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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第一戰

  一度,時辰羅盤出現而來。


  “嗯?”


  突然,瞧看了一下,辰雲當有皺眉不已。


  這計算時辰周長之物,怎是有所不同了。


  大有奇怪。


  也是這時,這輪殘日,已然湮滅無行了。


  早是迎來了黑夜。


  卻是一暮色沉沉,不見絲毫星辰月光以及亮點,直是漆黑如墨,伸手不見五指。


  也恰在此刻,辰雲精心感悟起來。


  不一會兒,他立有了答案。


  那就是,時光旅行,回夢,已然進行了二辰。


  即是進行時,已然有了新的開始。


  倒是一方麵來講,對於辰雲,堪是一個考驗。


  唯獨他明白,知曉自身此下非是處於一個艱難之境當中了。


  概因,他要抉擇!

  卻是錯過了時間,即是裁決了時間空間之際,他便是自身也代入了其中,故而,此刻然不可為了。


  真是對他來說,不亞於一場萬難之劫。


  於此際。


  當是辰雲偶有沉吟過後,一度心有定意。


  至此,方才全力以赴了。


  那麽他必須要完美才可行。


  大道,命運,以及種種之法,或斬,或裁決,或舍棄,或完成。


  否則,一有之失,必是不真。


  一番念及所思,辰雲手中玉劍揮出,綻放迷幻光澤,頓時照亮了此間暮色。


  饒是這兩件天血之兵的法天鏡,日月鼎,亦是通天神器,自然而然,也有神光綻放,映照了四周一片光亮無比。


  加之八大聖道,一一彰顯神奇,從而更是普照了此間,照出了黑暗。


  這下,端是呈現了一片偉光,盡生高上之聖。


  這八道如是創世之法,大生大起,一切皆然失色。


  於此,辰雲閉眼,再次睜眼,而看到的大是不一樣。


  尤是這下,進去到了二辰。


  對他而言,此之一過,就是最後的三夜了。


  這看似漫長,實則有時間規定,亦或是因人而異。


  但是不管如何,均是一定時間之內。


  也是此下,辰雲手持玉劍,身邊環繞兩件天血之兵,此時此刻,他正一眼瞧向了時辰羅盤。


  隻見,其上乃是一片黯淡無關,但如果仔細去看,便會發現,有著一道光亮,卻是極為的微弱,正如黑夜之中的微火一樣。


  也是如此,辰雲正色,觀看了許久,這才鬆了口氣。


  不多時,隻見又有一物出現了來。


  乃是一個高台!

  一朝,辰雲盤坐在了上麵,居於最前方,至於八大聖道,眾人也自是有序的盤坐於後麵,分開了方位。


  則是,一朝而升起。


  尤是,伴著辰雲,手持玉劍,一朝轉變了色彩,堪是玄黃之氣流轉,衝騰不止。


  一時之間,大起了異象。


  也是如此,彩鳳遊龍,聖凰紫鵬,一一而來。


  盡生諸般聖象。


  加之兩件天血之兵威力彰顯,堪是擁得了莫強衝擊,一下轟開了沉沉黑夜一樣。


  在此高台不斷升起瞬間,上方一朝出現了一道道階梯,足足幾百之多,盡是滲透大凶大邪之氣機,甚至還有諸多惡魔,凶獸以及邪將等等諸如此類幻化而來。


  更是有著一道滔天邪氣,充斥不止,漸漸的,直化一條邪氣長虹,從而來回漂浮,蕩漾不停。


  時而,頓起絕世殺伐,無盡大凶大災。


  就這樣,在這階梯之上,堪是巨響轟鳴,一陣狂怒暴喝,滾滾如雷。


  倒是隱隱約約可見,正是有著一道充滿了邪氣的威猛身軀,大戰不休,奮力向上衝去。


  一長光柱,頓起無上之威。


  隨著其人施法以來。


  可謂,其之手段驚天動地。


  然而,一時卻也狼狽,淒慘,暴退之下,發出了一聲聲怒喝之後,依是瘋狂的直衝而上。


  堪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他正是邪道念頭,魑方。


  此時此刻,待進入上方一界,尚不遠矣,但是對他而言,無疑不下於登天。


  眼看著傳承之罰,又是一朝鋪天蓋地,卷沒降臨而下。


  這下魑方感受到那來自於無情毀滅之恐怖氣機,心有餘悸,恨意無邊。


  立是忍不住的咆哮!


