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玉凡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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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雲瑤想著能將此女如此形態如此氣質,只是畫的人物如此傳神,想必作畫之人對此女極為熟稔,不然如何能入木三分將其神其形都能畫得這般逼真!
作畫之人技藝高超,但是也一定極為用心,是不曉得這個玉凡真君跟畫人是什麼關係。 【首發】
「神州修真界真君大都能知其名號,老子沒聽過哪位真君道號玉凡的!」緣天爐也鬱悶了,他傅雲瑤在這修真界多經歷了一千多年,還真沒有聽過這人的名號。
傅雲瑤聽得緣天爐鬱悶之言,唇角自然揚,揶揄道「也有緣天大爺沒聽過名號的元嬰修士,真是了怪了。」
緣天爐扎扎自己的鼎蓋,被打擊得很綿軟無力。
「老子是不認識,怎麼的?」他腹誹,心裡那個委屈無處宣洩。
不是他不想知道,而是他覺得修真界真沒這人,他心裡恨恨地想「去他大爺的,什麼破玉凡真君,老子走遍神州修真界竟然沒有聽過這個人,想必是啥落魄修士,沒名氣!」
遠方的遠方,玉凡修士正在靜心研墨,忽然間連續打了兩個噴嚏,不由得略作神思,自言自語道「是誰人念我?」
能知道他「玉凡」道號的修士已經沒幾個了,難不成是友人的後輩子孫,無意提起他的名字?
玉凡修士溫雅的臉帶著幾分淡然的笑容,那又怎樣呢,他還是只能安安分分地呆在這裡,也許永無出頭之日。
他在等命他的命定之人,他沒有忘記老祖的朴算,天命之子的到來才能助他解脫,才能讓他真正能踏出此地,有著未來。他的未來是什麼?是渡劫飛仙得證大道。
踏足仙途得證大道的路程竟要天命之子輔助才能完成,在他看來,老祖興許是算錯了。
只是等了那漫長的歲月,還是等不到天命之子,他離開這裡到底是何年馬月?
他要見的人他的兄弟朋友是否還安然?也許……也許他們早輪迴了很多次,已經不記得曾經有他這樣一個人了吧。
玉凡真人嘆了口氣,優雅地撩開袖子,執筆蘸著墨,凝神,埋首,握著筆一筆一畫在紙塗抹。
線條流暢無,有了形再換筆色,很快宣紙人物、景色紛紛活躍了起來,體態婀娜的黃衣女子,站在桃樹下螓首仰望著遠方,湖水在風的吹拂下起了點點漣漪。【首發】
那女子的樣貌竟是跟傅雲瑤畫的人物一模一樣,只是傅雲瑤手畫卷的人兒笑意融融溫柔無,現在玉凡修士畫的人兒秀眉微蹙凝著淡淡的愁緒。
話說傅雲瑤這邊理不出個頭緒,索性將畫卷仔細收好,存入乾坤袋,她相信有朝一日必會真相大白,既然那人敢留下畫卷,拋下線索,那說明有跡可尋。
傅雲瑤看著空空蕩蕩的內殿,道「我們出來多長時間了?」
雲紫眨了眨眼,搖了搖頭,看向緣天爐眼帶著求問之意。
緣天爐眼巴巴地看著仙子畫卷進了傅雲瑤的乾坤袋,那個心痛那個哀嘆,哪裡理會雲紫的眼神。
傅雲瑤響起蕭沐和白彥依的囑託,一陣心虛,她這次可是明明白白地擅自行動。
她掏出一張傳訊符,施法想要發出去,卻發現怎麼都無法成功發出此符籙。
「這麼破敗的殿宇竟然還有禁制起效,看來幽冥殿曾經必定非常輝煌。」傅雲瑤感嘆道。
「我們快回去吧,蕭師兄、二師兄聯繫不到我肯定是急了。」傅雲瑤待他們都回到自己的識海,便御氣飛行,出了幽冥殿。
陽光正好,落在身暖意融融,周遭蒼古蔥鬱的古木透著濃濃的生命力,野花野草迎接著久遠沒有沐浴到陽光,隱隱地聽到鳥語聲,這才是真正的世外桃源,安寧幽靜。
再說蕭沐與白彥依那邊,方才他們出了七彩玲瓏寶塔,便緊追著光幕的綠點而去。
蕭沐是築基大圓滿的修為,白彥依是築基期的修為,兩人御器飛行的速度都是極快,在暗沉的天空劃過一條殘影流線。
他們追緊了,拉近了距離,發現前方是兩個黑衣人。
每人黑衣人手都提著一個孩子,想必是林家村出事的那戶人家的孩子。
「師弟,可有感覺到什麼?」蕭沐聲音冷沉,帶著一絲猶疑。
