裏拿著煙就來氣,忍不住轉過頭叮囑她:“少抽一點,小心狗仔。”
白皖昭敷衍的點點頭,那副散漫的樣子,一看就是沒有把趙藝的話聽進去。
趙藝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個死丫頭,真的早晚有一天要氣死她。
“舒舒,你想請皖昭幫什麽忙啊?說出來說不定我也能幫上忙。”馬瑞小聲問著王舒,拉了拉他的袖子。
“這件事隻有她才能夠做到,不要擔心,不是什麽大事。”王舒搖搖頭,溫聲和馬瑞解釋。
他的話反倒是讓馬瑞更加摸不清頭腦了,到底是什麽事情,怎麽這兩人神神秘秘的?誰都不願意說?
另一邊。
白皖昭靠在吸煙區,點了一支煙,低垂著頭懶洋洋的劃著手機,看到被頂到熱搜上的詞條,她挑了挑眉頭,點開了那個詞條。
這個詞條全是關於白皖昭和白皖珺的照片,她饒有興趣的翻看著這些照片,這就是趙藝今天準備和她說的事情吧?
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白皖昭咬著煙劃過接聽鍵,懶懶的抬起眼皮,一眼便看到了從玻璃窗外走過的男女。
男人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樣貌格外的精致帥氣,女人穿著暗色的長裙,顯得氣質十足。
白皖昭微微眯起眼,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個男人是誰,她嘴角輕勾。
喲,夏清輝啊。
“昭昭,查出來了。”桃活動了一下手腕,嫌棄的看了昏迷不醒的宋安然一眼,也不知道是誰這麽缺德,在一個人類身上下這種咒,費了她好大的力才解開了她身上的詛咒,查出後麵的事情。
“說。”白皖昭慢悠悠的抽著眼,看著夏清輝和他身邊的女人逐漸走遠,收回視線,神色淡淡。
“她身上被人下了咒,才會對白皖珺那麽癡念,不過很奇怪,為什麽他們挑中的人是白皖珺?又為什麽要在一個人類身上費這麽大的力?”
“更何況他們選夏清輝不是更好嗎?”
“真是搞不懂,這些妖腦子裏在想什麽,費這麽大的力就是為了陷害你?”
白皖昭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她看著手中快要燃滅的煙頭,抿抿唇。
不是為了陷害她,是為了惡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