  “啊!”


  “本祖千載以來,無時無刻不是在對持他們幾人,而今已然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可以說現在的我,是最有資格獲得古道傳承,而我獲得了傳承,自是要屠戮這不仁的冷血螻蟻,重還爾等一個公平公正。”


  “本祖知道,天血遺誌以及所有的不甘,甚至夙願,我以邪身化命,一成契約,若然我膽敢不遵守承諾,有所違背,必遭形神俱滅,永受道火焚燒。”


  “這樣如何?此等機會可是隻有一次,希望你珍惜,而本祖並不是就沒有選擇了,我自成靈智以來,已然吞噬到了八百天血遺跡之道,擁得了大半天血之法,所以,本祖有這個資格。”


  “不然,下方這個弱小的後輩,可是毫無希望的!”


  又是一陣大喝說道。


  唯見魑方目光停留在了頭頂上方一界衍化當中的一個高大偉岸的男子身影上麵,有所期許。


  這一界是有人的,正是如此,他才試著說服,進行交談。


  在他看來,先言語交流一下為好,若然不行,那就隻有硬闖,殺進去了。


  然而,下一刻,魑方麵有大怒,極為猙獰可怖。


  對方居然,居然一言冷冷回絕了。


  並且有傷了他。


  “好好好!”


  “也罷,今日本祖就大開殺戒了,邪道大軍,隨我征戰。”


  立時之間,魑方傾盡全力硬抗這毀天滅地的傳承之罰,並且以邪氣光柱為主,手指連點而出,頃刻間,字符齊出,照射邪氣,令得傳承之罰都大有減弱,甚至阻攔隔絕。


  一朝,在魑方身後,立是出現了一眾身影,皆然邪氣滾滾,充斥凶惡。


  “哼!”


  “本祖修得天血大道之本,你也想與我相提並論,還不夠資格,三回之道,降落!”


  尚在率領身後大軍,奮力征戰之際,魑方不禁有所冷哼,朝著身下凝望了一眼,不屑一顧。


  連是,手有施法,令得在這階梯之上,又是增添了些許莫測之道,更為詭異,至邪,加強了太多太多。


  此間天地,一黑如沉,盡管如此,可現在卻是硬生生的打破了這種黑暗狀態。


  轉而,一片霞光泛濫,極為絢麗。


  同時之間,此中驟起了各種滔天之力量,交織之下,分外驚天動地。


  倒是一朝有所形成多元化。


  這般時間推移,空間而無限。


  一時之間,盤坐於高台之上的辰雲一眾人,堪是同力施法而為,倒也穩穩而上。


  此時此刻,在四麵八方,已然上升到了幾百丈之高了,自是所遇到的阻礙之道,也愈發之多,越發艱難至斯。


  由此而來,上升的速度,漸漸減慢了一些。


  不過,卻是一如的平穩,安然。


  隻見,盤坐最前方也就是首位的辰雲,其身有法起,前方三物,正是時辰羅盤,法天鏡,日月鼎,而那青色玉劍,則一直手持。


  這般,大有光韻,顯出廣大之威力。


  一朝,更是勢如破竹,但猶如辰雲以閉眼狀態而施法,故而,整個速度大有減緩了幾分。


  而令得身後的八人,齊齊麵露凝重,嚴陣以待,不敢大意絲毫。


  均是代一道,而催動到了自身所及的極限地步。


  堪是八道之力一出,驚天地,動大道。


  就這樣,四周虛空,風聲呼嘯,極為的凜冽。


  而偶有一隻飛雀,環繞四處,來回徘徊。


  正是那黑衣男子所化,為是按照辰雲之意行此一道,為的就是跟著一起脫離,否則,隻能湮滅在香火之毒下。


  這微微可見,飛雀渾身有著一絲絲魂力,正充斥不止。


  這下,正是一點一點,皆然朝著辰雲匯聚了去。


  此刻,辰雲閉眼中,處於入定狀態一樣。


  然則,其卻是置身於時間,空間兩道之中,堪是一念自由可來回,任意而遊,不受此兩道規則限製阻礙。


  可謂,眼下辰雲身在此中,然心疑惑是念頭,卻是化之而去。


  另有一番別樣的經曆。


  “時代變新,一改天地,方是靈修才為新道!”


