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選擇(1)
“溫姐,你們溫家和西南路出事的那一段有淵源嗎?”
宋軻頗有些開門見山地樣子,但細品,還是試探。
“宋局的是……那段路?”溫婧好像真的一無所知。
“如果不是那段我也不會請溫姐過來了,溫姐你應該也知道那裏的事了,現在各方都在看著,如果處理不好,無論是鄙人還是溫家,都討不了好處,所以,有什麽還希望溫姐可以明。”
溫婧還是那副不知所雲的樣子,“宋局,那些路基大部分都是買下來的,也還有的是上麵撥的,那會兒我還,這件事知道的也不多,宋局能否讓我回去後問問我父親。”
宋軻也沒有為難的意思,而是從抽屜裏拿出了一份文件,“溫姐,這是昨死在裏麵的兩人的屍檢報告,溫姐可以看看,雖然你我都不是信鬼神那一套的人,但我疑惑地地方太多,實在解釋不了,所以也難免……”
宋軻著,露出了一些愧疚的神色。
他當然也不想相信。
可是這件事本身就有些詭異,如果處理不下來,肯定要移交到那些特殊局理處去,但事情發生在這裏,他也不想讓別處插手來管。
溫婧不是傻白甜,宋軻的心思即便猜不到全部也猜到了個七七八八,對方讓她看……顯然已經給了她選擇的權力,如果她拒絕,就顯得有些不知好歹地。
而且,主動權這種東西,自己手裏有些還是比較好,即便以後這件事真的和他們溫家有什麽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有了這些東西,還是會好的多。
心裏有了計較的溫婧接過了那份材料,“那我先看看,如果真的有什麽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全力配合,溫家也一樣。”
宋軻點點頭,“那就好。”
“那報告……”
“你可以帶走,都備份的有,隻是就別往外麵傳了,容易引起動/亂。”宋軻心裏有忌諱。
溫婧當然也明白,連連應下,拿上東西,然後笑著出了保安/局。
宋軻讓自己的秘書送她離開,並沒有出來。
溫婧和宋軻的秘書分開以後,轉身上了自己的車,臉上一直掛著的笑容也落了下來。
旁邊的秘書有些擔憂地看著他,另一個是她父親溫卓的助理,也問了問。
溫婧臉上的表情早就從上車前的笑臉變成了冷淡,“都是狐狸,先去醫院。”
上半句是自言自語,下半句是在吩咐司機。
“是。”
車上路,同時她自己也翻開了那份屍檢報告。
從保安/局到醫院,沒多遠的距離,溫婧卻僅僅因為看著那些文字都差點吐了出來。
上麵的記錄實在太過惡心人,讓她一下忘了宋軻之前的詭異,單單想著什麽人殺人能夠用這麽惡心的手法了。
四肢都被扯了下來,不知道用什麽東西碾磨地差不多成了肉沫,腹腔也像是被什麽東西剖開了,五髒撒了一地,整個腦袋像是被剝了皮,根本沒了原來的樣子。
這些都是溫婧通過那些文字想到的,但很顯然,如果是真的看到,隻怕狀況隻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旁邊的兩人沒有看文件,到看她明顯變得難看的臉色,兩人也知道不對勁。
溫卓的助理知道的比較多,所以,在快要到的時候又問了一次。
這次溫婧倒是沒有再遮掩,直接將報告材料給了他。
“西南路那邊死了人,這是屍檢報告。”
隻看了個大概,他們就到了。
車停下,溫婧有些慌忙地下車,然後扶著車門幹嘔了好一會兒才好些,如果不是一整都在忙根本沒有吃東西,現在大概是真的能吐出來了。
助理雖然沒有細看,但也知道了一些,所以,沒有多問。
兩人跟著溫婧進了醫院,直接去了溫卓的病房。
溫卓入院有一段時間了,雖然不是什麽大毛病,但惜命的本性讓他想在這裏多待幾。
溫婧進來,很是規矩地叫了人,然後才這件事。
當然,死人的事他之前就知道了。
溫卓接過屍檢報告,一邊翻開,一邊問,“上麵怎麽?”
溫婧站在她的麵前,恭恭敬敬地開口,“宋軻這幾上麵很嚴,這件事最好趕緊處理好,否則……”
“什麽?”
“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溫婧的法十分委婉。
溫卓笑了笑,但笑容有些陰鷙,“當然沒有好處,大家相互依靠才是正道,誰想吃獨食,不是讓大家都不好過?”
溫婧沒有接話。
溫卓很快看完,臉色也不怎麽好看。
他冷著臉,半才開口問了一句,“之前去錦冬豪庭的那些人什麽都沒有拿到嗎?”
溫婧回答道,“他們找了很久,後來去逼我,我也不知道,後來有人來他們就走了,所以,應該是什麽都沒有拿到的。”
主要是不知道他們要的是什麽東西,所以,她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找到沒有。
但如果找到了,他們也不會還來逼自己了。
溫卓也知道這點,所以,沒有更多的問了,而是轉了話頭,“你那去了家裏幫你的那個女人是時如坊的老板,你查了她了嗎?”
溫婧搖搖頭,“查了,但是沒有什麽有用的,上麵好像有意隱瞞,那家店我也查了,沒有記錄。”
如果不是突然出現在迷城,還和謝煥瑾有了關聯,想來她連查的興趣都不會有。
溫卓聞言,沉默了一下,然後開口對助理到,“去辦理一下手續,我出院。”
溫婧一下露出驚訝的表情,不過很快恢複了正常。
助理也低下頭,“是。”
一邊去辦,一邊他們已經離開了醫院。
“先回錦冬一趟,然後……”
溫卓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心裏想著去拜訪一下那位幫他們留下東西的店主。
當然,前提是東西還在!
——
時如坊關門了。
方芸之前還沒有注意,她學的東西越來越難,用的時間也自然多了起來,為了不浪費時間,她們甚至直接往她房間送飯。
然後,某下午她中午會了那種繡法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大門緊閉,上上下下完全看不到一個人的店。
她看了看時間,下午五點過,怎麽沒人?
“淨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