「哼,大師兄,前面兩人必是魔修,靠得近了,我的天地扇已經示警。」白彥依笑得玩世不恭,對前方兩個魔修十分不屑。
「魔修竟然如此明目張胆地出現在俗世界,當真是我們呆在宗門久了,見識少了。」蕭沐話語更加一沉,他隱隱地感覺前方有魔修的氣息,待得白彥依肯定,心有些震驚。
「大師兄,我們是許久不出宗門,許久沒有在俗世遊歷。魔修既然這般大肆張揚地出現在俗世界那麼在極遠之境的用刀禁止想必有所鬆動,這事一定要回稟宗門。」白彥依美麗的桃花瞳染淡淡的沉重之色,心底隱隱有一絲擔憂。
在他們要靠近黑衣人的時候,一股腥臭令人作嘔的黑霧陡然落在他們面前,迅速擴散,暗沉沉的一片。
看來前面的黑衣魔修擅長凝聚霧氣,此霧氣帶毒而且能制人迷幻。
蕭沐與白彥依反應及時,收了去勢。
「師弟,清路!」蕭沐沉聲吩咐道。
「小意思,交給我了,師兄只管盯著他們!」白彥依御氣飛行,腳下天地扇縮小到他手,「刷刷」兩下,一陣疾風將面前的霧氣吹散,破開一條道路。
白彥依首當其衝,開路在前,遇到黑霧使用天地扇,腳下的飛行器換成了玉簫。
蕭沐緊跟其後,心神一分二用,落在黑衣人身。
雖有黑霧干擾,可是白彥依的天地扇那是對付煙氣霧氣的剋星,扇風驅霧,很快重新捕捉到黑衣人的行蹤。
「杜澤,你的黑霧不管用啊,他們又追來了。」年黑衣人臉色有些青白,長相庸,是眼瞳帶著一絲詭異的紅色,此時他眉頭緊皺。
「他娘的,聶簽,咱們遇到棘手的,那兩人的修為我們高出一層,照著他們的速度,沒多久我們要被追了。」杜澤有些氣急,他的臉黑黝黝的,唯有唇可見其他顏色,卻是蒼白。
「咱們萬不能將他們引到幽冥殿,若是暴露了幽冥殿所在,壇主肯定會大發雷霆。」聶簽聲音帶著明顯的焦急還有一絲害怕之色。
「不用你說,老子也知道。」杜澤語氣很不好。他跟隨壇主這麼久了,多少知道壇主的脾氣,壇主好不容易找到這個偏遠的落腳點,又怎麼會讓別人打攪他的安寧。
杜澤回頭見蕭沐與白彥依追得更近了,便一手抱著孩子,一手不時地放出黑霧隱藏身形,借著阻擋幾息的功夫御器飛遁一段距離。
可是這也不是事,放黑霧並不是十分有效。
杜澤後面的白衣男子手的扇子似乎專為解決他的黑霧一般,讓他苦惱不已。
蕭沐與白彥依心神落在黑衣人身,眼看幾人要湊近。
黑衣人興許是怕蕭沐和白彥依糾纏,一人朝著一個方向飛行,待蕭沐和白彥依分開,追著他們來,直接將手的孩童丟下來。
他們相信後面追來的人絕對不會置孩子的性命不管,而他們正好藉此逃遁。
昏迷的孩童哪裡知道自己此時此刻從高空落下,真要落在低是必定摔成一攤肉餅。
蕭沐和白彥依未做任何思考,直接朝著孩子飛奔而去,等他們接到落下的孩子,那兩個黑衣人的身影已經無處可尋。
「讓他們跑了。」白彥依覺得有些遺憾。
「我等在此駐守幾日,震懾魔修,想必他們不敢肆意妄為。」蕭沐眼眸一沉道。
「師兄說的是,我想他們既然在這裡出沒,這裡肯定有他們的駐守地,須得查探查探,清了老窩才好。」白彥依的眼帶著寒意,他對魔修並不是一味的憎恨,而是對兇殘殺人斯以破壞的魔修有芥蒂。
修真一途千路萬徑,魔修和道修都是遵從本心為證大道,只是魔修肆意妄為兇殘成性的人著實不少,讓修真界對魔修非常抵觸排斥。其實並不是所有的魔修是兇殘冷血的殺人魔鬼,只是魔修的名聲差了,連帶著整個修魔界的名聲都受影響。
再加一次修魔修仙兩界大戰,更是將對彼此的芥蒂排斥憎惡無限放大,雙方死傷無數,最後停戰,一致達成協議,兩界設下禁制,雙方不得隨意踏足彼此地域。
而且當初修仙界佔了優勢,又加了一條,千年內魔修不得干擾俗世,到凡塵作亂,一旦發現者修仙界任何修士都得除魔以衛正道。
蕭沐和白彥依往回趕,途蕭沐傳訊給傅雲瑤,卻發現傳訊符送出又自行回來了,連續兩次這樣,他的心頭一沉。
他想起師傅仁義真人的告誡「傅雲瑤此次將有生死劫!」
蕭沐臉色大變,抿著薄唇,臉色白了幾分。
白彥依注意到蕭沐神色不對,忙問道「怎麼了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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