  “然,古道,上古,也為一種不同之時代,隻不過太過於跟不上時代了,所以則顯得久遠,悠長,混亂,無邊!”


  “大道至簡,同屬一源!”


  “方初,天地生,諸天世界,乃是天道無上,隻是後來隨著世人修行變強,以至於抗衡了天地大道,並且自立一法一道,這才有了上古之道,有了齊天一說!”


  “世界浩渺廣大,無窮無盡之極,九天之上,亦是有著生靈,亦是存在大道,乃至新的上界!”


  就這樣,在這隨意念想之下,辰雲心有多化而去。


  堪是,均是有著不一樣,卻同是精彩無限的經曆。


  此進行時,有時間所限,但在此時辰之內卻是可以無限進行,甚至無限改變。


  而前提是,力所能及才行。


  此時此刻的辰雲,已然進行到了新的階段。


  或者,可以這樣說,一開始踏上幻雲湖那一刻起,他便是入了命在了吉凶,真假以及夢中,逐是各種力量相助於他,更是所見一幕幕震撼畫麵,或者過往,或者窺探,或者現在,或者未來。


  一路而行,曲折離奇,而漫長,繁複。


  故一直至此,可分階段。


  其一,乃是命起,有道。


  其二,則為見證曆史,天血過往。


  其三,實走先人界,承力於身。


  其四,堪有成戰天之資格,一斬命數,補缺道數。


  其五,方入道罰,出道,離道,滅道,開辟前路。


  其六,由來三劫心界,成禦道。


  其七,終對持邪惡,獲古道傳承。


  如此以來,截止眼下,一共有著七大階段,分別大有轉換,稍縱即逝,隨來隨去,變換無邊。


  但都有前後順序,並且依次推進而來,最終臨至最後階段。


  而其一到其五階段可劃分為殘道,即是天血遺跡之道,過去現在未來,已然了卻結束了。


  再後,其六其七,則是一種未知之點,不定之數,屬於無空之中,是為一種開辟,創造,也可稱之為一種殘道之延伸亦或是延續。


  正是如此,才有了這一途,換而言之,其中因素很多,但是唯一一點就是此下時間空間皆然不一樣,還有另外就是道了。


  此下,堪是無道。


  也是一種進行到最後的結束,同樣也是一種全新開始。


  若是說來,真假虛幻,一夢之道,亦或是過去現在未來,甚至從現實到幻想,再到一種時光空間的種種過渡,推移,也是一種極致超越的改變,其中富有無盡的想象空間。


  從而這般,不管是怎樣虛無縹緲,不切實際,還是天馬行空,失真虛假,都是離不了一個承載之道。


  於此,當然是古道,雖為遺跡,卻蘊含了上古之道的神偉,至強。


  故,有了一個支撐點。


  但是除此之外,當還是有著一個力,即是這些虛幻真實,亦或是虛無縹緲之道,均是需要一個力去維持,而擔起整個過程的循環運行。


  這是最為至關重要,否則即使有道,而無力可開啟,並且使之運行,哪又有何用?

  也是如此,可以說一經入了此天血殘道,辰雲便是一直置身了其中,不停的來來回回,輾轉了無盡天地,看盡了一幕幕不同的視覺景象,也同樣以道而行,一點點隨著前行而揭開這所有的秘密,所有的世界全貌。


  也以道者來窺探了無盡,並且識察了無邊,洞悉了甚多。


  可謂,辰雲一人行,大道隨他而動。


  也即是,他一人帶起了天血之道的變化,以及衍化延伸。


  當然,自是少不了一番諸力相助,方才有此一途。


  就這樣,這一路而行,亦幻亦真,皆然破滅無存,大如一夢一般。


  但是在辰雲看來,甚至他心中,卻不是這般斷然認為,此之一切為假。


  而這樣一來,或許又是前後矛盾了。


  概因,那邪惡念頭,乃是一直隱藏在外,直到最終才是出現而來。


  其如同一個講故事的人,揭開了所有的謎底。


  這無疑令得辰雲不由得沉思而想,難道說真的一切為假,卻是硬生生的變成真的了。


  而他也是一度順理成章,自然而然的走過來了。


  一直通關到了最後這裏來!

