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辭職
“是要去買什麽東西嗎?”
南依走到他旁邊,“海城之前出現了另外一塊石頭,雖然比不上你身體裏這一塊重要,但是,也不是能長時間在外麵流動的東西,所以我想把它帶回去。”
那些東西最好的歸屬有兩個,一是長久的埋在某個地方,二是長久的被某個家族保存。
不能在外麵飄。
因為在外麵最容易被有心之人利用。
“好,我陪你去。”
“就是要你陪,所以我才來找你的。”南依笑著道,“現在時間還不算晚,我們先去找兩張邀請函,然後去吃了晚飯在慢慢過去。”
夏錦年:“……”
她這話給他的感覺像是,那件事的確不怎麽重要,咱們先去約個會,剩下的有時間就去吧。
“哪一家拍賣場?”夏錦年問。
畢竟海城這個地方他挺熟的,弄一張邀請函應該會比較容易。
“鄭‖局隻是隨便提了一下,我也沒太聽清楚,一會兒過去了問他。”
這下夏錦年知道消息來源了。
“那好,你等一下,我收拾一下這些東西,然後我們就走。”
“嗯。”南依也沒有自告奮勇要去幫他,畢竟那些東西看起來挺複雜的,她說不定上手就是幫倒忙。
反觀夏錦年,雖然那些東西的確挺複雜的,但他都比較熟悉,沒幾分鍾就簡單的歸類好了。
“可以了,走吧。”
兩個人並排走出了公司,後麵自然也少不了議論聲。
但兩人都沒有在意,上了車,南依先打電話問了一下鄭鋒的所在,然後才過去。
還是西區警局。
南依有幾個月沒來了,這裏的人都還記得她。
“元小姐,鄭‖局說你來了直接帶你進去。”
南依點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那人搖搖頭,領著人朝著鄭‖鋒的辦公室走。
“元小姐,你最近有和喬對聯係嗎?”
南依想了想,“前段時間見過一次。”
“喬對不知道怎麽想的,說是要退了。”
南依倒沒多想。
“可能有別的事吧。”
那人遺憾了幾句,三人也到了,“元小姐,你們進去吧。”
“謝謝。”
“不客氣。”
那人轉身離開,南依上前敲門。
“進來。”
鄭‖鋒的聲音和幾個月前一樣,中氣十足。
兩人進了辦公室。
鄭‖鋒早知道來她會過來,這會兒看到人也不驚訝,反倒是跟在南依身後的人……
“南依,你怎麽和夏先生一起來了?”
不怪他驚訝,之前這兩人也是見過的,但那時候還想是不認識的人,怎麽這會兒就一起來了?
“鄭叔。”南依笑著道,“我們在一起了。”
鄭‖鋒:“……”
如果不知道這兩人的身份,他會覺得兩個人在一起沒什麽。
畢竟年紀相近,郎才女貌,的確挺合適的。
偏偏,這兩個人的身份他都知道,而且還……
南依看出來鄭鋒心裏所想,“鄭叔,你放心,我不會亂來的,這件事我母親也知道的。”
鄭鋒在心裏仔細想了想這句話,並不沒有想的特別清楚。
不過南依既然提到家人,那想暗示他的就是,這兩個人之間應該沒什麽秘密了。
雖然他覺得,南依這種身份,和一個普通人在一起,的確有點……
算了。
“找個人陪著也挺好。”
“嗯。”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說的都不是些什麽重要的事。
“鄭叔,晚上的拍賣會,你要去吧?”
鄭‖鋒搖搖頭,“我又沒什麽事,去那種地方做什麽。”
他們這種人要去那種地方,大概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上麵公費讓他們去買特定的東西。
否則別說還沒錢,即便有錢也不能去,被人看到了就慘了。
“鄭‖局,拍賣會是哪家主辦的?”
邀請函都發到他們手裏來了,應該不是私下搞的。
“聽說是秦家,用慈善籌資的名義舉辦的,我是聽說上麵有那東西,就想著問一下南依。”
然後南依果然應了。
“這件事還要謝謝鄭叔了。”
“客氣什麽?你之前不也幫了我們?我還有些事,就不留你們了,這是邀請函,你們玩好。”
南依接了過來,給他道謝。
“你既然叫我一聲叔,就不用那麽客氣,還是說你覺得我妄自尊大了?”
南依連連搖頭,“沒有,鄭叔,不謝了,那我們就上去了,再見。”
“去吧去吧。”
鄭‖鋒點點頭,擺手趕兩人。
兩人很快離開。
鄭‖鋒看到他們出去,門關上,辦公室裏麵頓時安靜下來。
他想著剛才聽到的話,心裏複雜。
喬楚之……
原本他倒是覺得這兩個人挺合適的,喬楚之雖然比不上南依,但好歹也是有相似家族背景的人,他怎麽覺得都比夏錦年合適的多。
可是現在,人家都已經在一起了,他要在中間搗鬼,那不說別的,長輩的份兒都丟了。
而且都說強扭的瓜不甜。
他們兩個一個單相思,另一個根本沒意思,現在還有在一起的人了,怎麽看都不合適了。
鄭‖鋒歎了口氣。
然後抽出自己放在一疊文件下麵的一份辭職信,又看了半天,最後在最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
兩個人去吃了晚飯,又在外麵遊蕩了一會兒,那樣子到真像要去約會一樣。
但還有正事,當然沒真的去約會。
夏錦年問關於今天他們要去拍的那個東西的事。
南依想了想,和他說。
“大禹知道嗎?”
“大禹治水?”
“嗯,就是他。”南依點點頭,腳步輕緩地朝著前麵走,手裏拉著另外一個人的手。
“傳聞在大禹治水之前,治水的是他父親,鯀。”
“他父親沒治成功,後來是他治的。”夏錦年說了自己知道的。
“對,他父親治水失敗了,被當時的君王懲戒了。”
這個夏錦年不知道。
“傳聞他父親因為治水失敗,被當時的君王處以極刑,屍身被投到了黑水。”
這個夏錦年更加不知道了。
而且在他所知的曆史……不,傳說裏,大禹的父親治水失敗,後來就傳給他兒子了,但被殺好像沒聽過。
“這些其實都是傳說,我也不知道真假。”
夏錦年點點頭,沒好奇了。
畢竟都是沒有曆史記載的事,曆史記載都有可能是假的,更何況那些可能是後人編纂出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