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以前跟我媽姓。”樸治鎬裝作十分淡定地對沈蕙蘭道,“這件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在認識你之前,我爸早就已經跟我媽好到極致了,以至於後來就有了我。我比治鎬大這麽多,可見我爸和我媽的認識要在認識你之前的好幾年。而我媽又是我爸的初戀,即便是以後我爸結婚了,他都一直對我媽念念不忘,也一直很關心我這個兒子,可見在他的心裏,我媽永遠都處在一個不可替代的位置,他愛我媽愛得非常深。我媽姓黎,我時候就跟我媽姓。後來我長大了,我知道我有一個愛我疼我的爸爸,我高興都來不及,所以我就跟我爸姓。這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呢,蘭姨?” “你!”沈蕙蘭被樸治鎬的一番話嗆得簡直都要不出話來!她怒瞪著樸治鎬,對他道,“治鎬,你別以為你故意這麽氣我,我就會忘了剛才的話題。敏鎬現在身上的血,都是一個姓黎的先生獻的。而且湊巧的是,這個黎先生居然也是一個中國人,年紀跟你一樣大。治鎬,你從哪裏找來這麽一個人,居然願意把身上那麽多的血都獻給你?你是給了他很多錢啊,還是你根本就跟他很熟呢?” “你什麽呢?誰跟他熟了?”樸治鎬連忙道。然而,話一出口,他就暗暗地在心裏打自己嘴巴子。他知道,現在的他,顯然已經露餡兒了。 “這麽來,是真的有這個人咯?”沈蕙蘭不由得笑了笑,眼睛裏滿滿的都是老謀深算,“而且……看你態度這麽抗拒的樣子,你應該是真的跟那個人很熟的吧?否則的話,你這麽急於否認幹什麽呢?看來,我得好好地查一查這個黎先生。” “蘭姨,你以為你想的都是對的,對嗎?蘭姨,你自以為看我的心理狀態看得那麽準,難道你心理學專家不成?”樸治鎬連忙諷刺道。 “專家倒是不敢當。”沈蕙蘭笑了笑,對樸治鎬道,“不過呢,我在上大學的時候選修過心理學,而且,在畢業後的幾年裏,我一直都在學習心理學,在美國有關心理學的證書,我都已經拿到了。” “既然你這麽厲害,怎麽不去當心理谘詢師?”樸治鎬冷笑道。 “心理谘詢師?”沈蕙蘭冷冷地一笑,“拜托!我學這些東西是為了實用,而不是為了讓別人向我傾倒心理垃圾的!在美國,心理谘詢師是最容易抑鬱自殺的高危職業,我可不想那麽早死。我學好了這些,隻要對我日常生活有幫助就可以了,我管別人的破事兒幹嘛?” “隻可惜啊……你學了這麽多的心理學,最終也還是沒能管住我爸的心,更管不住他的人。你還實用,連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的女人,你還覺得學了那麽多的心理學實用嗎?”樸治鎬不由得輕蔑地看了沈蕙蘭一眼,酸酸地嘲諷道。 然而,樸治鎬的一番話並沒有激怒沈蕙蘭,她不動聲色地笑了笑,眼睛裏透露出一番高深莫測。 Gzbpi 更新更快 筆下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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