  這下,就連禦道者的辰雲都是不由得差生了懷疑之意。


  這般細思想來,辰雲直覺自己竟是在不知不覺中進了一個死局一樣,漸漸的,朝著一個解不開的地方陷入到了進入,從而大有驚恐,不安。


  而這種細思極恐的感觸,在之前他也是有的,隻是那時候,未曾在意而已,概因他為道體者,對其餘之道一概無視。


  哪怕是那所謂的夢魘也是,辰雲自是不理,隻手一經滅除。


  也就忽略過去了!

  但在現在看來,突然間,辰雲心有生寒,大有感發。


  “此為一種大凶之夢,也一方麵記錄了未來發生的事情,並且心魔侵襲,時時刻刻令人迷失神智,入魔沉淪!”


  “不對,不對,此夢魘如真實一樣,也大有不同,因人而異,因人有道,這看似荒誕不已,迷幻一場,實則正是存在著一個真正之道,那就是夢中也可為真,隻是存在於虛幻,非是現實中!”


  “極端魔力,想之所成!”


  “換而言之,這方為一個善惡道,充滿了欲望,以及各種幻想,而隻要舍棄善或是惡,即可在夢裏一切如願成真,隻是這行善銘功德之名,行惡刻罪過之文,是真的嗎?”


  漸漸的,辰雲也看不透。


  但是無論真否,都是與那邪道乃是分不開的,換而言之,就是其之手段所施。


  為的就是廣積善惡之道,為己用,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方是眼下,辰雲心念化作了諸多而去。


  待得一一完成了再是回歸。


  可以說,他一下如同是化作了無數的分身個體,來到了不同的天地,正在進行著不一樣的人生,亦或是各種經曆。


  這有蒼茫一燈火,四處飄零,高山之上,雲氣環繞,而辰雲盤坐在上,與之對麵一人相談。


  忽來氣候無常,風雨雷電,亦或是四季輪替,萬物生滅。


  “道也,法也,無處不在,無處不容!”


  “天也,地也,上有冥冥,下有無限!”


  紅日初照,海浪翻滾起伏,壯觀,浩瀚。


  正有著一條船,乘風破浪前行。


  而在船頭坐著一個老者,悠然自得,垂釣著。


  就這樣,一直沉浸在了這種安靜之中,紋絲不動,如是入定了一樣。


  一炷香,半個時辰,一個時辰過去了。


  還是這樣自然垂釣,等著上鉤之魚兒。


  不料,正是此際,晴朗的天色,忽有陰沉綿綿,雷聲轟鳴,緊接著,一場傾盆大雨即來。


  嘩嘩!


  這煙雨朦朧,豆大的雨滴如同珠簾一樣直下,濺落到了船頭,一片濕透,淩亂。


  就在這時,忽聞,一聲銀鈴之音傳來。


  隻見,從船艙裏麵走出來了一個青澀,盡顯天真可愛的白衣少女。


  “師尊!”


  一見老者冒雨垂釣,白衣少女不由得翹起了小嘴,有所俏皮氣怒。


  然而,正當她來到船頭,卻是怔怔失神,一下驚滯住了。


  天色已清,大雨全無。


  並且,又是一朝晴空萬裏,湛藍如洗。


  而她師尊,睜眼含笑,於手中正是垂釣到了一隻七彩氤氳的魚兒,正是在魚簍裏麵活蹦亂跳不止。


  “天機莫測,變幻無常!”


  “而修道之途,人心如一至堅,亦是可有成時!”


  正是老者有所豁然領悟之際,唯見海水之上,一人淩空而來。


  正是辰雲!


  再是紅塵俗世之中。


  一片喧鬧,充滿了人生百態,以及各種欲望,無奈,痛苦。


  而凡人一生不過百年時光,何其短暫,卻以成家立業,子孫滿堂,盡享天倫之樂。


  “金榜題名,中了狀元!”


  “一朝光宗耀祖,飛黃騰達,有著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讀書人,以正氣,至理,智慧,哲理,精神,教化於人,規則方圓!”


  “不對不對,依我看,還是當個征戰沙場的將軍,這才是好男兒,幹嘛非得做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


  “誰說的,神仙最好,長生不死,自在逍遙,不是有道是,白日飛升成了仙,永享快樂在天上!”


  茶肆裏,說書者講著各種古今傳說以及神話故事,而聽眾你一言我一語談論個不休。


  一旁,靜坐喝茶的辰雲,時而閉目養神,有所含笑。


  於此似有所悟。


  宣道殿外,神池峰。


  此時,一人禦劍而來。


  一朝,在這個盡顯威嚴的中年男子麵前赫然停下,露出一絲燦爛微笑。


  “叮嚀!”


  突然間,此峰之上,一株神樹驀然迎來了新生,抽出枝葉,開花結果,伴著沙沙輕響,居然一顆透著靈氣的果實,成熟了。


  旋即,一色霞光,大生大起,泛濫如虹,漂浮在神池峰上方,一時之下,極是絢麗,夢幻迷人。


  令得宣道殿所有人齊齊震撼,無以複加。


  自是包括了這威嚴霸氣的中年男子。


  而當此時。


  這禦劍突來之人,輕言講來。


  “有法自然!”


  “生生滅滅,滅滅生生,於循環而始!”


  他自是辰雲。


  然而,正在這下,他一眼看向了神樹,頓時有所領悟在心。


  “大道之法,返死逆生!”


  就這樣,可謂辰雲化身而去經曆了一個個的人生。


  或是求道,或是求法。


  或是煉心,或是感悟。


  總而言之,各有不一樣的精彩。


  而皆然,辰雲順其自然而幻想出來的,為真也為假,大夢一場,但在辰雲看來,亦是難忘,值得回味,並且大有感歎,心神思想亦是得到了一種上升,超脫。


  直是大有滄桑!


  隨著如此,倒是一個個經曆的人生,如小插曲一樣,轉瞬即逝,而一一回歸辰雲本體。


  這全當為一種百態人生的體驗了。


  在各種各樣環境,人生之中,以求有感有得有悟,甚至有道,有法。


  而唯有如此,才方能悟千萬道,創之一道來。


  “大道無處不在,無所不容,也無有無無,無大無小。”


  “說來這大道何止三千,簡直無盡無窮,不知其數。”


  “而我辰雲求修得正是一個自立自強之道,以頑強拚搏,人定勝天而起,心有萬物,誌之無邊,故是戰天之道。”


  “這非是常言的不敬天地而忤逆之,此為一種自強不息的態度,以向上之心,無懼無畏,頂天而立地,方是上天也可平等視之!”


  辰雲要創的己道正是戰天之道。


  自強不息,向上誌遠!

  縱使天地高高在上,然我又有何卑賤,隻要能夠心有寬懷,可容萬物,光明正大,即便是天,也可坦然麵對,何來自身弱小。


  辰雲此之戰天,相比天血之道戰天是有著一些差別的,這在於態度,內心。


  無論戰天,還是逆天。


  皆是一種不屈不服之意,代表了決心毅力,一往無前的勇氣以及誌向,即便是上天,也敢直麵相對,無有任何自卑。


  戰乃一種無上鬥誌;逆為一種對命運的掙紮,不甘的體現。


  而天血之道恰是如此,雖在字裏行間有所言稱天地也不見得就是高高在上,不可觸及之類的話語,但是其意未有任何的藐視以及不敬之意,反而皆為一種真實言論,道出了天地之本,並非世人所想的那樣冷漠無情,高高在上。


  也正因於此,天血之道,才為世間開辟了新的修煉一道,體修。


  令得世人於靈修絕望中,多了一絲希望。


  體修,以戰而行,英勇而上,無懼無畏,連天地都可輕視,更何況是其他。


  方有戰心,才可無敵。


  在辰雲看來,天血遺願以及悲壯之下,所言此逆天之類的話語,也無可厚非,大可理解,這說的並非仇恨上天,乃是一種對於命運的不甘,不屈,甚至不公的呐喊,嘶吼。


  當屬正確之道!


  然,除此以外,還有所謂的逆天,便是一種直接的忤逆不敬了,試想,人立於天地間,受之無盡恩賜,養育,卻還未有報答,反而仇恨視之,豈不太過於荒唐了。


  人以自立當存在,若然不可,乃自身使然,又怎怪得了天地。


  而就算大難,含冤等等,無窮無盡,有因有果,天地又如何相助之,那又何時方休?


  故,天地在上,一切還是在於自身使然。


  而不是一味怪罪於天地!

  可謂,此下辰雲心念一個個回歸了來,皆是一種感悟在心中,瞬間辰雲已是度過了無盡歲月一樣,頗有看透看清之感。


  刹那間,他感受了種種大道,足足有著幾百之多。


  短短功夫,一大半心念都是經曆完了而回歸,也隻有那麽幾個心念尚還在陷入感悟參悟,而久久沒有得到明悟,一直都在反複之中。


  這正是一命,二道,三清,四真。


  顧名思義,一是命運之道,二為創道,三乃清境,四方堪真。


  如此一來,辰雲隨之自然,任由四道心念而經曆,直到最後一刻。


  在四道,最為艱難如也,故而,令得辰雲這般許久了都還是未有所獲,明悟。


  且在此下。


  無定點,無固有之點。


  更是沒有一個特定存在的時間線以及空間線,皆是隨機而改,人力可變。


  此時,高台緩緩上升,處於極端虛空之上,放眼四周,被映照清清楚楚,然而,也不過是一片空蕩如也,相伴著風聲呼嘯,刺骨淩寒。


  可以說,自這樣上升以來,四周之景象,大致相同,均是一片虛空。


  隻是所麵臨的各種阻礙不一樣而已。


  “轟轟!”


  就在這時,一聲巨響傳徹而來。


  似物破碎,也如炸雷驚起。


  反正,突如其來,當是驚人心神,震人耳膜,於平靜之中,掀生了波瀾。


  之後,就一下子沉寂去了,仿若轟聲巨響,時來巧合罷了。


  尤是此刻,高台一穩如初,自是一直上升。


  而奇怪的就是,自那一聲驚響之後,再也沒有任何異樣而起,大似寧靜了一樣,便是連同呼嘯風聲,也驟弱了幾分。


  著實怪乎尋常!


  然,辰雲以及在後麵盤坐的八人皆是心有明意,恐此並非沉寂靜了,而是一場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醞釀。


  終是注定,不會風平浪靜。


  這般,辰雲一朝開眼。


  大有一夢而醒之感。


  “香火道,為帝!”


  心有暗想,辰雲手指點出。


  刹那間,正有一縷紅粉香火燃騰呼嘯,出現了來。


  於光耀之下,卻是彌出一股淡淡迷幻的精氣。


  “帝斬!”


  緊接著,辰雲立施出了一法來,正是那五申之法。


  從而一斬帝火之毒!

  概因,世人之供奉香火受到了天地不許,罪下,多了一絲之毒,故而,則須斬之。


  唯有如此,方才可通。


  隻見,這時辰雲手有作出一陣的動作,隨即伴有口中音言,直是一手化刀,而朝著身前香火揮劈了去。


  此刻,他為帝,以此來斬帝火之毒。


  正是,恰到好處。


  這般之下,辰雲麵色充滿了威嚴,以手掌化刀,縈繞了一股強之法力,一經斬下,令得此紅粉香火立是震蕩了一下,有所呼嘯,然而,一度竟是嗤嗤之音不止。


  已然,無形之下,有所淨化,少了其中的那種迷幻人心之氣機。


  反而,顏色呈至紅而明,倒是歸於精純。


  見此,辰雲麵有冷汗,終有鬆氣。


  此帝火,乃是香火,自是受世人膜拜供奉所來。


  對辰雲而言,必須斬之,不然時時刻刻都在受那香火界眾生膜拜,其中之毒,可想而知。


  絕是不詳!


  就這樣隨著高台而上。


  又是一時半會兒過去了,就在這下,忽然間,正是有著一聲冷笑斥聲,傳了過來。


  “開戰!”


  伴隨著,而一股滔天之邪氣澎湃如海,翻滾湧沒而來,堪是鋪天蓋地,充斥無盡。


  而就在高台的辰雲一眾人猛然一驚之餘,當是露出凝重,不敢大意。


  自不多說,一戰即來!

  這在經過了一時的沉寂過後,終是迎來了最終的生死戰鬥。


  此為第一站!

  則是辰雲一眾人紛紛施法準備之下,在這高台四周八方,以及遠遠之外,皆是圍滿了身影,邪氣凜然,從而頗顯冰冷無情。


  而在上方,則更是令人驚駭無比。


  隻見,堪是一場由邪道而化的階梯,其中彰顯出無窮無盡之殺伐,禁製,以及大凶大災。


  並有,一道邪氣長虹,煞氣無邊,如橋梁,也似綢帶,更像是一個冥亡之域。


  仿若任何事物,一旦進入,則必死無疑。


  “法之,玄黃上鑒,開第一戰!”


  “奉道,定位時空之點,出夢,以虛實轉換,一念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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